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好吧，开放日继续。也不是所有参观者都会倒下，但即使是奇迹生还的人类男性，大概率也会因为射干储备而进入一段时间内的萎靡状态。只是，美人鱼学园的开放日为这样的他们，也准备了纯粹观赏性的活动。
透明的大水缸中布局的，正是观赏活动中的“产卵秀”，学园邀请了刚好临盆的人鱼产妇来水缸中做分娩表演。
本质上，人鱼族能够在能源贫瘠的海洋中发展文明，是用强大的生育能力保障种族的存续。不过，这也是拜天赋所赐，胎卵生、分娩过程中不必承受剧烈疼痛的族群最终在进化中胜出，这只族群中的雌性并不排斥生育，旺盛的性欲可以保证她们一生中多次怀孕，子嗣足够。因此，现在美人鱼学园中的雌性人鱼才会都是这幅天天春心荡漾的模样。
而且，根据多次生育的老一辈人鱼口口相传，人鱼之卵挤压阴道的时候，可以给自己带来绝顶的性高潮体验，远超任何肉棒插入的感受。。。这也是人鱼不排斥生育的原因之一，据说第一次分娩的体验更是无与伦比。腹部圆鼓、在水缸中躺着的那条人鱼产妇虽然在喘气，但她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腹部和已经在开大口的鱼穴。
水缸一旁传来一些羡慕的惊叹，这些是来自于美人鱼同胞们的惊叹，她们羡慕地看着美人鱼产妇身上的六只带着猩红条纹的章鱼。其中两只章鱼正在撮着产妇的乳头，两只粘在她的鱼尾鳍上抚慰鳍片，两只在她的腰侧。这是一种“助产章鱼”，是把一种特殊品种的章鱼培育出来，从幼年时期开始训练，成体之后拔掉章鱼的牙齿，让它们抚慰人鱼产妇的性感带、激发她的产中性欲，帮助其分娩。这种章鱼的使用价格非常之高，拔掉牙齿之后只能靠着产妇的乳汁存活一段时间，在人鱼的世界里，生产时能使用几只章鱼就是衡量家庭财富的象征。对普通的美人鱼家庭来说，比较常见的是使用1-2只章鱼，美人鱼学园里这名产妇享用了六只助产章鱼，很显然是依靠美人鱼学园的财力才能有如此优待。
“呀啊！”
突然，水缸中的美人鱼产妇开始呻吟，这正是临盆的信号。捕捉到信号，撮着美人鱼乳头的章鱼开始用力了，章鱼触手一左一右从根部圈绕住了美人鱼产妇的乳房。那乳房本就因为泌乳而变得十分硕大，被触手环绕之后，更像是某种丰腴圆润的巨物从胸膛上被挤出，随着美人鱼产妇腰肢的摆动和海水的浮力，开始在水中剧烈地乳摇震荡。有不少人类男性死死盯着美人鱼产妇的乳房，看起来已经被这“产卵秀”震撼得头晕目眩，根本无法移开眼睛，尽管手握阳具，一时间都忘记了撸管。
而水池那边，助产章鱼对乳头的咬动带动对乳汁的嘬饮，更是让美人鱼产妇娇声连连。她脸颊泛红，努力抻着脖子去看自己的乳房和肚子，口中大声喘着气，“呀，啊，嗯啊啊啊！多吸一点，再多吸一点！人家的乳房，好涨，好涨啊，那边，那边也要吸，噫呀！啊，人家的，嗯，鱼穴，鱼穴有感觉了！”随着鱼穴的扩开，产妇开始挣扎，身体甚至在水缸中翻滚了几轮。好在这是在水体之中，水流能够提供缓冲，学园的透明水缸也是用最高规格的防撞材质做成，对产妇的挣扎也有足够的包容。
或许是理解了人鱼产妇的状态，在产妇鱼尾鳍上趴着的章鱼，此时此刻开始把触手全方位缠绕上敏感的鱼尾鳍，开始顺着鳍片的结构摩擦，这让产妇总算是能够舒缓身体和镇定情绪；在侧腰的两只章鱼则开始了移动，来到已经开着大口、内中已经凸显出鱼卵形状的红肿鱼穴附近，伸出了爬满吸盘的章鱼爪，缓缓探入到鱼穴之内。
