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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肉欲的扶她公主

[db:作者] 2025-08-25 17:45 p站小说 8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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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和元年,天下大赦。受成公墨黎挑唆,为祸玄国近八年的三子割据叛乱,终于在玄王铁血手腕下得以了结。西域扎拉查汗国乘虚起兵压境,国力大衰的玄国本难以招架,然而战事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奇迹般地休止了,无人知晓那万千铁骑为何数日之内消失无踪。值此拨乱反正、举国太平之刻,玄王更改年号,免除赋税,百姓奔走相告,齐声欢庆于街头。
至于那扎拉查退军的秘密,在街坊邻里中有这样一则大家津津乐道的传闻:说是那国君曾有一位爱妃赵氏,为他生下两名有倾国倾城之姿的绝世佳女。国难当头,长女永宁公主挺身而出,她超尘脱俗的姿容气质使可汗为之倾倒,当下便答应了退军的恳请,表示愿与玄国结万世之好。
如此这般,令举国上下惶惶不可终日的边境危机,不耗一兵一卒就得以解决......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不得不说,你们玄人的自我感动是真有一套呀,这嘴硬的功夫跟公主殿下您是如出一辙啊,啧啧啧啧...”
“嗯唔...不要边弄边噫嗯嗯嗯...在这发表你的呃噢噢噢鬼感言啊啊啊啊啊!”赵琀,传闻中的公主,强忍住呻吟从口中憋出无力的叫骂来,反驳着对方的羞辱。
或许这便是传闻只能称做传闻的原因吧,赵琀确实是“奇迹”的根源,可惜除此之外就再没一点细节能与实情搭边了。当然,赵琀还是享受着她作为玄国公主应有的待遇,她被接到黄金修砌而成的华美寝宫之中,拥有烛枭羽根编织制作的绚丽凤袍,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然后,一丝不缕的接受侍女那叫人爽到升天的手交侍奉。
唤作苏比努尔·萨拉的褐肤侍女,半裸着身子侧躺在赵琀旁边,紧实有力的左腿拨开赵琀白皙柔嫩的大腿并牢牢㧽住,她一只手撑起自己身体,另一只手则直截了当地贴在赵琀避无可避的肉棒上,顺着凸起的青筋上下柔和地滑动。
小麦般颜色的左手温柔地抚摸着掌中尤物,掌心跟掌背都被肉棒泄出的忍耐汁完全覆盖,在床头烛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晶莹剔透的色情光芒来。仅是这种前戏都算不上太多的调情手法似乎和游离在高潮边缘的肉棒并不相衬,很显然,这场舒爽过头的侍奉早已持续了不知多久,并且它还会再继续下去。
赵琀无权拒绝对方的服侍,或者说萨拉从来听不进她那些义正言辞的话语,一旦对方来了“性致”,她说什么都是徒劳。就像今天这样,仅一个凭栏叹息的工夫,萨拉便已窜到赵琀身后,紧接着熟悉的触感就沿着大腿根悄然向自己毫无防备的下体侵袭过去。萨拉灵巧的双手,那双令赵琀欲罢不能、又爱又恨的小手,仿佛有着引人堕落的魔力,它们犹如蝮蛇,缠绕包裹住她最敏感的部位,容不得一丝反抗。
两根纤长的手指在粉红的龟头下侧绕了一个半圈,而后轻轻点在顶端的马眼上,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微微摩擦刮弄,随即盖住这小条缝隙,不紧不慢地揉搓。酸痒的快感同时也盖住了赵琀上边的嘴唇,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这两根手指玩弄的酥掉了,那还有什么力气开口说话,只得任由萨拉肆意摆布自己的娇躯,瘫倒在床上接受她的侍奉。
萨拉的寝技放眼整个扎拉查都无疑是最顶尖的,在她把玩下的性器不出一刻便会寸寸融化,随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来回游走,指尖在蛋蛋上不停打转瘙痒,亦或是紧紧握住棒身快速撸动,赵琀也逐渐将自己公主的矜持抛之脑后,开始像一个被性欲征服的少女般翻着白眼发出淫荡的叫声,言词也变得不再受礼仪束缚。
“唉,很难想象,这种没有教养的言论居然会从我服侍的殿下口中说出来,”萨拉故作失望地看着赵琀说道,只不过她注视对方的眼神中毫无尊敬,唯有戏谑与笑意,“看起来您距离可汗心目中的形象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要...嗯?”
话音未落,那滑弄着肉棒的纤纤玉手猛然改变了它柔和的安抚策略,手掌上移整个抓住敏感无比的龟头,五根手指分别搭在冠状沟下,如同拧瓶盖一般快速地左右拧动,流淌在整个龟头上的汁液无疑是最好的润滑剂,让萨拉的手掌能够毫无阻碍地滑行奔走,肌肤之间的空气随汁液一同被急促地排出,在萨拉灵活而猛烈的动作下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声色,并带给肉棒的主人激烈而急迫的快感刺激。
这一变调来得相当突然,刚刚才适应了柔和手法的肉棒完全无法应对这如洪水般涌来的恐怖快感,顿时猛地向上一跳,从顶端又流出不少透明的汁液,使得手掌的滑行再顺畅了几分,构成由快乐编织的无限循环。
那手指也不会闲着,当掌心与娇嫩的龟头做亲密交合之时,它们顺势在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处来回刮擦,同时对肉棒发起点与面的攻势,用复杂交错的刺激无情地摧毁赵琀的神经。而手掌的扭动每到一定次数,它便会短暂地从龟头上离开,可这并不代表肉棒能得到丝毫的休息,因为先前在下方做辅助工作的手指将立马顶替它的位置,它们分开做爪状从底部开始向上抓去,然后再按原路返回。这是完全不同于手掌的、尖锐中带有些许刺痛的感觉,它会让刚刚有些习惯之前快感的龟头迅速被新刺激征服,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法下彻底崩坏。
“唔噢噢哦哦哦吼噢噢噢哦!!!错了错了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别噫咿咿咦咦拧我的嗯咿咿噢噢噢太爽咿咿咦咦咿!!!”
