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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岛游(一)

[db:作者] 2025-07-23 04:38 p站小说 46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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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闲来无事,随意滑动点击着泛蓝的屏幕,随意浏览翻找着漫无的目的,打开扫上一眼又关闭的网页,反反复复,如此如此。

突然一阵猛烈的恶心晕眩感传来。“呕--咳咳…… 啊,咱已经看4个来小时手机了?”干呕了一阵儿,看了眼时间叹息道,“咳咳,咱可真行啊,4小时滴水未进,甚至没丝毫挪动,还能撑这么久,呵呵”。

无聊的自嘲,可惜解决不了肚子的问题,补充了水之后得出去领饭盒了啊。说是领,只是懒得动直到身体的反抗过强了,不得不动身去300米外的小区门口罢了,真是矫情啊,真是事多啊,难怪到现在也没个交心的朋友,只有一个人去旅游,一个人在效外租还算便宜的别墅,每天上着无聊的大学网课,苍白的人生,也就明日方舟里全收集的二次元老婆如此可人了啊,呵。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
咱家,墨婉昔,某怠倦的美女富二代,19岁,高172cm,某私立大学学生,现因疫情导致港口关闭,船只全部拒客而被困于某近热带小岛,至今逾1星期2天15小时23分钟左右,秒数不记得了。这破地方,评论里好评如潮,且女性居多,亲自来这后,看着风景好,服务态度棒,吃的还不赖,有网还算快,其实也就这些好了,但咱目的可不是来度假的啊,淦。

明明看两个月前广告宣传每年有超多漂亮妹妹来这,想着咱家拐骗欺负小姐姐的目的很有可能实现,结果现在这岛上也就个30来人,半数多还是岛上的工作人员(只有女性的哦~而且只要是女性顾客,还全方位打9折呢),只是剩下的人却没一个能让我看上的货色,唉,好可悲啊咱家。

不过这也是咱为什么敢于一个人租一个别墅的原因,因为这小区除了工作人员就咱一人,其余人全都去一公里外的港口抱团取暖去了,简直一帮怂货,不过这一个人的小天地也着实相当不错呢。

“昔小姐,您的晚饭,今天也是只有固定的饭菜,抱歉了”说着林华(小区门口“保安”,挺漂亮呢,如果不是因为她实在帮了咱太多,也是可以尝试攻略下的,下不去手哎)鞠了一躬。
“诶~哪里要抱歉的话,现在有的吃咱家就已经很感激了,现在这情况咱很清楚的,同外界隔离这般久了,你们也不容易啊。”
“…唉,食物倒是还能撑上个一个月,就是不知何时有能其他物资的补给了,岛主也很发愁,大伙也是…”说着林华便露出来些许愁容。
“不可以气馁的哦,总有解决的办法,不是么?”说着脸上浮现了淡淡的安慰鼓舞的笑。
“嗯!说的对,一定有出路的,一定是这样的”
看了咱的笑颜,林华也有了干劲和笑呢,果然咱家还是一如既往的貌美呢。
“昔小姐,昔小姐?”
“啊,在”咳,不小心高兴过头了。
“昔小姐,还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一下,请您最近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晚9点后还望就不要出来散步了”
“啊?为啥子,这小区还有啥坏人么?”
“不是的,是因为现在已经春天了,小岛上的一些'特色物种'也苏醒过来了”
“哦,原来是本土小虫子啥的么,呵,咱家可不怕那些玩意,要说起咱灭虫和防虫的技术,说是虫子怕咱才是应该的”怕虫子,怎么可能,哼,虫子给咱家爪巴啦!
“…这样么,那我便放心了”林华舒了一口气,露出“如释重负”“那没事了”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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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9:23
“也可能是咱确实是喜欢一个人独处吧,才会在这'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的公园散步,甚至觉得十分的惬呢”
独自一人在公园的鹅卵石小径溜达,虽说偶尔能看到个虫子,但没有一个让昔儿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都是别地也可见到的。

“没拿手机,看天色应该挺晚了,就这样回去吧,可惜没啥本土小虫子,咱还说观察观察呢”
有点失望的昔儿按着记忆中的路径,踩着小径光滑小巧的鹅卵石上开始回家。足底传来轻微的硌感,却非不适之感,昔儿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因为其脚底敏感度其实高于常人,踩在其他地方的话会感觉颇痛,而这里鹅卵石的大小形状似是精心挑选,让昔儿踩在上面的感觉是痒多于痛的,但十分微小,是可以忽略但又十分有趣的痒。

“不过有空一定要请教下是哪家铺设这小路的,咱回去后也要在家里整上,多棒啊。要不是还有点冷,想光着脚走呢”自言自语的昔儿,丝毫没有注意暗处渐起的稀稀疏疏的怪声。

“哒哒~哒哒~到家了,才9点43,还早”昔儿步入家门,脱掉外衣,打开客厅的窗子----这些窗子本来是有纱窗的,但昔儿觉得现在又没虫子,就都取了下来。稍微收拾了下家,昔儿便洗澡去了。

