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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笙被女仆们裹挟着双臂半强迫地带到了一间酷似练舞室的地方。压腿用的把杆与木地板、外加一块足足占了一整面墙壁的落地镜。里面亦有几名女仆模样的少女,背对着自己在一旁的桌子上准备着什么。年龄与自己相仿,但看她们毫无破绽的背影,想必也一定接受过特务的训练。,“坐下。” 身旁的女性将林若笙推到正对着落地镜的一处把杆,毫无感情地命令道。,“少那么神气指使我……唔?!”,像是早就料到了林若笙的反抗,另一名女仆麻利地轻踹了一下林若笙纤细的脚踝。身形单薄的少年身子一个趔趄,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随着一声舞鞋摩擦地板的尖锐声音,若笙一个屁股蹲跌倒在了把杆下面。,没等少年调整好身姿,两名女仆自顾自地拆起了缚住林若笙双手的麻绳。只是刚一解完绳扣,女仆们便牢牢钳住了他纤细的手腕向上提去,又将其捆在一起高高地绑到了林若笙头顶的把杆上,没给他一丝反抗的机会。,“喂,你们在做什么!”,将林若笙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后,女仆们又分别抓住了他的脚腕向两边拉去。这自然惹得若笙蹬着双腿大声反抗。但就凭一个13岁男孩的力量终究敌不过两名成年女性,被迫张开双腿,以劈横叉的姿势固定在了两侧的栏杆上面。,从小练习舞蹈的若笙身体柔软无比,保持横叉的姿势自然不会觉得难受。但练习舞蹈用的形体服却在他的胯间完美勾勒出了一个可爱的小鼓包。尽管在台前台后已经习惯了这个尴尬的形状,男女舞伴也都默契地选择了对彼此视而不见,但在至近距离下将自己的小鼓包暴露给异性看,依然让若笙羞耻不已。,更何况,双手被迫举过头顶的姿势更让若笙不由得感到恐惧。他的身体从小就敏感,尤其是咯吱窝与肚子这种原本就怕痒的地方,即便有人接近都会下意识蜷起身体保护,为此还给舞蹈的练习添了不少麻烦。,如今虽然穿着长袖款的形体服,却也只是薄薄的一层布片,对比将腋下暴露在别人面前的行为,给不了若笙半点安全感。面对需要仰头才能看到的两名陌生女性的压迫感,他不禁心虚地往后缩了缩身体,倒是更有一个年幼男孩被囚禁时应有的反应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拷问么。”,若笙只觉得几滴冷汗顺着腋窝被拉伸的纹路流淌下去。尽管心里害怕地不行,却还是装出一副强硬的样子冷声质问道。,“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舍得拷问你呢,若笙。”,林万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不紧不慢地走到被捆绑成倒置的 “T”字姿势的弟弟,缓缓跪到他的身边抚摸着若笙的脸颊回答到, “只是想惩罚一下调皮捣蛋的弟弟而已。”,“你还记得么,小时候有次我把你抱在怀里咯吱,你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之后连着几天,你在我眼前都乖得不行。”,林万万自顾自地说着,有意无意地用指尖轻轻刮着林若笙的胸口。明明对常人来说甚至是难以察觉的力道,但若笙的身体却异常地微微抖动着。他轻咬嘴唇强行忍住了笑意,内心深处的恐慌却在一点点扩大。,“虽然之后就再也没咯吱过你,但自那以后我就时常会想,如果像你这样敏感,那即便是挠痒痒也足够成为一种不错的惩罚吧。你说对么,若笙。”,在林万万的眼神示意下,两边待命的女仆默契地同时扒掉了若笙脚上的软底舞鞋。就在这一刻,若笙心中的恐惧转变为了确信,她们要挠自己的痒痒。而好巧不巧,少年惊慌的眼神又无意间瞟到了另一边的几个女仆。几名年少一点的女孩正准备将一些形态各异的羽毛与毛刷摆好在托盘里,其中还包括了数支貌似是润滑液的东西与好几副满是橡胶软刺的手套。,“要拷问还是要惩罚,都随你们的便!但、但谁要陪你们玩……挠痒痒这种小孩子的游戏……!”,若笙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反抗道,只是声音中难以抑制的颤抖却早已将他的恐惧暴露无遗。,“嗯?你不知道么,若笙。在姐姐面前,弟弟永远都是抬不起头来的小孩子。”,弟弟的反抗被林万万轻笑着一笔带过。她将若笙散落在两边的舞鞋拾起、并拢摆好在一旁的地面上。兴许是刚换了没几天的新鞋,上面还残留着不少帆布的味道。与姐姐身上永远如一的香水味一样,明明都是林若笙再习惯不过的气味,但混合在一起却只会让他感到不安。