肉棒传来的超绝快感,瞬间击溃了赵琀的心理防线,仿佛那手掌摩擦的不是龟头,而是自己的大脑一般,这简直就是极乐的地狱!但仅凭“极乐”,是无法让高贵的公主低头认错的,赵琀如此急切道歉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知道,萨拉擅长的可不只有赋予。真正让赵琀从心底里感到恐惧的,是在地狱之下的,名为“剥夺”的炼狱。
可席卷全身的快感已容不得赵琀再抽时间去害怕了,自从她第一次体验到独属男性的绝伦高潮之后,她的身体就再无法抗拒任何能促使她达到这种高潮的手段,无论几次、几十次还是成百上千次,哪怕手法都别无二致,赵琀的娇躯也会无视她自我的意志,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肢,挺立下体,尽一切可能去散发喷射的欲望,本能地渴求着射精的极致快感。
毕竟她从来没能够射出第二发。
恰到好处地暂停,正如之前所做的无数次一样,萨拉总是能够在赵琀离射精只差临门一脚的那刻将给予肉棒的刺激骤减乃至移除,这被称作寸止的技艺正是赵琀恐惧的根源,她射精的权力被萨拉仅用一只小手就轻松剥夺,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处发泄的欲火、深入骨髓的焦躁以及绝望。
又是这样,可恶!赵琀在心里痛苦地嘶吼着。要侍奉就给我好好做到底啊混蛋!不行,这次一定要...唔...抬高,还得再抬起来一点点...就快碰到...别!别在拿开啊啊啊啊啊啊好想射好想射赶紧让我射出来啊啊啊啊啊!!!”
如此拙劣的尝试自然不可能逃脱萨拉的法眼,不管怎么说,这种试图抬高肉棒来碰触自己手掌的行为实在明显到有些滑稽,虽然这也在萨拉的设计之中就是了。面对残忍的寸止调教,赵琀并非没有做过抵抗,她试过忍耐,幻想自己能通过坚强的意志无视这场酷刑;她也试过欺骗,拼尽全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与表情,借此蒙蔽萨拉对她射精阈值的判断。
但到头来这一切只不过是白费力气,萨拉仅仅是在自己面前有意无意地展示她的双手,或是脱下她可爱的凉鞋,亦或是凑到自己跟前轻吐香舌,哪怕只是在耳边窃窃私语几句,自己那根不争气的肉棒便会“嗖”地挺起老高,心脏也立马加速数个档次。事到如今,赵琀心底里不得不承认一个她永远也不想承认的事实,从那个叫做白钰的可汗口里说出来的事实:从她长出这根该死的肉棒那天起,她就再也不可能逃脱她们的掌控了,无论身体或是精神。
“呜...再一...求求你,哈啊...再撸一下就好,我真的受不了了...”赵琀竭尽全力忍受着精液缓缓流回去的焦躁感受,嘴里艰难地挤出对萨拉的告饶。她知道这种重复了上百遍的求饶是不可能被接纳的,可她实在太想射了,持续从肉棒传来的酥麻痕痒在她心头抓挠,蹂躏着她的大脑。倘若讨饶有打开精关的可能,即便它似尘埃般渺茫,赵琀也愿意不厌其烦地重复。性欲已经占领了她思维的全部,要是现在萨拉告诉赵琀,只消跪在地上舔舐自己的脚底就用这双玲珑小脚帮她清空鼓胀的精囊,不出一秒她就会把头埋在双脚中间。
“不——行,虽然人家也乐意帮您小小释放一下,可惜命令就是命令,可汗大人的旨意是不容违背的,”萨拉拉长语调,狠狠将赵琀从幻想中拉回现实,“如果殿下真的那么想射的话,方法您理应比我更清楚才是喔?”
说完,萨拉似是在强调一般,随意地用手指快速划过茎身,弄得赵琀浑身一激灵。
“咿呀!!!我当然知道!不就是...我...我...”
没错,确保自己不用再被强制寸止的方法,赵琀心里比谁都清楚。答应那个女人的条件,然后舍弃自己作为玄国公主,甚至是作为人的一切...那个自己羞于启齿的词语,每当自己几近发狂之时都会从萨拉的口中蹦出,赵琀又怎么可能会把这条件给忘却了?说到底,这场名为和亲的骗局,最终目的无非就在于让她张口同意这个条件而已。
一句轻飘飘的承诺,换取从酷刑中的解脱,这档交易宛如甘泉之于焦渴的旅人,充满无尽的诱惑力。可它对赵琀却不起作用,这位公主心中比谁都清楚她应和亲之邀前来此地背后的意义,她挺身而出的目的是什么,她所要守护的是什么,父王临行那日的神情下隐藏的是什么......在此之下,所谓诱人的交易不过是一场海市蜃楼,即使她这背负沉重行李的旅者再如何饥渴,也终究只能艰难地转身离去。
眼见赵琀神色逐渐坚定,涣散的目光也重回清澈,萨拉自然也明白,白钰大人交代自己的任务再一次失败了,正如之前那无数次一样。尽管她本来也不指望这回能成功,但近在咫尺却又失之交臂的感觉让她不禁有些气馁,忍不住摇头叹道:“唉,真是搞不懂你们玄国女人,能做白大人的爱宠,那可是我们全国最好看的姑娘做梦都做不到的事耶!您答应了又能怎么样呢?反正您只会过的比现在更好,您的地位也还是一样尊贵,这么在乎那些名号干什么呢?”
“你呀...嗐,也是,你又能懂什么呢?”望着萨拉那副歪着脑瓜子、可爱而疑惑的模样,赵琀涌到嘴边的反驳也变做了释怀的轻笑,带着些许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你回去且禀告可汗大人,失身事小失节事大,这等要求,妾身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萨拉皱着眉头凝视赵琀那张自信满满的俏脸,似乎在努力把它跟不久前的失神模样联系到一起,她如此沉默了片刻,也没再多说什么,双手彻底离开了赵琀敏感区的范围,无声地宣告这次侍奉到此为止...
然后便俯身从床下掏出一个贞操锁。
“嘶...!”眼角余光瞥见萨拉手里那闪着寒光的金刚利器,赵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方才浮现在脸上的高傲神色也随之遁去,只留下惊惧恐慌的表情。
“噗嗤!怎么,这就装不下去了?”萨拉满意地嘲讽道,“行啦,‘公主’殿下,既然您执意如此,我一个小侍女又能把您怎么样呢?”