嘶嘶声于此时也近了,通过灯光与月光的交辉,可以看到鬼鬼祟祟的阴影从窗攀入了房,潜伏了起来,而沉浸在淋浴中的昔儿,浑然不知。

晚上 10:20
“啊,亲爱的床床,咱来了。话说今天月光也挺好的,那就不拉窗帘了”刚洗完澡的昔儿,擦干身上的水,烘干了头发,走入自己的房间,“诶,好像没拿手机。算了,就当睡个懒觉好了”穿好睡衣,将自己裹入被,没10分钟,昔儿就睡着了。

“呼…呼…”

“嘶…嘶…”难以言表的鬼影从客厅流入昔儿的内寝,它们在试探。
“嘶嘶嘶嘶…”仿佛魑魅魍魉般,细琐的声音渐大,它们室内徘徊翻涌。
“嘶嘶嘶嘶嘶嘶嘶…”确认了昔儿没有反应,有些靠近了床,顺着床脚上去了,其余则依旧在拥簇沸腾。

淡白的月光,安然地宠爱着“大”字形睡着的昔儿,而攀过来的如触手的虫豸同样享有着恩惠,因此也得以看清它们,一身暗绿色,体表覆着反光的粘液,有头有尾,头部如花,尾巴细小,散发着奇特气味。

虫豸探了床上,扭曲在被上,因为这奇怪的味道,昔儿皱起了眉,但未醒,虫豸也没有触碰昔儿的身子,双方都在等。

静谧的月光,见证了昔儿的眉皱起又渐平,稍微有些紊乱的呼吸,也终于大方地接受了这奇怪的气味,被迫“欣然”接受那种。
它们散发的特别的化合物,暂且叫“淫气”吧,显出独特的气味,能够催使人意识渐沉,减弱对身体的操控力与肌肉的力量,有轻微催淫效果。

时候到了。
越来越多的虫豸们钻进了被窝,在睡衣里寻找着自己喜爱的部位,准备大施拳脚,尽情侵犯昔儿无助的身体。
此时11:16,离日出还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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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这帮依照身体本能驱使的低劣生物,竟然显示出了高超的自控能力与分明的个体差异。而所以虫豸对于昔儿身体的刺激,竟统一保持着较低水平,譬如腋下。

昔儿身体整体的敏感度是高于常人的,特别是对于痒的刺激,敏感部位更是如此。这意味着腋下轻轻的一刮带来的痒是亦很强烈,可侵犯腋下的虫豸,先是小心地略微打开固定了胳膊,露出腋肉,便用如花般的头去刮蹭娇嫩的腋穴。其力度把控是如此之好,在涂抹上从口中分泌的液体同时,带来的痒,是那种如细风刮过的大小。就这样,每个腋穴3只虫,不断地涂抹着奇怪的液体,一遍,又一遍。

这奇怪的液体,暂且就叫“痒液”,很快就被腋肉吸收,即便如此,腋下滑溜溜泛着光的嫩肉,色气无比。液体的功效,除提升敏感度与催淫,还会留下绵绵不绝的细微痒感,并随着涂抹时间的增长而加强,最终,使得痒感与快感统一,并使此部位一直处在发情状态,要想达到如此效果,需连续数日涂抹。

再看胸口两点,这里的刺激则可能显得较剧烈,分别由一只虫豸用尾部缠住乳头,催促长大,再用口部细细品味充血胀大的乳头每一处,并把同样的液体涂抹仔细。小巧的胸部上,同样有些虫豸侵犯着。

只是此两处,就使昔儿呼吸加速,吸入了更多的淫气,反而睡得更沉了。

阴部就显得轻微了,只有几只用口部尾部刮蹭着外阴和大腿内侧。

足底却是大头,虫豸多到几乎裹住了每一寸肌肤,脚趾与指缝间也不放过,全力地涂抹着痒液。足底本就敏感无比的昔儿怎么可能忍得住,只是虫豸是在太多,加上肌肉几乎无法用力,使得每个足趾都饱满地张着,足心更是彻底打开。对于足底的一切侵犯,昔儿的足底只能微微挺起,仿佛怕压着虫豸的样子,助力着侵犯的进行。

还有几只更特别,竟是偏爱袜子,将房内每一双袜子都一次又一次浸透了浓缩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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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2点左右
昔儿略微急促的呼吸,大口地吸入着淫气,虫豸们已经保持这样低强度的刺激有3小时了,也是时候改变些了。
只见有些肥大的虫豸,暂且就叫“胖子”了,攀上了床,挤到了昔儿的菊花处,用特别的细舌舔弄起来,这种刺激昔儿何时体会过,无力的身体也竭力的绷住了屁股,甚至随着每一下舔弄菊部的褶皱而抖动,可这本就弱化力量的肌肉,又怎耗的过不断的舔弄,只是10分钟,就松懈了下去。