,林万万坏笑着将双手伸到若笙的肚子前,让怕痒的男孩本能地往后挪了挪身子。,“那么,要挠痒痒了哦,若笙。”,只是,林万万并没有像若笙所想的那样直勾勾地咯吱他的肚子,而是宠溺地捧住了他精致的脸蛋,迫使少年注视着自己。但与此同时,围在四周的女仆们也对少年的身体发起了进攻。,“咿哈哈——!不行、挠痒痒不行哈哈哈哈——快住手、你们快住手呀哈啊哈哈——!”,那几个年轻一些的小女仆分别跪倒在若笙的腋下,一人负责起了一侧的咯吱窝与肋骨。灵活的十根手指隔着那件单薄的白色舞蹈服,灵活地抚摸起了若笙咯吱窝里软软的嫩肉。,若笙身上这件练习时穿的舞蹈服面料极为柔顺轻薄,完美地贴合在了少年的上半身,将肋骨的轮廓也清晰地勾勒出来。只是正因如此,上半身唯一的衣物完全没能给若笙提供保护,反而因为丝滑的质地,让小女仆们灵活的指尖得以在他的身体上肆意游窜。,因为时常需要上台表演的缘故,若笙有在严格控制自己的体型。这使得在少年的身上找不出半点赘肉。即便是不由己愿的大笑逼迫着男孩大口大口地喘息,胸廓的起伏也不足以填满肋骨间的缝隙。而这一道道浅浅的缝隙柔嫩无比,顺着肋骨的走向用指尖一一划过、或用指头肚反方向地轻抚、揉搓,都会让少年瘦小的胸膛起伏得额外激烈。,而若笙两边毫无防备的咯吱窝里,也同样有数根手指在里面灵活地肆虐着。若笙的皮肤娇嫩得不像个男孩子,即便隔着舞蹈服,腋窝里痒痒肉的柔软与温润也会透过指尖的接触传达过来。,若笙还没到长体毛的年纪,双手被无情吊起、暴露出的这一块光滑柔弱的咯吱窝简直天生就是为了挠痒而生。本就白皙的肌肤在指尖的蹂躏下透露出健康的红润,而隔着单薄的白色舞蹈服又只能看到汗水形成我雾气下一抹可爱的粉,像是小奶猫的肉垫,挑拨着年轻的小女仆欺负地更狠一点、更尽兴一点。,“咿哈哈哈——!不要这样,拜托、拜托你们卜要呵呵哈哈——不要挠我痒痒呀哈哈哈……”,平时甚至不会让人接近的弱点,此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被同龄的女孩们欺负、玩弄。即便知道挣脱是不可能的,但羞耻心和本能却仍然催使着若笙竭力摆动着腰肢、拼命地摇晃手臂,连姣好的手腕被绳子勒出印痕也毫无察觉。但这点毫无意义的反抗似乎却让那几个小女仆挠得更起劲了,毕竟她们也是正值豆蔻的女生,有这么一个清秀可爱的男孩供自己肆意玩弄,谁不觉得有趣呢。,如果只是上半身被几个小女生呵痒,尚且能让若笙还觉得羞耻,那接下来两名成年女仆的加入,就只能让他的身体除了痒痒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若笙扭动着身子、本能地躲避着女孩们四处袭来的手指,却忘了除双手外、自己的两只脚也与栏杆栓在一起,下半身一用力,灵活的脚趾便会不自觉地高高翘起、将脆弱的足底暴露出来。,那两名女仆一直虎视眈眈地在若笙脚边守着这两只雪白的小家伙,只是一直不见林万万下令,只好按耐住好好把玩眼前这个小尤物的心情。待林万万示意二人可以挠若笙的脚丫,二人迫不及待地将魔爪伸向了若笙无助的小蹄子。,若笙的脚丫作为男孩子有点偏小,一支成年女性的手几乎可以将其完全握住。像是在发泄上半身的挠痒,修长的脚趾在纯白的舞蹈袜里不安分地乱动着。灵活的脚趾胡乱扯着袜尖,让脚趾尖与软糯的脚掌一样显得额外粉红,透过被扯开的部分,依稀可以看到脚趾缝里幼嫩的软肉。,“唔——你们要、呵呵哈哈哈……要干什么!不准咿哈哈哈……不准碰我的脚……!”,即便咯吱窝与肋骨在一刻不停地被搔弄、撩拨着,但作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若笙还是立马察觉到了脚丫被牢牢地握住。他当然知道两个女仆会对自己脆弱的脚丫做什么,顾不得将挂在嘴唇上的口水吸回去,若笙急忙磕磕绊绊地呼喊道。,只是这么娇小可爱的脚丫握在手里,即便是常人也想逗弄一下吧。芭蕾舞者的功夫有一半都在脚上,自幼跳舞的小若笙脚丫自然灵活有力。但这双纤小的脚丫,恐怕也只有从脚背上比常人略微明显的趾骨才看得出这是一双男孩的脚。摸上去温软嫩滑、富有弹性,从趾尖一路把玩到脚跟都找不到一处硬茧,连味道都只有身体乳的清香与新鲜的汗味。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没人会相信若笙有在长年练习芭蕾。,若笙小时候因为高强度的练舞,脚丫上时不时会磨出水泡,与众芭蕾舞者无二。他本人倒是觉得并无大碍,只是姐姐林万万在某次偶然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小脚后却心疼不已,当即找了上好的浴盐与软膏,说什么都要给他护理脚丫。,当脚丫被按到温水中用粗糙的浴盐搓洗时,若笙毫无疑问发出笑得花枝乱颤。但这次无论是求饶还是叫喊都没能让姐姐停手,一直痒到自己笑光所有力气。