“天色也不早了,就请殿下您随我先去沐浴更衣,然后再把这个...”
“额...那个,可不可以只沐浴,不戴这贞...贞...这物件呀?”赵琀摆出自己平生能想到的最可怜的表情,希望以此博取些许同情,试探着询问道。
“哈哈,您真会开玩笑。”萨拉面无表情地笑笑,直接否决了这项要求。
“那至少,别再在帮我擦洗的时候去玩我的...那里了。”
“唔嗯~人家不知道殿下说的‘那里’是哪里呢~”
“你!呜呜...”
至此,漫长的侍奉也就告一段落了,在赵琀所度过的被调教的日子里,这也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已,然而她却并不知道,这段插曲同时也将是高潮的前奏。待赵琀拖着疲累的身躯昏昏睡去之后,萨拉独自一人来到皇宫,将今日进展以及赵琀的答复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可汗白钰听。
不同于往日的平淡,白钰对于这一次的报告表现出莫名高涨的兴致。她挥手把萨拉招至跟前,用稍显急迫的口吻确认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大人。您的意思是...?”
“哼哼~有点意思,前些日子被图尔拓那家伙搞的事情扰了,倒没怎么关注她。还以为她早就从了,没想到...萨拉,来。这样,你明天......”
西域漠土的深夜总是格外清凉,好在寝宫修筑精巧,免去了熟睡者受寒辗转之苦。只是对于中原的公主殿下而言,今夜屋内似乎有点过分温暖了,甚至可以说稍许显得燥热了些。由于昨日的疲惫,赵琀并不愿就此醒来,至少她的身子不乐意。在半梦半醒之间,赵琀稍稍扭动着腰肢来撬开被褥,并用模糊的意识感知热源。她发觉,这热气并非来自外部,而是游于体内的一股热流,它从头顶开始汇集并向下流动,向下、向下、再向下......
嗯?!
察觉热流最终盘旋之处的赵琀瞬间睁开双眼,猛地抬起身子朝床尾看去,不料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后拉住,赵琀吃痛,不禁又躺倒回去。此时那股烧身的燥热也变为了柔和湿润的奇妙感觉,现如今赵琀也顾不上检查自己无法起身的原因,赶紧勉强抬头望向下身。果然,不出她所料,身上的被子连同衣物早就不知所踪,古灵精怪的小侍女从面纱后露出一对月牙眸子,用她浓厚邪意的目光欣赏着自己的表情,面纱下一同遮住的自然还有自己那根一柱擎天的白嫩肉棒,圆柱轮廓在面纱上微微显出来,更添一份色气。
那湿润的触感不必多言,当然是面纱下那条掩去身形的香舌所施神通,即便发觉赵琀已经醒来,它也没有就此停下,而是变本加厉地攀附而上,从原本若有若无地舔舐触碰变为整条舌头靠住棒身,贴住龟头顶部开始打转,配合双唇紧紧吸附住整根阴茎,制造出仿佛蟒蛇缠绕一般勒箍粉碎的快感。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肉棒本就异常敏感,而在唇舌变招之前就已传递出来的强烈的肿胀感以及肉眼可见的颤抖,都表明它早被欺负得受不了了。
在这情况下突然激增的快感,顿时把赵琀爽得灵魂出窍,头向后倒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咻噜咻噜...哧溜哧溜...啵!哧溜哧溜...”
淫靡之声不绝于耳,回荡于寝宫房柱间。
若是换做别处,赵琀倒也乐意享受这份清晨的袭击,可现在经受了一整天寸止的她只想赶紧抢在精液涌到铃口前制止萨拉的“暴行”。在强烈的吮吸下保持理性不是一件易事,偏偏赵琀的肉棒又生得如此不堪一击,精液仿佛要从蛋蛋里被吸出来的冲动让她即便想要开口说话,嘴里讲出来的也都只是些咿呀娇呼,好半天才算拼凑出叫停的音符来:
“咳哈啊啊咦咦咦咦咳快...快哎咦惹嗯嗯嗯快快快给啊噢噢噢哦哦!!嘶——嗯嗯快给我住唔噢噢噢吼噢噢哦住嘴...停...停嗷嗷嗷啊啊啊啊停啊!!!”
“嗯?哼哼哼~吸溜*舔舔*吸溜...”听见公主那努力的叫喊,萨拉也没有立即停下口中的活儿,变本加厉地猛嘬了一阵后,方才意犹未尽地起开。随着白纱飘移,底下的小赵琀终于露出身来,数种液体混合着披挂在粉红顶儿上,任凭哪个姑娘看了都会忍不住想去欺负一番。
但她赵琀可没这么好兴致,没好气地鼓着腮帮子质问道:“一大清早就跑来动手...动口动脚的,还把本公主捆成这副模样,你这丫头眼里还有点规矩没有?你是把昨天的话都当放屁了是吗?!要让你家主子知道了去,你苏比努尔就是有是个脑袋都不够唔唔嗯唔唔??!!”
还没等赵琀骂完,萨拉便俯下身子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对着那快要冒出火星子的眼睛比出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凑到她耳朵根上咬道:“公主殿下息怒~人家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嘛~说到底也是您自个儿不对,非要讲那些话...我劝您呀,还是乘现在赶紧从了可汗大人吧,要不然,从今日起您可真要遭重了,嗯?”
说着,萨拉还示威似的拿手在赵琀的肉棒上使劲儿撸了几回,顿时让她那满腔火气泄出去一大半,但这不代表她就会依了这嚣张的小侍女,只见她猛地一甩头把萨拉的手给拨开,不服气地说道:“少给我使这套,真当本公主跟你过家家呢?我告诉你,别说你了,就是那姓白的亲自来,我也不从!我...!”
“噢?此话当真?”
一个阴柔的声音突兀地从床头一侧传来,打断了赵琀慷慨激昂的陈词。
她偏过头看去,那声音的源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狂言之中所指名道姓的扎拉查可汗,白钰。也不知这位神行无踪的可汗究竟何时站到这里、是否将自己方才那番叫嚣听全了去,再一联想先前萨拉那一反常态的言行举止,就算是个傻瓜也都能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赵琀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悻悻地转回头不再出声。
见赵琀这般姿态,白钰反倒来了兴致,略带笑意地调侃道:“怎么,就这么恨人家么,连话也不愿意说一句了?”