一只胖子感到菊部力量的衰弱,竟突然袭击,将细舌戳进了菊花,这下又使得菊部瞬间绷紧了,可细舌也不安分,在菊花口内撩拨起肠肉。
“嗯~”这是昔儿发出的第一声呻吟,可无力的菊部并不争气,马上就失守了,另六只胖子也因此得以将细舌戳进菊花,一起刺激开未经人事的肠壁。

“嗯哈…嗯啊~”稚嫩的菊花内承受着奇妙的刺激,给昔儿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受。不断绷住又因刺激而松弛的菊部括约肌,终是疲惫到近乎无力了,胖子们也一齐用力,将肛门撑开----菊花绽放了。

“唔唔唔!”如此强烈的刺激,竟没能使昔儿醒来。空气流通于肠腔的感觉,昔儿只能呻吟几声表示抗议了。

但对菊花的开发,不止于此,一只胖子收回舌,努力的从肛门钻了进去。胖子肥大的身体,穿过肛门时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

“啊!”一声尖叫。

胖子顺利进入后,沿着肠腔往里深入,每爬过一处肠肉,就会留下一片有催淫成分的大量液体。而肥大的身体带来了仿佛逆排便的感觉,这种感觉,使得昔儿浑身渐渐发汗。而胖子在接触到秽物时,竟吞了起来,没一会儿身体更加肥大,饱后清洁好身体就逆行回去。更大的身体,意味着更大的压迫,加上肠肉自身的收缩,这种排便感简直过爽,可胖子偏偏留恋一样,又在肠腔里来来回回,仿佛说:出去了,诶,还没呢,我又回来了,嘿嘿。

“呜哇啊啊,唔唔唔!啊哈…”可怜昔儿无力的呻吟着,双臂想要闭合又被拘束,想要阻止也毫无办法,只有生生承受着肠腔内胖子的蹂躏,甚至还有几只等着呢。

终于到吃胖了的胖子要出肛门的时候,先是用力挤了几下,可菊花的大小并不符合现在胖子的体型,胖子只能先出了个三分之一,把肛门撑住,而其它的胖子则将细舌一挑,一起抠挠起肛门附近的肠肉:又细又小的六条舌,按着菊花褶皱的延展方向一起,缩、卷、抵、勾、挠、转,再来!

昔儿的菊,此时仿佛是每朵花瓣都在被同时亵玩,娇嫩的花瓣,被按,被刮,被拨,被抚,被挑,被揉,尽其所能,无所不至。剧烈无比的痒,从肛门附近炸散开来,波及这一切途径的肌肉,并最终冲击大脑。

“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昔儿大笑,胳臂支起,胸部上挺,大腿高抬,小腿绷紧,脚背平起,足底弓住,甚至甩出去几只虫豸,这却使菊部更加大开,胖子们也更加给劲儿,更快扣挠着肛门附近,带来更剧烈的痒,痒,痒!
“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于是昔儿的肛门括约肌再次被榨取了全力来排出这个该死的胖子。

“啊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终于在全身肌肉的加持下,巨肥的胖子被拉了出去,其直径直达23毫米。三小时的性刺激,加上瞬间的排泄快感,昔儿直接达到了一波高潮,浑身抽动起来,可还没高潮完,又一个胖子钻进菊里去了,因为刚被扩张过,这次无比顺利,甚至又进去一只,另四只继续挠着肠腔,继续带来痒感。

进入肠内的也不安生,用身子撞击着肠腔,用舌挠着更深的地方,内外混合的刺激马上使得昔儿再次高潮。
“呀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

待到肠内秽物彻底清除,昔儿已经拉出了四只胖子,用菊花高潮了5次,最后一次直接挤出两只,至此终于结束了菊花的开发。这一切的发生,甚至昔儿仍在睡眠,不断地高潮、呻吟与浪叫,唯有月光见证了这些。而昔儿醒后并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菊花已经被开发过了。

现在,半夜三点,胖子撤了,其余敏感部位依旧在开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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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5点,所以虫豸陆续离开了这个身体,而自从最后一次昔儿用菊花高潮后,就再也没有被刺激到高潮了。被开发了六个小时的乳头,不断地刺痛瘙痒着,渴求着外界的刺激,勃起的阴蒂则依旧困在包皮中,腋穴,足底通红无比,同样给大脑发送着细细流淌的痒感与高潮的渴望。