只是没过几秒,小若笙却又红着脸捂着下腹,连脚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吧唧吧唧打着赤脚跑向了卫生间。,那到底是被挠脚丫到快要尿裤子了,又或者是有什么别的理由使得弟弟脸红,林万万不得而知。只是那次之后她确信了,脚丫一定是弟弟身上最怕痒痒的地方——这件事她一直记到现在,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刻意没让女仆第一时间就挠弟弟的脚心吧。心理的防线要一点一点的击溃才更有趣不是么。,先不管姐姐怎么想,若笙自那次以后便学会了护理脚丫,毕竟如果自己不主动做的话就会被姐姐强制执行了。而这件事久而久之成了习惯,直到现在,若笙仍会坚持每晚用浴盐泡完脚后涂一层护理软膏。,“咿咿……不要、呵呵……不要挠哈哈哈哈——拜托不要挠我的脚心儿呀哈哈哈哈——”,若笙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日日夜夜悉心护理的脚脚,此刻竟成了一对用来折磨自己的完美刑具。其中一位女仆不过试探性地勾起手指,在白丝包裹着的脚心窝里挖了几下,少年的笑声就比之前激烈了近乎一倍。,见若笙的反应这么可爱,负责疼爱脚丫的两名女仆自然被激起了施虐心。其中一个钳住了若笙的几颗脚趾向后扳去,再用另一只手一味地去抠挠若笙最脆弱的脚心。倒不是怕若笙的脚丫逃掉,系在脚腕的绳扣让若笙毫无将脚脚缩回去的可能,双腿又被迫横向劈到了最大限度,就连蜷一下膝盖都是奢望。在这样绝望的束缚下,脚丫唯一能做的只有小幅度的摇晃几下脚掌、或者蜷起脚趾保护一下自己敏感的脚心窝。,可脚趾一旦被钳住后,可怜的小若笙失去了宝贝脚丫的最后一点控制权。足弓的弧度被拉伸到最大,里面幼嫩的痒痒肉透过白色的丝袜呈现出诱人的粉白色,无助地等着女仆的指尖去搔弄、抠挖。受不住刺激的脚趾又只能在女仆的手中有心无力地蠕动,从那微弱的挣扎中似乎感受得到这只小脚丫的主人有多么痛苦。,相较于这边对若笙脚心的疯狂折磨,另一侧则显得温柔很多。她从小女仆们事先准备好的挠痒道具中挑了一根柔软的羽毛,对着若笙朝自己伸过来的脚底轻轻地扫着。,如同除尘一般的力气轻柔地在脚底板上来回扫着,换成别人可能会觉得痒痒的很舒服,脚丫上又穿着一层不薄不厚的舞蹈袜,就连若笙应该也能好好享受这场针对痒痒肉的按摩。可女仆同时又坏心眼地伸出另一只手、偷偷摸摸地搔着若笙的脚背。,若笙的脚丫偏骨感一点,脚背上也没多少肉肉,但也称得上极为敏感。指尖如蜘蛛一般悄摸摸地在脚背上爬着,像是爱抚,又像是玩弄。自然不比指尖点在嫩脚心上痒,但脚底脚背同时被搔弄的感觉,对敏感的若笙来说犹如小虫子在脚丫上爬,难受得他头皮发麻的同时又摆脱不掉。毕竟再灵活的脚脚也比不上手,只能笨拙地绷脚背、伸脚趾,那烦人的搔痒却如何都甩不脱,让他在全身挠痒的地狱中平添了一丝烦躁。,“唔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哈哈哈不要挠痒痒了——求你们住手呀——”,一边是对脚心儿的激烈蹂躏、另一边又是对脚丫整体永无止境的搔痒,两种完全不同的痒感从若笙幼嫩的脚丫交织传来。纵使练舞蹈时吃过无数的苦、纵使他心怀大志要改变这片领土,但若笙的内心也不过是一个13岁的少年,被数个专门训练过的女孩施以痒刑,即便是成年人也难以招架。在疯狂的大笑与艰难的呼吸声中,又掺杂了几声男孩痛苦的呜咽。,每当他想挣扎着喘息的时候,从痒痒肉传来的刺激总是逼迫着他再次痛苦的笑出来。长时间的大笑让若笙眼冒金星,险些就要昏过去——不如说,如果能让她们停下挠痒痒,就这样昏过去也不过,若笙的脑海里时不时会闪过这样一条念头。,但很可惜,女仆们各自的手法与彼此间的配合却十分融洽,每当小若笙要笑到昏厥时,总会有一两处弱点的挠痒变得极为轻微,让他得到几秒钟短暂的休憩。而两名成年女仆开始折磨若笙的脚丫之后,原本变着花样蹂躏上半身的小女仆又降低了挠痒的频率,或是用指头肚在侧肋温柔地抓痒、或是安抚被挠红了的痒痒肉般往腋窝里吹着热气,总是能将若笙吊在痒到崩溃的前一刻,好让他充分品味到挠痒痒惩罚。,“这就求饶了?之前还满口大义,结果不还是被人挠几下咯吱窝、抠几下脚底板就投降了。你说是不是,我的小领袖,小舞星?”,而让若笙痒得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却并没有直接加入到欺负他身上痒痒肉的行列中。林万万手里同样捏着一根羽毛——不过是更毛茸茸的那种,一直跪坐在若笙面前,看着弟弟被挠痒时的反应,一面用羽毛轻搔着他性感的锁骨和脖颈。,柔软的羽毛从胸口轻轻扫到若笙的脸颊,直到吸满了少年的汗滴与流出嘴角的口水。