“白...可汗大人,您怎么来了?”赵琀自知理亏,也是收起了之前自己那番高傲姿态,目光望向别处,开始转移话题。
“意思我这诺大疆土的可汗,连进个房门都得和你赵琀报备一下咯?”白钰步步紧逼,丝毫不给赵琀台阶下,“你们玄国人本事不行,面子倒是个个比天还大啊!”
“你...!”赵琀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咬牙切齿地盯着对方。
“哈哈哈哈哈哈!!”看见赵琀这副模样,白钰不怒反笑,走到萨拉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好!果然是个性子刚烈的美人,昨天你跟我诉苦的时候我还觉着你在找借口开脱,现在看来你还谦虚了些啊~”
说着,白钰也把自己的面纱给摘掉,露出平日不示于人的面容来。实际上,这也是赵琀头一回瞧见对方的真面目,不由得努力伸长脖子,一睹可汗的芳容:
那绝是一张不可方物的俏脸,它所展现的是另一种姿态的美,不加粉饰的脸颊、端正的五官、健康的肤色,以及那双炯炯有神、散发出太阳般光芒的金色眼眸,金碧辉煌的宫殿都在它们的注视下黯然失色。西域战场上的黄沙没能磨损那光滑的肌肤,反而使它呈现出别样的坚毅,眉宇之间透露出的一股英气,震慑着仰慕者的神魂。白钰兼具了男女两性各自的魅力,眉眼之间便能令双方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若说赵琀的美是当空皓月,柔和地魅惑人心,那末白钰的美便是东升金乌,不由分说地按下世人的头颅。
“好了,我也懒得再作甚么姿态,”赵琀恍惚间,白钰那张俏脸已经逼到她眼前,直截了当地质询起来,“本王问你,本王的条件你是从也不从?!”
“我...这...”赵琀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不知作何答复。将自己惊艳到愣神的那对眸子,一下子凑到离自己不足半尺的地方,从那身子上飘出的混合着汗水的芳香气息不停涌入自己的鼻孔,令她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但她很快就调整回来,重新摆起架子,严肃地回绝道:“不!就算是可汗您自己来说,本公主也绝不会答应这么离咿咿咦咦咦噫怎么突然哦哦哦哦哦嗷嗷?!!!”
显然,白钰根本不在乎赵琀的回应,或者说她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懒得再去纠缠这种没结果的事情。一只宽大柔软的脚儿早在身后待命,不等赵琀说完就狠狠踏在她略有疲软的肉棒上,用一种毫无技巧的、几乎是碾压姿态的方式蹂躏着肉棒,但即便如此,那饱经磨难的下体仍然无可救药地从中找寻到了快感,违背赵琀的意志挺立如初。
注意到赵琀突如其来的变化,白钰自然也是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倒也没有继续出言践踏赵琀那点仅存的尊严。她向后摆摆手,示意那只大脚不必继续,然后坐回到萨拉身边。但刚才这番举动却已证明,她就是在等赵琀的拒绝,以便自己能够亲身加入到这场情欲的狩猎当中。一旁收回脚儿盘坐的萨拉也对赵琀露出一副“我早就忠告你了”的无奈表情,但赵琀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呢?但她还是选择了回绝,她也不会后悔这么做。
当然,现在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白钰已经开始了行动,但她并没有向萨拉示意直接展开攻势,而是俯下身子,饶有兴致地仔细欣赏着这个微微颤抖的小家伙,她歪着头上下打量着它,不时舔舔嘴唇,看得赵琀双颊绯红,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出宫去。
“唔...嗯...有趣...”
“有什么好看的!”赵琀实在忍不住了,柳眉一竖,娇嗔道。
白钰不以为意,依旧直勾勾地盯着肉棒看来看去,正当赵琀以为她马上要动手的时候,她却突然点了点头坐了回去,在赵琀疑惑的目光中对着萨拉耳语了几句,随后回过头说道:“本王这也是第一次见这男人的性器,多看几眼又有什么奇怪的,难不成赵琀妹妹你刚见到你身下这家伙就像猴子一样拼命去撸它么?”
“啊?我...哈啊?!”赵琀又羞又恼,若非有绳索束缚,恐怕她已经跳起来要跟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拼个你死我活了。
而白钰等得就是此刻,她双目微眯,不动声色地向萨拉比了个手势,后者心领神会,即刻俯身向前,在赵琀破口大骂之前伸手握住她的命根,飞快地撸动起来。熟悉的触感很快就征服了她,但这回留给她喘息的时间几乎为零,就像萨拉之前说的那样,她今天要遭重了。
不是那种走走停停的挑逗,也没有注重言语的调情,萨拉全身心投入到手中的“工作”上,仿佛在给牧场的奶牛挤奶一般,毫不留情地榨取着赵琀的肉棒。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现在是动真格的了。
在白钰驾到的这段时间,萨拉留在赵琀下身上的汁液早已在微风中干透,可她依旧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撸了上去,手掌中心的褶皱与肉棒亲密接触在一起,飞快地刮擦着娇嫩无比的龟头,而后划到肉棒根部,带来时轻时重的两种不同的刺激,包皮在激烈的动作下被带的在冠状沟处不停上下翻动,又麻痒又难受的感觉不住地冲到赵琀心头。这种奔着榨精去的高强度的玩弄叫赵琀苦不堪言,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她连舌头都不受控制的瘫在嘴边,她感觉照这么下去自己恐怕都会在射之前先失禁,但她的嘴里早已发不出半个正常的词了,只能祈祷对方能及时收手。
“唔噢噢哦哦哦不哦哦哦叽叽咦咦咦咦咿咦咦我哦哦哦哦哦!!!”
“什么啊,这不叫得挺欢的嘛~”白钰在赵琀耳边坏笑道,“学起人话来一套一套的,到最后还不是满脑子都想着射精,你这母猴公主!”