在双臂的束缚解除后,双手不自觉地就寻上了乳头,无意识地揉捏起来。以往这种自慰乳头的快感,是万般不能达到高潮水平的,可经此一夜,昔儿,第一次用乳头成功去了。

满足了身体一次后,昔儿也安静了,若是忽略吸收了各种液体的床与被的话,就是无比正常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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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6:30
“嗯唔……哈~”昔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气,伸着懒腰,起床了。
“咋感觉有些酸痛呢,唔唔…怎么湿湿的?”低头一看,自己正盖着湿了大片的被子,坐的是湿了一片的床。
“难道咱又睡着觉自慰了?噫,这一股爱液的味道!”昔儿赶紧收拾了床和睡衣,一股脑塞到垃圾袋,没有发现其上奇怪扭曲的水痕,只是套了数层隔绝了气味扔了后,立马钻进了卫生间,洗澡去了。

“真是的,怎么又自慰了?咱不是上个星期刚自慰过么?怪诶,噫!痒,有点痒嘻嘻,不过是冲个澡,腋下有点痒哈哈,难道咱自慰高潮在刚刚大清早上么?嘻嘻,还好还能忍,在一会儿应该就好了”强忍着腋下不适的痒,昔儿很快冲好清理了身子,稍微打理了下,想着一会儿得出个门去领早点,可以先出去散下心再去领,便穿好了衣物,包括某双浸过淫液但已干透的袜子,习惯性没拿手机,就出门了。

依旧是昨天那副光景,只是当昔儿再次踏着鹅卵石小径上,那直抵脚心的刺激,带来的痒使得昔儿浑身一软,差点坐地上。
“哈…这,这是什么?好痒…”仿佛并不相信,昔儿踏出另一步,同样剧烈的痒自足底传来,另昔儿双腿又是一软。

“可恶,这次高潮的后劲儿这么大么?竟然这样痒,可是除了踩草地就没有别的路了啊,只能忍一忍了,呼,应该一会儿身体敏感度就正常了”

每踩一步,足底都会带来巨痒,昔儿要是不注意就会直接瘫软下去,趴到地上,可注意了,脚底的痒又会更强,简直每一步都是煎熬,而出汗的双脚,使得浸入袜中的淫液成分渗出,进一步提高着双足的敏感度,陷入了恶性循环。

等到好不容易走到了没鹅卵石的路,昔儿已是满头大汗,时间更是已经接近7:45,原本10分钟的路,走了半个小时。本想着走出就不痒了,可即使走在平坦大道上,脚底依旧有弱弱的痒传来,这痒不同于踩在鹅卵石上带来的巨痒,是那种细小的十分令人难受的如蚊虫叮咬般的痒,绵绵不绝。

在8点左右,昔儿终于到了。
“哈……哈……终于到了,林华,咱来拿早点了,呀哈啊哈哈!”终于到了目的地,昔儿放松了警惕,结果一下踩到了台阶一角,巨大的痒,终于把昔儿打趴下来。
“昔小姐!昔小姐,您怎样了?发生什么了?”
“咳咳,咱没事,就是昨晚没怎么睡好浑身有点乏力,刚刚一下踩空没力气罢了”喝了口水的昔儿同时喘息着。
“是吗?我这里有些安神宁息的香薰,也许能帮到您的”
“这我怎,哈呼,好意思直接收下呢”
“没关系的,这就是本土的特产,要是您觉得效果不错,再来卖就是了”
“这样,那真是十分感谢了,咱一定今天就用上”
“嗯,您慢走”
“咳,谢谢”咱确实得慢走,要不然又趴地了,怎么脚底这么痒哎。
拎着装有早点和香薰的袋子,昔儿强忍着足底的痒,开始了回家之旅。
走一路,痒一路,汗汗的嫩足仍浸润在充满了淫液的袜中,继续着改造。

“哈哈…痒,好痒,脚底咋越来越痒呢?实在忍不了,要不就在这…”走在大路上的昔儿因足底源源不断的痒,甚至身子都弯下不少。
“昔小姐?您这是?”突然出现了位工作人员。
“唔,没事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
“是…是吗?可是您这样,需要帮忙吗?”
“不,呀哈!不必了,咱还可以,真的”
“好吧”
昔儿加快了步子,想赶快走出这位工作人员视野,心想:差点,差点就当这别人的面把鞋脱了去挠起自己的脚,想想就觉得好羞耻啊!

终于要走到鹅卵石小径,昔儿环顾四周,发现还是有几位工作人员在进行着日常的工作,这意味着昔儿还得再忍会儿,才能脱鞋止痒。
不光足底的瘙痒仍在折磨着昔儿,还有眼前的鹅卵石小径,回家路漫漫之叹啊。其实要是平常的改造,还达不到使昔儿足底敏感至此的地步,但鹅卵石小路,踩在上面可是促进血液循环、足底出汗和淫液吸收的。

昔儿小心又小心地踏在鹅卵石上,有些熟悉但更强烈至无法忍受的痒,直窜大脑,一下就击垮了昔儿哆嗦的双腿,即使有所准备,昔儿也忍不了,但至少没直接尖叫出声,而是一声闷哼。
“哈哈…呜啊痒死痒死了,太痒了,这谁受的了呢!”昔儿刚埋怨几句,感受到什么似的,一扭头,看见大路上清扫街道的一位工作人员望向了这里,已经有要过来的意思。昔儿脸一红,赶紧摇头晃手示意“没啥事,不用过来!”那工作人员看了几下,仿佛确认了什么后,继续扫地了。