林万万饶有兴致地玩弄着弟弟的脸颊,尽管已经被折磨到表情扭曲,为了躲避腋窝的指尖与咯吱着脸颊的羽毛又不停地缩着脖子,但还是看得出自己的弟弟是个倾国的美少年。,扔下羽毛、用手指为他抹去粘在脸上的体液,若笙清朗娟秀的面庞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因为笑容盖住了眼睛,被口水涂满的嘴唇又显得额外晶莹剔透,再加上原本就不宽的肩膀与小小的脚丫,如果头发再长一点点、穿上自己精心挑选的裙子,绝对会是个男女通吃的天生小魅魔。,“你的小脚丫这么嫩,浑身上下又敏感的不行,要是让你那群粉丝小姑娘知道挠你痒痒的反应这么可爱,非得把你吃干抹净了。”,林万万看着面前已经痒到几近昏厥的弟弟,眼中竟流露出几分自豪。她不断用言语挑逗着若笙,又时不时将弟弟笑到睁不开的眼睛强行扒开、让他好清晰地看到对面落地镜中倒映出的自己的惨状,玩得不亦乐乎。,“唔唔……!嗯、我——嘿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但姐姐的这些言语却彻底激发了林若笙的反抗心理,虽然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躲避着挠痒痒,但高高吊起的双手却死死地攥成了小拳头,软弱的求饶也没再说出口,甚至还咬紧了牙关妄图连笑声都忍住。,明明是自己最害怕的痒刑,但若笙却又拼命睁开眼狠狠地瞪着姐姐戏谑的面容。只是这幼稚的反抗却只是又将林万万逗得眉开眼笑。,“嗯,不错的眼神,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林万万笑眯着眼睛揉了揉若笙毛茸茸的头,抬手示意让女仆们停下了对弟弟的折磨。尽管又激起了若笙反抗的心智,女仆们的挠痒手法又无比精湛,但少年的体力终归是有限的。主要是,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挠痒就让他倒下,那接下来特地为弟弟准备的惊喜又该往何处施展呢。,女仆们的手一停,若笙便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般垂下头来。尽管全身没多少处可以自由活动的地方,但看少年可怜地将双手双脚都彻底放松耷拉在一边,也足以看出刚刚的惩罚把他折磨成了什么样子。,“来,抬头,喝点水。”,林万万端来一杯温水喂到弟弟嘴边。作为舞者,若笙当然知道补充水分的重要性,况且之前的挣扎过于激烈,身上也不知出了多少汗,小嘴又几乎全程都在张开大笑,确实是太渴了。也不管是不是姐姐的假好意,若笙无言地伸出脖子小口啜饮起了杯子里的温水。,“咕唔——噗、咳咳咳咳——!!”,只是待若笙饮到杯子即将见底时,却剧烈地咳嗽起来,刚咽到嘴里的水也有不少喷了出来,溅到林万万端着杯子的双手上。随后,两道鲜血前后从若笙的鼻孔里流淌了出来,啪嗒啪嗒滴到了地板上。,“嘿嘿,注意到姐姐特地给你加的小料了么?” 弟弟的鼻血染脏了自己的衣袖,但林万万对此却表现得毫不意外,从容地拿出手帕为若笙擦拭着源源流出的鼻血。,“本来已经选了相当温和的种类呢,没想到若笙的反应还是这么强烈。” 如同在回答若笙诧异的眼光,林万万一边擦血一边骄傲地为弟弟解释着,“这杯水里为若笙加了很多媚药哦。媚、药,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虽只是一知半解,但若笙确是听过媚药这个香艳的词汇的。之前芭蕾舞团的男孩子们时不时就会聚在一起聊天,几个与若笙年纪相仿的半大少年,多少会把话题引向大人的世界。于是若笙也在耳濡目染中知道了媚药的存在,只是他却从未想过会作用在自己身上。,“为、为什么要这样……!哈啊……哈啊……你……”,话没说到一半,若笙便感受到了来自体内的异样。他突然感到自己异常闷热,从脸颊到脚心,仿佛身子里有一团火迟迟发泄不出来。呼吸变得逐渐粗重,手指与脚趾也因为这股无名的燥热不安分地动着。,最重要的,他藏在连裤袜与护身下的肉棒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膨胀着。尽管为了之前的小鼓包不那么明显,作为内裤的代替自己穿了一条舞蹈用的护身,但也正因如此,当肉棒开始充血勃起时才会变得额外憋屈与难受。,“等等……不应该是这样的,唔……!”,若笙虚弱地叫着,但身下的小小若笙却丝毫没有停止变大的趋势,直到在自己纯洁的白色舞蹈袜下面支起一顶高高的小帐篷,与平坦的腹部形成鲜明的对比,额外惹眼。,他之前从未见过自己的肉棒变得如此兴奋,仅仅只是尿道口与护身内侧的摩擦就让他滴落了好几滴汗。同时若笙清秀的小脸也羞得彤红,毕竟自己在众多女生面前勃起的这么活跃,更有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姐姐亲眼看着。