“呀，呀啊？”感受到章鱼触手的插入，产妇人鱼又开始了扭动，“我的鱼穴，被插入了？嗯，嗯呀啊，那里，好有感觉，我的宝宝，我的人鱼宝宝，好像，要来，要来了！”或许是感受到了什么，她抻着脖子想要去看鱼穴那边的状态，却被临盆的状态逼得只能反弓脊背，但她口中的潮叫倒是无差别落入了每一个听众的耳中。“啊啊，我，我感受到了！是我的宝宝，在，在挤压我的鱼穴吗？好舒服，好舒服啊，这种感觉，好爽，好喜欢！我的宝宝，好喜欢我的宝宝！来吧，宝宝，妈妈的鱼穴，那里也要，那边也要，用力，用力一点！嗯呀啊啊啊啊！什么，什么东西，在插，插我的鱼穴，还有挤压，我的宝宝，好舒服，好舒服，感觉，要去了，要去了，我，我已经，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透明的鱼卵携带者人鱼宝宝探出半截脑袋，产妇被章鱼触手缠绕的乳摇也来到了最大弧度，简直像一只乳房大棒在水中挥舞，而她本鱼或许是感受到了鱼穴的极致挤压，嫣红的脸上带着极致高潮的性魅，眯起的眼缝中闪烁着几乎要发光的爱心瞳孔。在排出鱼卵的那一刻，在鱼穴附近的两只章鱼骤然把深插的触手抽出，带出人鱼产妇一阵高昂、悠长的高潮叫喊。随着这道简直能直入观众肺腑的潮叫，数道白灼的岩浆也终于从回过神来的肉棒中喷射而出，给水缸外层镀上了粘稠的包浆。

新诞生的人鱼很快就被同族中的医生放进保温箱。人鱼宝宝还要在透明鱼卵中继续成长，大约1-2周之后才会迎来“破水”，那一天算作是新诞生人鱼的生日。
只不过，像这样刚好在开放日这天临盆的人鱼孕妇不好找，但美人鱼学园是一年四季都有人鱼学生怀孕和生产的，在开放日这天，刚好处于哺乳期的美人鱼同族也有不少。由于还是学生的原因，她们的孩子都会被送去海底进行社会化抚养。可是，由于生育而积累的巨量乳汁，放在平时算是个不好处理的问题，但是放在“开放日”。。。则是有了另一套解决方法。
继“产卵秀”之后，也有不少人类男性顺水推舟，来到美人鱼学园开放日的“哺乳秀”。
和产卵秀那种纯粹的观赏活动稍有不同，“哺乳秀”则鼓励人类男性积极参与。相对人类的女性来说，雌性美人鱼的乳量总体都要大上一圈，而在哺乳期间，她们的乳房还会继续膨胀。那些无婴可喂的美人鱼妈妈们赤裸着胸膛，豪放的巨乳在水中不停地震荡、弹跳，击打出阵阵水花，有一些甚是痴迷此道的人类男性看到之后直接连路都走不动了，在水池边瘫软的他们，没有任何理由不跳进美人鱼妈妈们的怀抱之中。
“嗯哼，小朋友，想不想尝一尝。。。妈妈的乳汁呀？你喜欢左边，还是右边？”
一位年龄偏小、身材也相对瘦小的人类男孩，陷入到了一只体型稍大的美人鱼妈妈的怀抱之中。他的脸通红如同滚烫的铁板，毕竟他眼前的一只乳房已经超过了他的脑袋大小。他的脚在水中无力地蹬着，他根本无法拒绝美人鱼妈妈想要他帮忙吮吸乳汁的恳求。他看着那顶着珍珠、乳晕巨大的鼓胀奶袋，感觉奶汁随时会炸到自己脸上，他的喉结滚动了好几番，但最终，他还是把那樱红的珍珠含到了口中。
他的脚趾骤然抓紧，他的表情是含混的复杂。美人鱼的乳汁是什么味道？是美味？还是奇怪的风味？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美人鱼妈妈开始用另一只乳房在他身上揉搓，一只手也趁机抓握住了他的肉棒，开始满足自己刚生产过的鱼穴。。。看到当前的画面，感觉不管从任何方面想，这位可怜男孩的头脑中，都不可能存在任何理智了。
只不过，眼前的场面尽管迷离，从纯粹参观者的角度来说，还是能欣赏到不少奇景。奇景之一名为“乳汁喷泉”，如果来到美人鱼妈妈身边的参观者能够不吮吸而是把玩那对硕大的乳房，他可以非常轻易地引诱乳房在水中喷出壮观的白色射流——在久远的没有文明的时代，人鱼的乳汁就是海底生物获取蛋白质的重要来源，我的人鱼先祖们就是用乳汁在海底找到了生态位。