虽然那位暂时不会过来了,但如果看到昔儿再摔一次,恐怕说什么都要过来护送她回去了,那样昔儿只能忍受着足底的痒直至回家,想想都让昔儿别扭害怕!所以接下来,就是要走出那位的视野,而距离昔儿最近的一棵能躲的树,至少需要大跨步三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脚底变得如此瘙痒,真叫昔儿心里难受如热锅上蚁,要是能一开始就注意到这痒变强的趋势,何必受这么多苦啊!昔儿在心里后悔了几下后,就得赶紧站起来,然后克复至少3大步的巨大困难了。

只是站在鹅卵石上,足底的痒就扩大了数倍,昔儿尝试了2次才终于硬撑了起来,回头一看,那位工作人员也看向了这一眼,便收回目光了。这可让昔儿叫苦,甚至头一次觉得陌生人的关心是如此麻烦。

昔儿感受着自己已经湿透的袜子与足底的阵阵痒感,绷紧全身迈出了第一步,落右脚时的巨痒,让昔儿直接叫出了声,要不是手捂的快,就彻底被别人听到了。如此滑稽的动作,让那位工作人员一皱眉,又继续扫地了。

还好腿撑出来,要不就全完了。昔儿深呼吸几下,正将左脚抽回,谁知将全身压力集中踩在鹅卵石上的右脚脚掌上,带来的痒并不亚于落脚那刻!这次的痒,昔儿的一条腿可顶不住,只得瞬间又趴下了。

幸好那位没看见,昔儿卯足了劲马上站了起来,苦苦地思索着对策。根本不能抬脚,要不然那痒根本受不了,想到此,一点点地蹭过去也许可以。

昔儿的鞋,贴着地,蹭了一下下,就这一下,仿佛整个脚底都被人慢慢地划了一遍,但没有落脚那一瞬的巨痒难忍,这样也许可行!

昔儿就这样一点点,一点点的蹭,脚底极其充分细致地感受了这一段路上途径的每颗鹅卵石大小,形状,带来痒感的差异。大些的蹭过时会带来瞬时的巨痒,而蹭过小些时那痒更加难受,让人恨不得立马去挠止痒,那痒,仿佛蚂蚁爬过心间一般侵蚀骨髓。

快到树时,昔儿回头发现那位正好没看这里,直接一大跨步跳到了树后。虽然发出来些声音,那位抬头时却再没有看到那位磨磨唧唧动作又搞笑的女生了,盯了那树几秒,收回了视线。没一会儿,那位打扫完后,就离开了这里,至此,终于只剩下昔儿一人了。

昔儿呢,毫不嫌弃的跪坐在土上,正忍受着刚刚那一步带来的巨额痒感,要不是一直捂着嘴,就大声笑出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来不会一撒手就笑出声,不过此时那位早已离开了。

现在8:30
“哈呼…呼…痒,好痒,不能再走在鹅卵石上了,抱歉啦小草,咱是实在受不了那痒了,才要踩你的”自从昔儿感到走在土地上既没有硬化地面那样的痒,也没硌人的鹅卵石那样的难忍,就想按照自己的记忆从草地上走回家。如果线路正确,甚至用不了十分钟,这是可以忍受的时间长度了,要是十五分钟,昔儿一定是要先挠一挠脚底止下痒再走的。

不过显然,昔儿这美好的设想也就是个设想。昔儿走着走着,就歪了,似乎是因为足底太痒,没有分辨出周围环境而走错了路。看了眼表,过了10分钟,昔儿仍没有看到自己的家,但想着可能自己走得慢了,时间有些出入,于是越走越歪,终于是找不到自己在哪里了。

慢慢意识到自己可能走歪的昔儿,心里越来越焦急,加之更加瘙痒的双足,身心饱受着煎熬。终于,8:47时,找不路到昔儿像是自暴自弃般生气地一跺脚,哐的一声,右脚连着半截大腿陷入土里了。

“呀啊啊啊啊啊!啥情况啊!咱就是随便跺下脚,咋进土里了!”
似乎这里地下是某个生物挖出的洞,距地表较近切松散,于是被一跺就塌掉了,把昔儿的腿和脚给埋的死死的,昔儿试着撑了好几下都没能挣脱,可是昔儿的姿势不方便用力,还有足底的痒干扰,要想一下拔出是彻底没戏,最好的办法是把土挖出去些,自然就轻松许多了。

可昔儿此时是,内心回家的期望破灭,足底难受的痒意不断,心急如焚现在又被困在了土中,根本没法静下心思考,试了好几次拔不出来直到近乎无力,这一切让昔儿感到无比委屈,细声地哭了起来。