而其中几个与若笙一般大的小女仆似乎从没见过如此刺激的画面,躲在同伴的后面紧紧捏住了裙角,却也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灼热目光。,在一众紧盯着小小若笙的女孩里,唯有林万万显得最为冷静,也是她第一个动起来,提醒着那些看呆了的小女生们回去继续工作。,林万万似乎很享受弟弟的窘迫,饶有趣味地凑到至近距离观察着若笙害羞的小表情。但对于若笙而言,在这样朦胧的状态下,即便是姐姐身上再熟悉不过的香水味,此刻都显得额外淫靡。,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纯情少年忽地回复了好些理智。他见林万万笑眯眯地从小女仆递过来的托盘中拾起一把明晃晃的剪刀,朝自己热气腾腾的裆部伸过来。,“咿……!你要、你要干什么……别过来,我、我警告你……”,“来,别乱动哦,如果不想让小小若笙受伤的话。”,如同自说自话,林万万小声地提醒道若笙,同时朝着肉棒在连裤袜里顶起的空隙小心刺去,咔嚓咔嚓地将肉棒周围的连裤袜与护身剪了开来。,“你知道么若笙,你们之前有个同伙被姐姐抓住后,也被像这样对待了呢。” 林万万依然专心地剪着若笙裤裆的布料,将连裤袜与充当内裤护身小心翼翼地剪成碎片,一边又用毫不在意的语气对若笙讲述着。,“给他也喂了媚药后,也像这样兴奋到肉棒生疼呢。啊,当然不是给你喝的那款,给他用的是最粗劣、但效果也最猛的兽用媚药……”,若笙只觉得浑身都有冷汗在淌,前几天确实有一位舞团的成员、同时也是反抗军的伙伴突然没了联系,只是大家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像这样被姐姐一网打尽了。,随着布料被剪碎的嚓嚓声,冰冷锋利的刀刃离自己最珍贵的地方越来越近,甚至有几次,冰冷的刀背甚至贴在了自己滚烫的肉棒上。但明明自己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下身却还是不争气地保持着兴奋,甚至有一瞬间,小若笙觉得凉凉的刀背碰到肉棒的感觉非常舒服……,而就趁着林万万在若笙的裆部晃着剪刀、将小少年吓得一动不动的机会,几名女仆同样手持剪子,将覆盖住若笙两边腋窝部分的形体服裁开,包裹住小脚丫的白色丝袜也同样没逃过被剪碎的命运,如同白兔般灵动的两只小脚也从仅有的防护中被翻了出来。,“然后,我就像这样拿着剪子,将他的阴茎,从龟头、到输尿管,再到子孙袋、里面的两个蛋蛋,一下一下剪成了肉片。他哭的真伤心呐,但多亏了他,姐姐才知道你跟那群小伙伴们做的好事……”,林万万一脸平静地陈述着让任何男性都毛骨悚然的故事,若笙自然也本能地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惧,毕竟剪刀与自己的肉棒不过咫尺之遥。但在这种节骨眼,那个用羽毛折磨若笙脚丫儿的坏心眼女仆竟然又偷鸡摸狗地往他的脚趾缝里吹气。,不知道是不是媚药让自己的感度上升了,还是赤裸的脚丫原本就这么敏感,若笙只觉得这阵风吹在脚丫上额外痒痒,偏偏自己又一点不不敢乱动,只能咬着牙强忍。,“看,完成了。” 收起剪刀,林万万像个孩子般十分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只见若笙贴身的舞蹈袜从裆部被剪了一个大洞,连同着里面藕色的护身也一并剪成了碎片。而之前被布料层层包裹着的阴茎则卖力地勃起着,倒是比若笙本人看起来有精神多了。,“唔……”,若笙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被绑住全身挠痒不说,就连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也被异性们看了个精光,这对习惯了在舞台上受人受人仰慕的小舞星来说堪比肉刑。尽管这种景象不是没被姐姐看到过,但追溯到上一次也是很小的时候与姐姐一起洗澡了。,林万万似乎对若笙害羞的样子极为满意,不住地爱抚着若笙羞红了的脖颈,又如同打招呼般时不时用指尖点在若笙身下膨胀的龟头上。从未尝受过这种刺激的小肉棒自然招架不住媚药浸淫下的刺激,不争气地自尿道口吐出几滴清澈的前液,咸腥的男性荷尔蒙气味也随之飘到小若笙的鼻子里,让他即使闭上眼睛也还是止不住地害羞。,“住、住手,不准碰它……咿!”,小若笙颤抖着声音毫无气势地反抗着,却在姐姐用指尖轻轻堵住尿道口的刺激下轻易现了原形,瘦弱的小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着,露在外面的两只小脚丫也跟着一会翘起一会绷直,仿佛在代替主人发泄着种种不甘。