如果这股射流向水面上方喷出，大概可以喷到一米左右的高度；如果多个人鱼妈妈一起做这样的喷乳秀，甚至可以在人类男性的头顶下落“乳汁之雨”，他们抬头就能用舌头接到人鱼乳房中的奶白色甘露。也有人类男性甚至把人鱼妈妈的乳房抬握起来，当成了“水枪”，哦不对，那是人类的玩具，如果用乳房做比喻的话，那就是“奶枪”，人类男性甚至可以抱着人鱼妈妈们，刺激她们的乳头，在水里打起彼此射奶的“奶仗”来。
当然，吸乳或者是喷乳，也只能算是初级的玩法，也有真正懂行的人类男性，懂得要把两种方式结合起来。他们赤身裸体趴在美人鱼妈妈的身上，吮吸一只乳房、把玩另一只乳房，同时也不忘记把肉棒插入鱼穴搅动美人鱼妈妈的情欲，这样可以让乳汁喷射得更远。他们在猛猛吸入奶水的同时，会注意着要适时抬起美人鱼妈妈的另一只沉甸甸的乳房、然后用头带着正在吸的那只乳房稍微偏转。好在美人鱼妈妈的乳房足够巨大，有着移动的空间，这能给他们的视野偏转留出充足的余地，也就能让他们一边吸奶、一边在极近距离上欣赏到另一边乳头上的奶汁喷射。
据说，这被参观者誉为“沉浸式奶汁喷泉体验”，如果能够同时射在美人鱼妈妈生产过的鱼穴里，那就更是重量级的“三重白汁爆发”。一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类男性进了美人鱼学园的校门就直奔这种体验而来，对着美人鱼妈妈们的乳房吸了一只又一只，玩到肚子鼓胀却精囊全空，最后被咆哮的救护车拉走。。。
哦，等会，这不对啊。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啊，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先申明，这是我的鱼鳍耳自动接收到的信息，并不是我故意想要听到的！绝！对！不！是！只是因为开放日进行到下午，还用腿的姿态站在岸上的人鱼已经为数不多了，所以我需要到各种地方去帮忙而已。我才没有想去了解产卵秀或者哺乳秀的各种细节，我不感兴趣！
“呼。。。呼呼，好累。。。”
搬运了一批物资到哺乳秀的场地，我站在水池旁边，感觉到纳米机器变出来的腿脚有些酸痛，气息也有些缓不过来，一时间难以移动。我扶着栏杆想要休息一下，却突然感觉到了一堆朝我凝望过来的视线，鱼鳍耳动了动，捕捉到了那些随风传送的人类男性的碎言碎语。
“嘿，这里怎么有个人类女孩？”“什么人类女孩，你傻啊，没看到她的鱼鳍耳？这是人鱼！”“她怎么不去水池里玩？怎么还穿着校服？咦，你看到她的头发了么？”“哇塞，纯白的，对了，我记起来了。。。这是不是传说中，什么纯血人鱼啊？”“纯血人鱼，不是灭绝了吗？”“是濒危不是灭绝，你个傻子，喂，等一下，仔细一看，这只人鱼长得真不错啊？”“是哦，仔细一看，模样可真不赖。。。”
好累，腿脚好痛，他们，好像在讨论什么，他们好像朝我走近了，到我面前了。裸露胸膛神情轻浮的人类男性，这是在向我搭话吗？
“喂，这位人鱼小姐，你怎么不下池塘去玩玩呀？”
“我——”
我答不上话来，只感觉到一阵窒息和悲哀。回过神来，我已经驱动着本就酸痛的腿脚仓皇逃离了现场。
并不是害怕那堆人类男性，毕竟来开放日的人类男性都签订了场地协议，不会有强迫行为，但我就是感觉没由来的窒息。胸口喘不上气，就像是还没学会空气呼吸的学龄人鱼被仓皇放逐到了岸上。。。回过神来，我已经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场地。
这里。。。是哪里？一圈铁丝网围绕着一个圆形的下沉场地，旁边还有些环绕的观众席，稀稀拉拉落座着一些人类男性观众。
是今年开放日新设计的场地么？场地中央铺设着一些地皮一样的毯子，上方还有一条人鱼，但是这个场地中央并没有任何水的痕迹，可以说干燥得很。