“呜呜啊啊啊哈呀哈!唔唔唔啊啊!呀哈哈!”哭声里夹着笑声,幸运或不幸的是,周围无人,想怎样叫怎样笑都无人发现,大声呼救自然也不会有人发现昔儿。

“可恶啊!呜呜呜啊哈哈!哇呜呜呜!咱就应该带上手机用导航,现在也就不至于受这种苦了,啊哈哈!咱下次出门一定带手机,一定!”昔儿哭了一会儿,可脚底的痒依旧在,这样不能解决什么问题,或许现在脱掉左脚的鞋止痒应该可以了,不会人看到的。

想到此,昔儿抹了泪,利索地脱下了左脚的鞋,看到了浸透了汗液的湿透的袜子,这让昔儿也很难受,但和痒的比,还是后者更难受。自然直接挠脚底的肉更解痒,昔儿便又脱掉袜子,似乎也没再穿点打算,将鞋放在土地上,再将袜子覆在鞋上,将自己的脚搁在袜子上,这样不会脏了脚。

此时昔儿就似盘腿坐的姿势,除了右腿在地里,将左脚的脚底冲向了自己,这是昔儿第一次看到自己娇嫩如花,炽热如阳,红艳似血的足底。接受了淫液改造的足底,正散发着无比的热量,似乎在传达发情的信号,而红彤彤滑嫩嫩娇滴滴的足底,任何一位看见第一反应应该是咽口水吧,只想着将自己的舌头赐予这色气的裸足,甚至每颗足趾如赤血石个个抻开指缝间的秘处,暗示着对此足的宠爱可要无私地分予,不能拉下哪里。

昔儿也一时忘却了足底的瘙痒,痴迷在了自己的脚底,不自觉地说出“好想舔一口啊”,一时口干舌燥,直咽口水。待昔儿反应过来时,似乎是自己太过注意左脚了,使得痒感被无限放大才击碎了昔儿的痴样,这也让昔儿一下笑出来声。

“呀哈哈哈哈哈咋这么痒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咱要挠了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一时昔儿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左脚也给甩出去落土上了,左手用力扳住左脚背,右手直接五指全上,快速抓挠开。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痒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但好爽哈哈哈哈哈哈又痒又爽哈哈哈哈哈哈!!”昔儿的左脚被挠下,有仿佛积年的瘙痒被缓解那种酥爽,可足底的敏感度使得即使是自己挠自己也会产生不小的痒感,甚至有奇怪的快感传来,这几种感觉叠加在一块,让昔儿却更加用力地扳住了脚,更快速用力地挠。

这样剧烈运动了5分钟,终于左脚底的痒感是缓解了,昔儿也累坏了,胸口的两点红豆也勃起了,下体的密缝也渗出来些许爱液,只不过后两者昔儿没发现,现在正大口喘气,休息呢。

可没爽几下,右脚像是不满偏见似的,更加更加的痒了起来,这就像是直接把山药抹在上面,直把人逼疯那种,可昔儿现在根本没力气去管右脚,之前拔都拔不出来,现在更不可能了,只有全盘结束这令人疯狂的痒。

一时间昔儿从酥爽的天堂落到痒感的地狱,落差过大,昔儿直接是哭了起来,无力地捶打着地面,不断发出着间断而微弱的笑。右足底这种痒,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实是最让人难受的了,甚至混着些发情的痒。
“呀哈哈…哇啊…哈哈…不不…呀哈哈!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呀啊啊!!痒痒痒痒痒痒痒痒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哈…唔啊…呀哈哈…有人吗救命啊谁都好…哈唔…呜呜呜呜嗯呀…”昔儿无力到声音也弱了。

只是把昔儿晾在这一小时,就足以击溃昔儿心灵了,晾上一上午,怕是自身意识也要混沌了,晾上一天,不死也差不了了,不过还好,还有别的生物陪她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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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
哭的泪痕纵横满脸,左脚也直接踩到了地上,足趾抠住土,张开又紧住,不知怎的又穿上了这湿透的袜子,要不又弄的一脚土了,趴伏在地上,手胳膊上也沾上了土,不过昔儿甚至无心去管这些了。

要不是配的早点有很多粥食,昔儿怕是已经脱水休克了,无心品尝口味,只是为了填下肚子,获得水分,活下去,虽然休克后就不用受苦了,但一定是会死在这里的!活下去,即便还要遭受苦难,这就是最大的勇气了。

“唔啊…哈哈…笑不出来呀…太难受了,根本笑不出来,但好痒,真的好痒啊,呜呜呜呜啊……痒呀痒痒,好痒呜呜呜呜…哈…”如果给昔儿一个选择的机会,即使是要走一小时的,不!一天的鹅卵石路,也欣然接受,毕竟和这种痒比起来,这种痒在肉里又笑不出来的痒昔儿真的忍不了!