毁灭性的舒爽剥夺了赵琀反驳的权力,但即便对方什么都不做,她也无法真正否定白钰的话。赵琀打心底里知道,自从她体会到那种连灵魂都要一并射出的升天体验之后,她就如白钰所说的那样,再也离不开肉棒赐予的欢愉了。满脑子想着射精?不,现在的她不只大脑,而是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被肉棒支配,哪怕时光真的回溯,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喝下那杯深渊特调的美酒。
难道我真的已经成她白钰的宠物了吗?意识到自己身体变化的赵琀不禁困惑,为什么我会想那种事情?为什么...不应该是这样啊?!我可是玄国的公主,是父王的骄傲,是伶儿她最依靠的...我,我怎么会...?对,是它!都是因为这根该死的肉棒!如果没长这东西,什么狗屁可汗,我才不可能任由她羞辱!可恶,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恨...咦?可是,要是它没了,我该怎么射精呢?不对!我本来就...诶?等等,我原来...诶?
“哼哼哼哼...”似乎察觉到赵琀混乱的状态,白钰的嘴唇弯出一道危险的弧度,她挥挥手叫停了正在尽职工作的萨拉,自己则走下床去,拉来了过去萨拉用来盛放餐食的推车。
原本摆放着餐盘餐具的台子上,尽是一些赵琀叫不出名字的奇形怪状的器物,见惯西域朝贡的她清楚这些造型古怪的东西并非产自扎拉查,但不管它们究竟是何物,这时候被拿出来,就绝非善茬。
在赵琀紧张的注视下,白钰随手拿起其中一样装有不明液体的琉璃瓶子,故意放到赵琀眼前晃了晃,然后递给一旁的萨拉,并开口解释道:
“本王专程跑来这里,可不单是看你那副淫乱模样的,赵琀妹妹,我还给你带了些礼物来,我打赌你肯定会爱上它们的~”
“这些个小家伙,都是你那父王在上回接待我国使臣时赏·赐下来的,据说是东瀛诸国朝贡所呈之物,本王光是弄清楚它们的作用都花了好几个月呢!哦对了,之前请你喝的那杯佳酿也是其中之一喔~”
“请...”赵琀无语,眼角不住地抽搐。
“这可是主人特意挑选给你的,你还敢摆脸色?”萨拉顺着话茬,久违地开口道,“对于乱耍性子的公主,必须狠狠惩罚她的肉棒才行呢~”
说罢,她便拨开了瓶塞,绚丽的瓶身缓缓在龟头上方倾斜,里面的粘稠液体倾泻而出。赵琀见状,不由得咬紧牙关闭上了双眼,心中既害怕又有些期待。很快,一股冰凉触感缓慢地覆盖在滚烫的肉棒上,顺着筋络流淌而下,尽管有所准备,赵琀还是忍不住惊叫出来:
“咿——这...这是...精油?”
“哦?倒是有些见识,”白钰闻言诧异,眉毛微微一翘,“不过这可不是普通的精油,至于它能做什么,马上你就明白了~”
“呵,这种东西,还能有什么嗯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冰凉滑腻的润滑油被萨拉用双手轻轻捧起,在动作变幻间反复均匀涂抹整个肉棒,鼓胀的蛋蛋也不放过,每一处缝隙都被萨拉恰到好处地填补,她的动作相当轻柔,可以说是爱抚式的,完全不带一丝挑弄情欲意思在其中的轻拂,却带给赵琀地狱般的感受。常理根本无法解释她如今的状况,就好像一瞬之间,她那本就敏感异常的肉棒突然成长了数千倍一样,她现在能够及其清晰地感知到每一细微处肌肤所收到的刺激,当萨拉的指甲轻轻擦过她的铃口,她便感觉如有千万根羽毛齐刷刷地划拉过去,仅仅是一根手指在龟头上画圈,就能带来胜似无数牙刷一同刷洗龟头的刺激。
可这只不过是萨拉在做的前置工作而已,直到她点头确认身下这根晶莹漂亮的小家伙已经完全“清洗”干净,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她对着大喘粗气的赵琀露了一个满意的灿烂微笑,然后举起双手,十指张开,将沾满淫靡粘稠汁液的手掌像一朵花似的展示给赵琀去看个仔细。
润滑油混合着先走汁肆意挂在十指各处,半垂下来,看得赵琀眼睛都直了,很快这双色气满满的小手就会开始责罚自己的肉棒,让自己陷入快感的漩涡中,她会哀求,会嚎叫,会拼命而滑稽地摇晃自己的身体乞求射精,但永远得不到许可,只能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癫狂。一想到这里,即便结局早已注定,赵琀的下体却还是无可救药地又向上挺了挺,只不过这次,长在她心里的肉棒也同样一柱擎天了。
“看来你很期待呢,”萨拉脸上的笑容又浓郁了一分,轻声说道,“那么...噗叽噗叽的润滑油老师,要开始惩罚不听话的小小‘公主’咯~”
要来了!
赵琀紧张地闭上双眼,但那双手却并未如期而至,翘首以盼的下体只等到了些许微风而已。赵琀迟迟不见动静,心中的紧张也化作了疑惑,悄悄张开一只眼睛向下张望过去。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动作的萨拉迅速出手,径直抓握而上!
“咿呀!!!”