这又是什么花样？
定睛一看，场地中央那条人鱼。。。金色的大波浪卷发，咦，是我在编排教室中见过的那位人鱼族同胞。她的鱼尾也是和发色一样壮观的金色，阳光下的鱼鳞如同黄金一般闪烁，末端泛着点红色的鱼尾鳍则是闪亮如同宝石。真是漂亮的鱼尾巴啊，和这位人鱼族同胞同等美丽，但是此时此刻她只穿着贝壳乳罩，露出鱼尾巴趴在场地中央是想干什么呢？
突然，哗啦一声，圆形场地的一边传来了水声。然后又是“嘎吱”一声，是铁丝网的门被打开了。出现了一名赤裸着上半身的人类男性，他皮肤黝黑身材壮硕，手里拿着一个带柄的容器，容器中有东西在闪动。
我认出来了，这是一瓢水。他携带着盛水的容器，慢慢靠近了金色的美人鱼。或许是听到了水声，金色的美人鱼突然从地上撑起身体，脸上挂着能称得上哀求的表情，尝试着往水的方向移动——这对她来说非常困难，因为她的鱼尾巴又长又笨重，虽然非常好看，但沦陷到无水的地方，真就只能靠她细瘦的手臂拖动全身艰难移动，她看着那名人类男性靠近，一个挺身，紧紧抱住了他的小腿。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水吧，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
“哦豁，什么都愿意做吗？”那名人类男性露出了揶揄而玩味的表情。看着金色美人鱼用乳房蹭他的腿，他的表情变得更加不屑，并没有直接把那一瓢水交给美人鱼，反而是抬高了手腕，欣赏着美人鱼绝望的表情，“那，这种事情呢？”
他扯下了裤腰带，露出了黑黢黢的阴茎。那勃起的人类性器可真粗得吓人，上面有着盘错的青筋，还在空中弹动了几下。“我，我舔！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您给我水。。。唔！”金色的美人鱼这句话还没说完，漆黑的大肉棒就直接塞进了她的喉头之中，这名人类男性弓着腿，完全不顾美人鱼的感受一般，就这么在她的嘴里粗暴地动了起来。“唔。。。唔咕！唔！唔！唔哈！”强制深喉之后，男人拽着金色美人鱼漂亮的头发，把她的头扯出来，丝毫不顾她口边溢出的乱糟糟的液体，“好爽，真爽啊，哈哈！不愧是美人鱼的口腔！人鱼小妞，你知道要水的规矩吧！”
“噗。。。噗哈。。。我，我知道。。。”金色的美人鱼匍匐在地面上，漂亮的脸蛋贴近男人的鞋子，就这么开始亲吻，一边亲吻还一边发出宣言，“我，我是母狗鱼！我是低贱的母狗鱼，只要您给我水，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我深吸一口气，吓得差点站不稳。“母狗鱼”是人鱼族内最具有辱骂性的一种称呼，通常用来称呼那些被社会排挤在外，但还是以各种低贱的方式寻求性资源的肮脏人鱼，如果吵架的时候骂出这个词汇，基本就等同于绝交。我这才发现，在铁丝网旁边张贴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母狗鱼乐园”，下面还有介绍的字体，“欢迎来到母狗鱼乐园！这里所有的人鱼都是被族群放逐的罪恶人鱼，她们为了得到水，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