困顿在渴求解脱右脚痒感之中,心想分散注意,但根本做不到,最终还是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右脚,加强着折磨。全身脱力,脑袋锈住,加上一经出现就难磨灭的“咱很有可能会死在这里”的想法,一同剥削着昔儿的理智,一旦理智归零,生机无存。

此时正值春季,孕育生机的大地,梅花缱绻,小草顶芽,花儿含苞,而这地处亚热带,本土特色物种更是早就开始了生活,而使昔儿身陷于此的奇怪地洞,其实是本土特色植株,痒植的“陷阱”。
这种植株,地表部分与常见的绿植并无区别,但却对某无机盐需求极大,而这种无机盐在人体分泌的液体中含量较高,于是与此地土著的共同进化诞生了此品种。其果实具有很强大的壮阳与催淫效果,因而人工栽培的居多,像这种野生的,在此岛未成旅游胜地时极其少见,成了之后也只是多了一些罢了,昔儿能碰上,算的上极“幸运”了。
至于其特殊的地下部分,就拿昔儿的遭遇作个例了。

其实在昔儿身陷于此五分钟后,痒植就用其根缠住了昔儿的右腿,只是因为本就有土的压迫和裤子,使得昔儿没发现异样。待到如今,已经是将昔儿右腿的大小腿,脚腕缠得死死,即使有力去拔,也拔不出,甚至不借助特殊工具都挖不走这被连带固定的土。

而这一套拘束下来,痒植也确认了陷在这里的是什么部位,如果有乳头,便会将其开发成能分泌乳汁甚至喷乳的,如是下体,那几个洞一个也逃不了,如是足底,就会开发成很能出汗的脚。

自然昔儿的右脚,是逃不过再被改造的命运了。

那痒植的数条根,丝毫不像其他植物一般僵化,竟灵活从脚腕与鞋的空隙中钻入,而没有引起昔儿的感知。这些根很快就铺满了整个鞋的底与侧面,这过程中偶尔会碰到昔儿敏感的足,但无助的昔儿已经不想思考了,对此毫无反应,其脑袋里只有痒这一字了,再过不久思维就会受到永久的损伤了。

这根布满鞋内后,竟从内逐渐瓦解了鞋,很快就只许多剩布与塑料的碎片了,至此解放了右足,才开始向袜与足进军。

有些从脚腕处的白袜口探入,有些则直接缠上了袜,可这等刺激竟也没引起昔儿的反应。等到有支根开始从下往上缠弄起足趾,其粗糙的质地粗暴地摩擦到趾沟里稚嫩无比的痒痒肉引发巨痒,才把让昔儿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昔儿似是脑袋还锈着,除了大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连声调也只有一种,极其难听。

痒植也不客气,五个趾头一起上,这四处趾沟加上五个趾头同时被摩擦,甚至敏感无比的足底上也开始了摩擦,这痒可太剧烈了,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受不了,昔儿更是大笑着。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啥啥哈哈哈哈啥东西啊哈哈哈哈哈!”
“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
酣畅淋漓地大笑。

地下,右脚底的袜子这时也被瓦解掉了,裸露的右脚直接接触到了土壤,好吧,部分接触到了,毕竟此时已经被根缠住了右脚大部分地方,这些根同时毫不怜香惜玉地摩擦着足底所有敏感处,带来无比干脆而快乐的痒。

娇嫩的前脚掌肌肤被摩擦出了一道道痕迹,先变白皙皙再变回红彤彤;足跟甚至用上了带刺儿的,可昔儿现在足跟的娇嫩程度和脚心几乎没区别,这种刺激就像拿好几根牙签用力划在上面,又痛又痒;脚心则是几条如人手指的根一样快速刮挠着,还是那种带着有锯齿边缘手套的手指;趾缝间就是数根来来回回如8字形穿梭其间,用起粗糙的表皮同时刺激着趾沟;每个趾肚同样遭受着勾画,有的直接在趾肚中心或旁边钻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基础,是被根彻底拘束的右脚,一动也不能动。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继续继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昔儿开怀大笑了十多分钟,痒感就平息了下去,却还不清楚是什么,带来了这无比美好的痒。
昔儿又流泪了,似是被挠傻了的样子,仰着身子,眉眼微微眯起,嘴角依旧上扬。虽然嗓子又干又痛,但昔儿还想笑,还想要被这样挠。

过了一小会儿,昔儿呼吸稍微平息了些,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扎进了脚底,似乎注射了什么,这让昔儿心头一紧,生怕又是如山药那种玩意。

其实是痒植发现昔儿的右脚出汗能力已经基本合格,于是就进行了另一方面的改造,促进延长出汗时间,注射的液体,就是高浓度的媚药。

昔儿很快就感到了右足底发热发烫,而且随之而来的焦躁感以右足脚心为中心,带来了强烈的发情痒感,这痒感不比山药带来的好受多少,甚至牵动的情欲是另一方面的折磨。

昔儿想活动右脚,但被拘束的无比彻底,一点刺激都得不到,很快不止右脚,全身都出起了更多的汗,而攀附在腿部的根也瓦解掉了裤子,直接缠绕在大腿小腿上吸收着汗液,右足加上之前淫液的改造,出汗量更是多。