方才放下戒备的赵琀猝不及防,便被突然袭来的双手刺激到惊叫起来。
急促的激凉过后,萨拉掌心的体温透过油液传了过来,阵阵温暖舒适地包裹住肉棒全身,赵琀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胯部。萨拉并没有再对肉棒做些什么,只是双手交叉如祈祷一般,静静地握着它,即便如此,赵琀依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和渴望。
“唔嗯...快...快动手呀!还在磨蹭什么,不是说要惩罚人家吗?光这么握着...可没作用喔?”赵琀红着脸,故意挑衅道。
此话一出,其余二女面面相觑,都是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唯独赵琀自己没有察觉,她刚才说出的那番话意味着什么。
“呵呵呵...”萨拉率先回过神来,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
难得公主殿下主动要求,希望等会您不要后悔哦~
在赵琀火热目光的注视下,合握在她肉棒上的双手终于有所动作,交叉的十指分开,各自抓在肉棒两侧,大幅上下套弄起来。两只手刚好将阴茎整个包住,不放过任何一处,从龟头一直到根部都被手掌来回照顾,仿佛是被蜘蛛丝完全缠绕一般没有缝隙,在套弄的间隙,上下两只手分别朝反方向旋转扭动,略微用力地挤压,掌心中间留存的润滑油也随之从手指缝里被挤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而后在接下来的套弄中重新被涂抹回去,如此不断循环往复。
“哈啊啊噢噢噢噢好噢哦哦哦!!!对嗯嗯嗯嗯...嘶...等额嗯嗯嗯嗯嗯太爽咿咿咦咦咦噫!!不行不行嘻噫唔唔唔啊啊啊要射了!射了射惹哦哦哦哦哦哦——”在从未体验过的榨精手法面前,赵琀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淫荡笑容,香舌不成体统地伸到外头。
肉棒在掌中不停跳动,但萨拉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双手不断地把赵琀向高潮推送,一切动作都在告诉她,久违的射精就在当前。无数次寸止在赵琀身体中设下的阀门正一道道地被冲破,还差最后一下,白浊浓厚的精液就会痛快地喷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为之兴奋不已!
只可惜,萨拉并不会给这个机会,双手在最后关头迅速离开,再没有让肉棒得到一丝刺激。赵琀兴奋的笑颜顿时痛苦地蜷缩起来,她的下体甚至已经做出了射精的动作,她使劲挺着下胯,试图从空气中寻找那临门一脚的快感,但直到最后也没有一滴精液从马眼里流出。
“哈啊...哈啊...唔唔...”
赵琀难受地喘着粗气,无助地感受着精液一股股的回流。极限的寸止使得肉棒隐隐作痛,或许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法缓过劲来。
可是,萨拉真的会给她“缓过来”的时间吗?
“噢呀?只是一点开胃小菜而已,公主殿下这就顶不住啦?看来这根变态鸡巴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么,”萨拉用最温柔的口吻说着令赵琀汗毛倒竖的话,“人家事先说好啊,今天可不会让你像以前那样休息的哦~”
“...诶?”
没等赵琀反应过来,萨拉的双手就重新夺走了她肉棒的所有权,变本加厉地侵犯它。萨拉一只手牢牢抓住棒身,另一只手五指并拢,掌心平贴在敏感的龟头上,飞快地左右摩擦。龟头责的速度相较过去快了一倍不止,其势头简直是要把龟头整个磨平一般,附着在龟头上的汁液被搓弄得四处飞溅。
“不唔噢噢噢噢哦哦停呀啊啊啊啊!!!不嗯嗯嗯嗯龟头噢噢噢噢哦不行!!!太...咿咿咦咦咦噫敏感了啊啊啊要出来了要嗷嗷嗷啊啊啊啊啊!!!”赵琀感觉自己的龟头都快要爆炸了,尖叫着乞求萨拉停手。
“哈!要射了吗?要射了吗!想射就射出来吧!”白钰也跟着掺和进来,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气蹂躏着赵琀濒临崩溃的精神,“快射快射啊~射出来,把你那些臭烘烘的废物精液全都射出来呀!!!”
“咿咿咦咦咦噫噫噫噫噫噫噫——!!!”
手掌再次离开肉棒,独留它自己在原地“冷静”,但很快的,那沾满液体的手掌又贴了回来。这一次寸止的间隔短到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在上一轮的快感还未完全消退前就又开始责弄,赵琀甚至连喘口气的时间都得不到,就像萨拉所说的,一点能称之为休息的机会都不被给予,令人发狂的酥痒快感马上又爬回赵琀的脑中。
两只手同时夹住龟头,一左一右如钻木取火一般反复搓弄,两根大拇指并排靠在中间,确保每一个来回都能让铃口也得到充分的爱抚。
由于之前的快感并未尽数退去,赵琀很快就重新被推回高潮边缘,而后萨拉便一如既往地收回双手,让滚烫的肉棒稍作冷却,再继续开始新一轮的责弄。最令赵琀感到崩溃的是,即使自己已经没有了喘息的空间,萨拉仍然在不断缩短每次寸止之间的间隔,压榨着肉棒的休息空间。精液在肉棒中间被不断推上挤下,每一次往复都会让她叫苦不迭,可偏偏萨拉就是能精准把控她射精所需的刺激,在愈发缩短的寸止间隔中锁住高潮的大门。
乘着萨拉在甩手腕稍作歇息的时候,赵琀用几乎是嘶吼的哭腔讨饶道:“别!求...求你,不要再停手了!真的不行了,让我射吧!肉棒...肉棒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萨拉闻言一怔,抬头瞧了瞧哭得梨花带雨、眼泪口水流得满脸都是的赵琀,然后又转头与白钰对视一眼,后者随即向她点头示意。
于是乎,意味深长的笑容又重新出现在萨拉脸上:
“真拿你没办法~既然公主殿下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如您所愿的不再停手吧~”
“呵呵,我就知...什么?”赵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思议地发问道,“等一下,你刚才...你是说...你的意思是?!”
“嗯,对,没错!唉...”萨拉挨个确认了赵琀的三连问,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便转身到一旁去取湿巾擦拭双手,为下一阶段的调教做好准备。至于那得到答复的公主,则依旧保持着呆滞的模样,过分强烈的调教让她的大脑无法第一时间消化这信息,她眨了眨眼,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机械般地“哈”了几声,以此宣泄心中的狂喜。
听到声音的萨拉转过身来,看见赵琀这幅样子,不禁笑出声来:“噗!有那么高兴吗?喂,我可先说好了,是你自己要求的啊?等会就算后悔也不会给你停手的噢~”
说着,萨拉伸了个懒腰,顺手把扎在头上的皮筋给摘了下来。
这看似无意的小动作,却让赵琀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笑意顿失,结合刚才对方说的那些话,赵琀突然觉得那皮筋正散发出阵阵不详气息。
“偏偏在这种时候脑子转那么快,”看到赵琀脸上风云变幻,萨拉自然也是明了,笑容瞬间阴沉下来,“本来你还能多开心一会的,哼哼哼...”
“不...不,不可能!说好了不会再寸止了,你刚才都答应我了不是吗?!”