,只是男孩无谓的挣扎在一众女孩眼里,却无异于像饥渴的她们展示自己身上的嫩肉,一个个按捺不住想欺负若笙的心情,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玩得正欢的林万万。而林万万这个做姐姐的甚至未曾想过维护一下柔弱的弟弟,见女仆们这么心急,笑了笑比个手势,众人便对着若笙身上毫无防备的软肉一同扑去。,“等等、你们不会是想……拜托、不要……啊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为什么还要来挠痒痒呀哈哈哈哈哈——!!”,一直守在若笙敏感部位的女仆们,让可怜的男孩从阴茎被看光的羞耻中回想起来自己直到刚才还在被绑着挠痒痒。大半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攻溃的若笙已经无力再顾及气节这些东西,但软弱的求饶还未说出口就被自己决堤的笑声掩盖了过去。,没了形体服的遮盖,若笙腋窝里被拉伸的纹路得以被两个小女仆一览无余。凹陷的腋窝内还带着徐徐热气,因为血液的流通而使得里面的嫩肉变得更为红润剔透。小女仆们顺着那条柔软的肉褶,用指尖快速地往软肉里戳着、划着,同时另一只手也不断地在腋窝的周围与侧肋不停地揉捏与爬搔起来。,怕痒的若笙哪里受到过如此专业的挠痒,单是咯吱窝被触碰到就要笑成一团了。但此时此刻却只能无助地伸直了手臂,让两个女孩肆意拨弄着弱点的肉褶,而自己能做的只有被迫顺从那股痒到心里的感觉,不由己地娇笑出声。,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若笙的背后也多出了一个跪坐着的小女仆。毛茸茸的脑袋顶在若笙的后背,让他感到毛躁的同时又无法通过往后缩身子来试图逃避无可避免的挠痒。而那名新加入的女孩则将双手搭在了若笙纤细的腰间,同样用十指在软嫩的痒痒肉上来回爬行。,“嘻嘻……不、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不行、要不行了哈哈哈哈!!”,若笙自认为腰部和肚子算是并不怕痒的地方,毕竟练习时有许多情况都需要老师来扶住他的腰间,而相比起脚丫与咯吱窝,这里尚且有着形体服那一层薄薄布料的保护。但自背后伸出的两只小手却明确地告诉他自己错了。,不单是侧腰的揉捏让他痒到几近无法呼吸,那两只小手还试探着着在他平坦的肚子处抚摸、划行着,甚至时不时还会用指尖抠进自己的肚脐眼,如同隔着痒痒肉直接电击到小腹部一般,逼着他敏感的身体不住得往前顶腰。,更要命的是,林万万坐在若笙眼前捏着一根羽毛,正等着小若笙将胯间勃起的小肉棒往自己这里送。挺起的腰让小腹部的阴茎一颤一颤地上下抖动着,在半空中显得额外惹眼。林万万宠溺地用羽毛在这跟小家伙上轻轻刺激着,时不时还会将毛茸茸的羽毛伸到下面的两颗蛋蛋中间,从阴茎的根部缓缓划到湿润的尿道口。,并非强烈的刺激,但对于已经勃起到极致的肉棒而言,即便是一阵风都能惹得小若笙一阵痉挛。男孩的肉棒如同春蚕般幼嫩,在媚药的作用下更是变得无比敏感。明明全身的挠痒十分痛苦、明明露出发情的肉棒十分羞耻,但小若笙还是本能地向前挺着腰,妄图从羽毛的挑逗中索取哪怕多一点的安慰。,上半身躲不过的痒意和阴茎处不断被挑逗着的欲火,让小若笙在狂笑中疯了似的扭动着身子,两只白花花的裸足作为下半身仅剩的可以动的地方也晃出残影般摇摆着。而一直守在若笙脚边的两名女仆终于也忍不住开始着手折腾眼前这两只好动的小东西。,剪去了包裹住足部的袜子后,满是嫩肉的两只小脚丫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女仆的指尖下。不知是不是媚药的效果,小家伙的脚心摸上去感觉比刚才隔着袜子更为温热,而在这份温暖的渗透下,脚心的痒痒肉也变得更加敏感脆弱了。,“咿哈哈哈——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挠啦哈哈哈——要、要受不了了,唔、呜呜哈啊哈哈——”,随着两只足底也被指尖无情地蹂躏,若笙高亢的笑声中逐渐混杂进了一丝明显的呜咽。口水与眼泪顺着他红润的脸颊一同滑落,下体的肉棒却因为大笑导致的呼吸困难而羞耻地竖立着,在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中显得愈发精神。,“你不是……怕痒痒么,若笙?” 用羽毛持续地搔着若笙憋红了的龟头,林万万面带笑意地用言语挑逗着弟弟,“怎么下面越来越精神了?”,“难道说喜欢上被挠痒痒了?不会吧……但是你看,你的乳头都立起来了呢。”,林万万笑着指出。若笙原本平坦的胸口,此时却因为强制发情而立起了两颗红豆大小的点点,隔着那层单薄的形体服凸出来额外可爱。