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在模仿海底古文明的那种惩罚方式么，把犯罪的人鱼同胞放逐到无水的空间内，然后看着同胞得不到水的恐慌面容，逼迫他们忏悔、坦白。。。但是，这已经是远古时代的事情了，为什么要在开放日复刻这种已经被遗弃的习俗啊？我看到那名美丽的金色同胞为了得到水，对着那位壮硕的人类男性用手指撑开了鱼穴，她的脸已经羞愧到满脸通红；那位人类男性却笑得不屑一顾，他大手一抱，直接把金色美人鱼翻转过来，骑在她的大鱼尾巴上，故意对她已经扩开的鱼穴不理不睬，反而开始大力开发起她的后穴，又在她惊叫的时候，把那粗黑的手指塞进她的嘴中压住了她的舌头。。。说真的，这到底是在玩什么啊？
但是。。。我看到了，那条金色的美人鱼，在这样暴力的玩法之下，竟然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我彻底看懂了。美人鱼都是个性迥异的生物，就是有同胞喜欢把自己置身于这种处境，用这种角色扮演的方式激发性欲。金色美人鱼的口中竟然还在不断求饶，一边享受一边求饶。然而，那粗黑的肉棒在羞耻的人鱼后穴之中射精之时，我心底里涌上了一种奇怪的不甘心。
虽然，我并没有参与其中。但是，讲道理，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金色的美人鱼看起来在人鱼族群中也有着上等的身姿，而且她还是一个小团体的领导，鱼望必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她却甘愿匍匐于人类的身下，忍受他身体的压迫，让肮脏的阴茎插入人鱼不轻易开放的后穴。。。这种玩法到底有什么意义？你们真能就这样舍弃人鱼族的尊严，仅仅是为了一瓢水就骂自己是低贱的母狗鱼吗？仅仅是为了寻求不同寻常的欢愉，就能把人鱼一族的颜面放在地上碾压吗？
无法认同，我，白银，身为纯血人鱼，实在是无法认同。。。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又一次拖着酸痛的腿脚奔跑了起来。开放日已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一路奔跑回北宿舍，把自己死死捂在被子里。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感受到脸颊旁枕头的湿润，又听闻月下虫鸣的闷响。一天都没有怎么进食的肚子开始反馈给我空虚的感受，我揉了揉眼睛。
都这个点了，开放日已经结束了吧？去学校的自动售货机看看有没有食物剩余吧。。。这么想着的我，把纳米机械变出的“腿”放到床铺之外，突然，一阵灼热在下肢闪过，带动着一阵惊雷滚遍我的全身。
我一下子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惊醒了过来。灼热并没有褪去，视野之中，还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开始没由来地剧烈颤抖了起来，直至被灼热点燃了每一个角落。。。我心头一阵咯噔，开放日的事情瞬间被我丢在了脑后。不好，是纳米机械过热崩溃，我要显出原型了——我要强制变回美人鱼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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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发表：系列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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