“人家只是答应不会停手而已,可没说过要让你射出来呀~”白钰替萨拉做了回应,但那副笑意满盈的模样已经充分说明了谁才是幕后主使。
不仅如此,赵琀还注意到白钰的手中不知何时突然多出一物,那东西造型奇特,圆柱状的外形搭配下方的大洞,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与此同时,白钰也注意到了赵琀的视线,脸上笑意更浓,直接把手中的东西贴到她眼前,让她看个仔细。
“很有趣的构造,不是么?说实话,本王第一次见这个被他们呼作杯子的怪东西时,也很好奇它的用途。不过既然它和那瓶油是同一批来的,我想...在作用上应该也大差不差吧,就把它赏给身边的侍从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白钰刻意拉长了声调问道,同时另一只手用力扒开那杯子底部的洞,让赵琀能清楚地看到内部的细节:其貌不扬的肉色外衣之下,深藏着狰狞的恐怖,无数凸起张牙舞爪,密密麻麻的覆盖了整个腔道,从底部开始往上,每一圈凸起在形状、大小甚至分布位置上都完全不同,看得人头皮发麻。
等等?!
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赵琀脑海,她刚才讲...这是和那瓶油一道送来的?那岂不是表示,这什么杯子等会是要......
“这么快就猜到了,看来你很有天分嘛~”白钰故作惊讶地说道,“顺便告诉你,那个可怜虫他死了,发现他的时候这杯子还套在他下边呢,精液流得满房间都是,啧啧啧啧...”
与此同时,一阵轻微的疼痛从赵琀的下体传来,她赶忙偏过头朝下望去,发现萨拉先前取下来的皮筋正结实的勒在自己的肉棒根部,而它的主人则是一脸坏笑地接过白钰手中的杯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啊...啊...”赵琀惊恐地张了张嘴,却组织不出半个词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萨拉举起手里的杯子。
然后狠狠地朝她的肉棒落下!
一息之间,肉棒就已顶到了腔道的最深处,在润滑油的加持帮助下,毫无阻碍地穿行而过。可这并不表示肉棒所受的刺激也同样会随之减少,反而成倍的增加。每一圈纹路、每一个凸起,都会用截然不同的手段“欢迎”闯入它们领地的客人,由于插入的速度太快,这成千上万种赋予肉棒的超绝快感全都被压缩在了这一息之中,等到肉棒抵在最深处那刻一齐爆发开来。
其结果就是,赵琀的身体先做出了反应,而她的意识甚至还没有接收到快感的信号,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腰肢莫名其妙地拱起、双腿无法理解地颤抖,下一刻,肉棒所经受的快感才如洪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她的脑袋这才仰了过去。
仅仅是一个照面,赵琀的神智就彻底被射精欲给淹没了,柔软的肉杯几乎要把精液从自己的蛋蛋里直接给全吸出来,可一根皮筋却牢牢把精液尽数封印在根部,这种强制性的射精阻断直接把她心中的焦躁感逼迫到了极致,除了射精,她已经再也不能思考其他事情了。
“咿咿咦咦咦停下啊啊噢噢噢噢!!要死噫咿咿咦咦咦噫死掉了嗷啊哦哦哦哦哦!!!”
“刚刚说的很清楚了吧,绝不会停手的哦~”萨拉一边说着,一边把套弄肉棒的速度又提高了几分,“肉棒是不是爽得快要爆炸了呀?那就让它再更爽一点吧,加快~加快~”
突然的加速差点要了赵琀的命,她的思维变得混乱不堪,开始语无伦次地呼救起来:“救噢噢噢噢哦救命咿咿咦咦咦啊!!!爹爹救咦嗯嗯唔嗯我呀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哈哈哈哈哈!真是感人至深的亲情,但你老爹可是亲手把你送给本王了,他才不会来救你的~”白钰闻言放声嘲弄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像那个家伙一样被榨干的...你就这样在无法射精的绝望中被永远寸止下去吧!”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琀的精神彻底崩溃了,残酷的现实、绝望的未来以及肉体的折磨终于击垮了这位公主,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她两眼一黑就此昏迷过去,也算是上天对她遭遇的一点怜悯吧。
在朦胧的彼岸,赵琀的意识回到了她刚来扎拉查国的那个晚上。那是个令她永生难忘的夜晚,赵琀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当她因喝下那杯红酒昏倒之后醒来,掀开被子看见自己两腿之间多出一个东西的那刻,这是她苦难的开始,也是她拜倒在性欲面前的瞬间。
衣着大胆的侍女,萨拉,一边做着自我介绍一边坐到赵琀的身旁,用她那只原本赵琀作为女性绝不会有所注意的玉手,轻轻地对着那根“崭新”的肉棒一划......
“咿咿咿咿咦咦——”
那一瞬间,赵琀感受到了自打出生起就从未体验过的绝妙快感,平日里自己偶尔所做的拙劣的自慰在它面前可谓是蚍蜉撼树,仅仅是这么一下,她就彻底爱上了这种刺激的快乐,即便她无数次告诉自己并不是这样。
在那一天,萨拉以侍奉为名义,把赵琀领进了肉欲的殿堂,她那双手灵活地舞动在肉棒之上,挑逗着每一根青筋,划过无比敏感的龟头,在蛋蛋上画圈,或是整个握住棒身撸动,开发肉棒上每一处死穴,然后把它们的快感尽数刻在赵琀心中。等到赵琀被肉棒各处的快感刺激得直翻白眼,浑身酥软使不上劲,娇喘着向她乞求更多的时候,萨拉便认真起来,牢牢握住肉棒快速撸弄,同时贴在赵琀耳边不停地说着羞耻却让人血脉贲长的淫语。逐渐地,萨拉的小手开始加速,然后娇嫩的龟头也开始被一起责弄,一种奇妙的欲望出现在赵琀的下体中,这种感觉越来越强,越来越激烈......
终于...!
“唔...”