林万万把脑袋凑过去,张开口连着若笙原本是乳晕的位置含到了嘴里,同时随手扔了羽毛,直接用纤细的手指握住了若笙挺立的肉棒。,“你看你看,每次玩弄乳头你都像个女孩那样一颤一颤的,很可爱哦~”,林万万隔着舞蹈服吮吸着一边的胸脯,舌尖也顺势点在充血的乳头上,惹得若笙在笑声里又掺杂了几分舒服的呻吟。而缠绕在若笙下体的手指却并没有急着给肉棒直接给予刺激,只是用指尖绕着发烫的阴茎划了一圈,又向下走去,挠起了蛋蛋的痒。,“哈哈……求你不要这样……姐姐……哈哈哈哈……”,在林万万宛若淫魔般的挑逗下,若笙终是服了软。媚药的浸淫下,他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脱离了自己的控制,由着姐姐肆意挑拨,时而浑身无力、时而又亢奋到无以复加,但无论何种状态,对下体的把玩都无疑将若笙的感知进一步放大、让女仆们的指尖蹂躏在肌肤上的痒感更加难以忍受。,而姐姐吮吸自己的乳头时总会伴随着一阵舒服的酥麻,好似将若笙上半身的筋骨全都抽离了一般。可上半身一旦放松,爬搔在侧肋与腰间的手指又忽地加强了挠痒的频率,逼着使不上劲的膀胱游走在失禁的边缘。,而当若笙快要沉沦在性快感和挠痒带来的胁迫感时,一直在女仆手中被蹂躏着的两只脚丫又感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凉爽。随着什么冰冷黏稠的液体被均匀地涂抹在了自己的脚上,若笙从笑眯了的眼角瞥到了女仆们正在准备着什么新的挠痒刑具。,“不要、求求你们……会死掉的,姐姐……真的会死掉的……”,从液体滑腻的触感,不难猜测这是用来让挠痒更加顺利的润滑液。不单是小脚丫,裸露在外面的咯吱窝、甚至还覆盖着形体服的腰与侧肋都被一并涂了厚厚的一层。若笙虚弱地乞求着姐姐能就此饶了他,什么反抗、什么起义,只要能让身边的女仆们停下挠痒,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了。,只是林万万却始终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甚至不紧不慢地坐在若笙面前,一面欣赏着弟弟处于崩溃边缘的可怜表情,一面又毫不在乎地将若笙的尿道口吐出的晶莹前液拉成丝线、再缓缓用指尖抹到龟头的边缘。,在若笙浑身被折磨得通红的敏感处涂好润滑液后,一名女仆又找来一个特别的脚环。除了扣在脚腕上的本体,还用细绳从上面拉出了三个脚趾环一般的小玩意儿,将它们依次戴在若笙的脚腕与三颗脚趾上后,泛着水光的小脚丫便会被迫向后面翘起脚掌,把最软嫩的脚心窝露出来再也藏不住。,同时她又找来一把气垫梳,上面密密麻麻的梳齿尖端却是圆润的球状。若笙曾经见过这样的梳子,但此时却断然不是用来梳头、而大概是要照顾自己露出破绽的脚丫儿了。另一侧的女仆则没用这么多花样,只是戴上了那副满是软刺的橡胶手套。手掌在戴上那副奇特的手套后显得大了一圈,足以将若笙小巧的脚丫完整地包裹在里面。,一直负责照顾若笙上半身的几名小女仆则在涂抹好润滑液后,选择继续用手指给若笙挠痒痒。毕竟要欺负大片怕痒的肌肤,果然还是手指最为灵活好用吧。几人见彼此都已准备就绪,默契地一同开始了对若笙最后的折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不、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若笙的小嘴里爆发出了今天听到的最为悲惨的狂笑。几乎到达了极限的痒感催促着这具娇小的身体彻底崩溃。得益于润滑液,他娇嫩的皮肤不至于在这疯狂的挠痒中受到一点实质性的损伤,但也正因如此,指尖与道具在软肉上的蹂躏得以畅行无阻,让刺激痒痒肉的频率再次得到提升。,一直负责腋窝与侧肋的小女仆们干脆放弃了瘦弱的侧肋,转而将双手都伸到了涂满润滑液的咯吱窝内,用指尖肆意抓挠着挤在一起的嫩肉。或许是润滑液里另加了什么成分吧,原本已经有些麻木的咯吱窝再度变得敏感,而重新适应这份钻心的折磨对若笙来说却又是遥遥无期。,而方才只是揉捏着肚子与侧腰的女仆,此时也一转手法,借着润滑在若笙的肚子上胡乱抓挠起来。反正怀里这具小小的胴体无论哪儿都是无比的敏感,那比起拘泥于一处,又怎比得过尽可能同时欺负到更多的嫩肉呢。若笙被这突然凶狠了数倍的挠痒折磨得头昏眼花,攥紧了的小手使出吃奶的劲在绳索内挣扎,可即便手腕勒处了血痕也不见有半点松动的迹象。,至于对脚底的挠痒,只能用残忍来形容了吧。涂满了润滑液的小脚丫被气垫梳无情地刷着,其频率之高以至于不少润滑液都被打成了白沫,而可怜的脚丫儿却只能张开脚掌、任由气垫梳那又痛又痒的的刺激在最娇嫩的脚心窝里随意造次,一直刷到整只脚底都如同流血了一般通红一片、完全看不出原本白皙的肤色。