可惜为了保持这样的出汗量,昔儿的右脚得不到一丁点的刺激,甚至在不断注入着媚药,量的把控也十分精准,保证了只能被右足完全吸收而不会作用于其它身体部位,而这种情欲泛滥但被放置的感觉十分难受。

这种情欲折磨让昔儿不自觉地开始了自慰,而痒植仿佛感受到了昔儿的自慰,在大腿地方注入了新的液体。就在昔儿马上要通过揉捏乳头高潮时,却感到了一丝怪异,好像快乐的巅峰无论如何玩弄乳头也上不去,甚至即使玩弄下体也不行,只有右脚,唯有侵犯右脚才能高潮。

不信邪的昔儿将手伸入裤子玩弄起阴蒂,可这种性刺激只能更加唤起右足的渴求与焦躁感,无法达到高潮。多从尝试无望,反而把自己吊到更高处却无法高潮的昔儿,流着泪,再次无助地锤起了地。

“呀哈~嗯呀啊啊啊~求求您,让咱高潮吧嗯哈哈哈~啊啊哈哈哈~这种被吊着的感觉也好难受啊嗯哈~呜呜呜嗯~哈哈哈哈~”不知道在对谁说,昔儿只是一心渴求着高潮。

可痒植又不是人,哪管昔儿的哀求,而且为了保持出汗量,偶尔还有几条根去挑逗脚心,摩挲脚掌,抽插趾缝,维持着昔儿的性欲与情欲。昔儿除了呻吟浪叫,毫无办法,忍受完了痒的折磨,现在又是性的折磨。

不断遭受着痒与性折磨的右足,强行将脑子又糊住的昔儿模糊了对于右足痒与性刺激的界限,好像右脚就是性器,超越阴蒂敏感度的第一性器,只要挠几下痒,昔儿就会发情,会像只小狗一样渴求更强的刺激。

而这还没完,突然一下子,带刺的根刮起了脚掌,较粗的根一同抽插着四个趾缝,而每个趾沟,还有更小型的根扣挠拨弄,而每个足趾上竟有数十根小型的或一起或随意地挤弄着趾肚,脚心处则用上了由粗糙大小形状不一组成的“根刷”快速刷着,脚跟则用上了经根缠绕的硬石头去划,脚背也没放过,根混着土涂抹起。

“呀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啊!好痒好爽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啊啊呀哈哈哈哈哈哈!”
大量的痒混着快感从脊髓冲入粉色的脑海,让酥麻无比的身子一下绷起,摇摆起来,锤着地的手也更加用力,似是催促“再加把劲!”

痒植也不含糊,更大力度加快起来。

“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哈!爽死啊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要去了要去了哦哦哦哈哈哈哈哈!”
吊了好久的胃口,过于敏感的足底,高涨的情欲,碰上激烈的刺激,使得昔儿马上就高潮去了,这还是昔儿第一次用脚高潮,注定要印象深刻。

于是刺激马上衰弱于无,把昔儿刚好拒绝在高潮的门口,只差临门一脚,没有满足的昔儿,马上自己自慰开,可压根不管用,毕竟哪有自己将自己踹飞的呢?这只能将自身性欲吊到极高的程度,就是没发高潮,待到稍微弱了下,又是一瞬的强刺激,又是攀到性欲的至高处,又是没高潮,这样的过程开始重复。

痛哭流涕的昔儿呻吟着,祈求着:只是一次就好,求您了!咱什么都愿意做的,什么都会答应的!

痒植可就要汗液,哪管其它,将昔儿吊在性欲的巅峰,出汗量最大,吸收速率最高,只有等到它满足了,才有可能停下对昔儿的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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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4
大量出汗不断被寸止的昔儿终于满足了痒植的需求,渐渐松开了腿部的束缚,不过昔儿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甚至眼睛中都出现了心形的图案,只想着高潮。而痒植一直再给昔儿注射着的,制止昔儿利用其它部位高潮的液体,包含了很多水分,才使昔儿没有脱水。

等到要松开足底的束缚时,所有用于刺激足底的根开始了最后一次疯狂,毫无保留,直接将昔儿送上高潮,甚至高潮了也没停下,直到昔儿连续去了4次才停下。把昔儿的腿送出地表后,痒植就彻底销声匿迹了,只留下昔儿一人和这残局:一条腿裤子湿透,一条腿裸着沾满了土,一只脚没袜子,一只脚的袜子甚至进了泥,内裤里又是爱液又是尿液,上身也是湿透,披头散发着,仿佛一个野人。

累坏的昔儿,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应该会有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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