春梦总是在关键一刻被打断,极不情愿地,赵琀呻吟着回到了现实,艰难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风景还是一样熟悉,仿佛时间被定格在了她昏迷的那一刻。崭新的床单、整齐的被褥、安静的房间......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那样,有那么一瞬间,赵琀会怀疑自己之前的遭遇只是一场噩梦,但很快的,从身下传来的酥麻感觉摧毁了这种幻想。
自己的肉棒正在被以一种极为舒缓的方式爱抚,这柔缓得堪称按摩一般的手法将肉棒固定在一个半勃起的区间,让人既没有射精的欲望又不能忽视那股酥麻的快感,在潜意识中谋求更多刺激,或许那个射精的梦便是源于这份恰到好处的快感。
当赵琀意识到这一点时,先前那番令她精神崩坏的遭遇立刻回到了她的脑中,怀着白钰走了自己或许暂时不会受刑的那点最后的希望,赵琀试探性地朝萨拉看去。
“哦?殿下您醒啦?”萨拉轻描淡写地抹杀了赵琀的希望,“主人她去沐浴了,等她回来我们就继续吧,这回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您昏过去了哦~”
噩梦才刚刚开始。
“呵,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赵琀抱住头,痴痴地轻笑起来,笑声逐渐放大,最终演变为了歇斯底里的狂笑。她放声吼叫着,疯狂地挥舞着双臂,最后竟一个挺身跪坐起来,双手死死地扼住萨拉的脖颈。
这一癫狂的举动仅仅持续了一瞬,紧接着赵琀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去,双手也一道滑落,她低下头,崩溃地啜泣着:
“呜呜呜...放过我吧...呜呜...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别再...呜呜呜...”
“不不不,殿下,您什么都不用做~”萨拉顺势抱住崩溃的赵琀,在她耳边吹出最后一道微风,“您只需要,点——头...”
“倏!”
赵琀深深埋着的头猛然抬起,那对宝石般璀璨的眸子已然失去色彩,空洞的双眼中间看不出半分情绪,带着两道细微的泪痕,它们死死盯住萨拉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到另一个答案。萨拉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目光四处闪躲,气氛一瞬间变得无比尴尬。
沉默,良久的沉默。突然,萨拉感受到双手传来一阵颤抖,连忙收回四处环顾的目光,却见赵琀的头不知何时又低了下去,用及其细微的声音嚅嗫着什么。萨拉把耳朵凑了过去,这才听见了,她想要的答案:
“...应,我都答应...所以,让我射吧...呜呜...我什么都从...”
“这才像话嘛,”萨拉满意地点点头说道,“那么,现在就如您所愿,给乖孩子最——舒服的奖励哦~”
然后,在赵琀逐渐重新燃起欲火的眼眸注视下,萨拉一个闪身灵巧地绕到赵琀背后,小腿在下方轻轻一蹬一缠,就让赵琀从跪坐变为M字开腿的姿势,毫无保留地将肉棒暴露出来。
如此羞耻的姿态,让赵琀不禁慌张地回头想要制止,然而迎接她的却是萨拉的粉唇香舌,以及两只在娇躯上不安分地游走的小手。双手在小腹、侧乳和大腿根等靠近敏感带的地区来回挑逗,灵活的舌头撬开牙齿进去不断搅动,一番动作将赵琀扰得意乱情迷,满足地哼哼着,顾不上什么羞不羞人之事了。
挑起情欲后,萨拉便直奔主菜而去,轻轻握住赵琀的肉棒,温柔缓慢地撸动起来。这种柔和的手法尽管也很舒服,但对于才经历了那种强度的寸止的赵琀而言,这样的刺激显然还不足以让她满足。
“唔嗯嗯嗯...那个...再嗯嗯再...那个一点...”赵琀扭捏着恳求道。
“有什么要求得好好说清楚才行~”萨拉坏笑着说道,“那...殿下想让人家怎么做呢?”
“我...就是...”赵琀吞吞吐吐羞于启齿,憋了半晌后,方才下定了决心飞快地说道,“就...就是像之前那样把我的肉棒责弄到坏掉吧!”
萨拉没再回话,但手上的动作却一下子加快,刚才刻意避开的龟头也立即成为进攻的对象,手掌从根部向上撸过,在龟头处磨上一圈再滑回原点,时不时分开手指在敏感处划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赵琀那对傲人山峰上肆意蹂躏,指尖快速拨弄刺激着粉嫩的乳头,同时让她体会男女双性的快乐。
“唔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对嗯嗯嗯噢噢噢噢就这样嘶嗯嗯嗯嗯!!射嗯唔嗯嗯嗯嗯嗯要射...这次咿咿咦咦咦噫真的射额哦哦哦噢噢噢噢!!!”
激烈的责弄下,肉棒并没有比先前坚持的长多久,赵琀很快又来到了射精的边缘,而这一次,让她心中恐惧万分的寸止不再会出现,附着在肉棒上的小手就这样一直爱抚着、撸动着,不断推动着快感的浪潮,直到她彻底抵达那个顶点。
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在经历了无数次封锁后,终于突破了精关倾泻而出,以一种惊人的气势从肉棒中喷射出来,朝着床外激射而去。大股的精液飞溅了近乎有数米之远,把一大片地板全部染上了色,简直是要将那地板都给弄怀孕了去,足可见这次畅快的射精究竟是有多爽。
“如何?一直寸止之后痛快的射出来,是不是感觉要爽死了?”
赵琀并没有回应,她两眼微翻,头无力地依在萨拉的肩上,显然已经被快感冲走了神智,只能吐着舌头不断呻吟道:“噢噢噢...好...嘿嘿...好爽...”
萨拉见状也没有去唤醒赵琀,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地舔着她的耳朵说道:“舒服吧?以后每天都会做的,会一直给你做这么舒服的事哦?不只有我,其他所有侍女们,还有可汗大人也是,不管白天还是晚上,每天都会让你的肉棒舒服到坏掉呢~所以说,你什么都不用想,把那些没用的顾虑都忘掉,只要永远享受被责弄肉棒的快乐就行了哦......”
“嗯...”
赵琀闭上眼睛轻声应和着,两行清泪却悄悄地流了下来。释放之后她的神智或许恢复如初,但她的心中十分清楚,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她再也离不开这根肉棒,离不开这份快乐。悔恨?愧疚?幸福?赵琀不知道自己心中这份复杂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妹妹那张期盼的脸在她心中浮现,而后便渐渐模糊远去。
对不起,伶儿,姐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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