,像这般疯狂的刷脚心,即便用在普通男孩身上,亦是一场毫不留情的拷问。而对脚丫敏感到极点的若笙来讲,就近乎于把他挠到大笑窒息的残酷刑了。没几下便见他眼泪鼻涕一齐涂花了姣好的脸蛋,为了争取一点点呼吸的机会就连彤红的小舌头都淫靡地伸了出来。,另一侧被捉在橡胶手套中的小脚丫虽然没受到那么残忍的对待,但就若笙而言受到的折磨也不相上下。戴着橡胶手套的女仆用双手捂住了若笙的脚丫,利用手套上无数的软刺不停为痒痒肉施加着刺激。虽然没有强制性地露出脚心窝、给予了若笙相对的自由,但脚腕仍旧被束缚在栏杆上动弹不得,所以因为脚底受痒而下意识乱动的脚丫又会被捂在脚背上的软刺再刷一遍,仿佛一个无力的婴儿被放到床上戏耍。,而即便幼嫩的身体已经被挠痒痒折磨得体无完肤,让若笙感到崩溃的却依然是面前的姐姐。,不知何时,林万万寻来一块刚才从若笙的舞蹈袜上剪掉的布片,从形状和上面小巧可爱的一点脚趾印来看,似乎正是包裹住脚尖的那一块袜子。林万万用润滑油将那块丝袜的碎片浸湿,拉伸开来对着仍然挺立的阴茎尖端左右摩擦起来,仿佛在为弟弟的下体做着什么清洁。,可即便是柔软的丝袜与润滑油,阴茎尖端的那一小块仍是肉棒最敏感的部位,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腾,不一会便被摩擦地通红,同时又被迫吐出好多前液,被一并涂抹在龟头上。受不住这股刺激的若笙此刻早已满脸泪水,难说是因为挠痒而笑出来的还是因为下体止不住的疼痛。,“一边挠痒痒一边被姐姐捉弄小鸡鸡,你们男孩是不是都喜欢这样呀,” 林万万卖力地摩擦着弟弟的龟头,一边好奇地问道,,“至少,若笙你可喜欢这样了,不是么?看你发情的这么舒服,这还哪是惩罚了,分明是奖励吧?”,然而此刻的若笙已经无力再去理会姐姐的挑衅,他已经在挠痒与龟头责的双重刺激下几近昏迷,意识逐渐远去,只有疲惫不堪的身体还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地挣扎、大笑。,恍惚间,他仿佛透过姐姐背后的落地镜看到了此刻的自己。双手双脚被缚、浑身上下的痒痒肉都被女孩不留余力地蹂躏着,而始作俑者的姐姐则毫不在乎伦理地、坐在对面用自己丝袜的碎片来回折磨着仍然充血发情的下体……,他哪是什么年少有为的反抗军领袖,哪是什么在舞台上闪耀着的小舞星。他只不过是被亲姐姐手拿把掐的弟弟罢了……,“呵啊……呵啊……唔、要出来了哈哈哈哈哈……要、要尿出来了唔哇哈哈哈……”,“嗯?小便?放心哦,这不是小便……嗯,也算吧。来~放松身体让它出来吧,被挠着痒痒~尿在自己的袜袜里~”,似乎连林万万本人也忘了这场惩罚的本质,用哄孩子般的话语安抚着快要疯掉的若笙。但对比温柔的语气,手头拉扯丝袜的速度却丝毫不减,甚至还用眼神命令着女仆们、挠得更疯一些、更残忍一些。,“嗯、嗯嗯嗯嗯嗯——!!!”,在一阵连笑声都忘记了的呻吟中,若笙不受控制地扬起脖颈,小舌头从嘴里伸出老高,而从已经有些红肿的肉棒中,“噗噗” 地蹿出了数量惊人的白色液体。林万万看的有些分神,一不留意,忘记拿掉仍然覆盖在龟头上的丝袜,而那股黏稠的处子精则势头凶猛地透过丝袜,溅了林万万一身。,“啊啊,就、就这么出来了么……” 林万万有些失态地眨了眨眼,“嗯、那么那么……”,啪嗒一声扔掉手里的丝袜碎片,林万万不顾自己的手被精液玷污,从下拖住若笙的蛋蛋,轻轻地揉捏了起来,同时指尖还不忘温柔地挠着蛋蛋与肉棒的痒痒。,“这种东西,留在里面对身体不好吧?放心,在若笙尿干净之前,姐姐会一直这样帮你的……”,“唔、唔嗯嗯……!”,而女仆们也逐渐离开自己负责的位置,开始收拾起满地的狼藉。只剩一两个还守在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痒痒肉处,配合着林万万轻轻地给淋若笙挠着痒痒。随着若笙的小身体又一阵痉挛,从逐渐变软变小的肉棒中又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只是比起第一次,量有明显的减少。,“……”,最后,若笙轻微地颤抖了几下,整个人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了下去,与高潮前那副亢奋的样子判若两人。而正当林万万松开若笙已经凉下去的蛋蛋时,从彻底恢复原样的阴茎中却又哗哗地流出了清澈的尿液,刚好淋了她一手。,她自认倒霉地笑了笑。看来自己亲爱的弟弟已经在挠痒与高潮的双重刺激下彻底昏厥了过去,在姐姐的身边无意识地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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