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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渡天使 #3,3、后巷的垃圾

[db:作者] 2025-08-23 12:01 p站小说 67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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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昨天在富山市某个废弃车场里面发生的恐怖,一切如旧,不一样的是,跆拳道社的大将玉依朱美今天居然因为身体不适,请了假没有回学校。

要知道,再过几天就要全国比赛了。

下课的课间,小沢日菜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她在追查着“怨渡天使”的进度,自己叔父小沢泉安口中高野晶的死状始终在她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上面显示着仍然是“玉依朱美撤回了一条消息”,她的手肘碰了碰有栖川花,不小心碰到了那格外有料的胸部,瞬间红了脸,问道:

“小心羽,这是什么意思呢?”

有栖川花今天的齐耳短发头发梳得格外的柔顺,身上喷着淡淡的香水,她身上的这种香水很奇妙,不仔细闻是闻不到的,但一旦闻到,总会有一种诱惑的香气引导人继续凑近,她托了托平光眼镜,指了指远处。

那是两个女孩并肩而行,她们都穿着泷川女高的深蓝色校服,只是其中一人手里拿着甜筒,她抿了一口之后,嬉笑着把甜筒递到了另一个女孩的嘴边,另一个女孩的脸颊微红,还是低头舔舐着冰糕。

虽然学校没有明令允许或者禁止,但她们是一对情侣。

“呐,大概就是这样。”

有栖川花的话让小沢日菜子的脸蛋“唰”一下变得通红,她的思绪一直被调查结果勾引了过去,如今被有栖川花点破了一个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可能性之后,瞬间就想到了玉依朱美平时那飒爽的性格,在女孩子里面十分受欢迎。

更何况玉依朱美那身强健的体魄、在道场上大杀四方的身影,无疑不是泷川女高这所女子学校女孩们心目中的女神。

“朱美酱的女朋友应该挺多的吧。”小沢日菜子支支吾吾地说道,她脸色有些发红,不得不承认,她自己对玉依朱美本人强大的男友力还是蛮有好感的。

“不知道呢。”有栖川花轻笑一声:“她信息里面的心羽酱可能也是其中之一哦。”

小心羽,确实是很亲密的称呼呀。

“日菜子?你怎么了?”

不知不觉之间,有栖川花的脸蛋已经凑到了小沢日菜子身旁,嗅到有栖川花身上淡淡的芳香,让人心潮澎湃,那双眼镜下稍稍勾起的双眼,还有涂了粉色唇彩的嘴唇,无一不散发着对方是一个人畜无害美少女的气息。

趁着玉依朱美不在,如果自己能够攻略小沢日菜子的话……

小沢日菜子双马尾下的可爱脸蛋虽然经常嚣张跋扈,但这都是基于家族平时对她的教导,和有栖川花比起来她单纯得多,她只觉得以自己小沢家族的高贵身份,在泷川女高里面需要有一名替自己做牛做马的扈从,很不幸,羽田风音就成为了这个人。

经过了高野晶的教导和有栖川花的出谋划策,小沢日菜子成功拿捏住了羽田风音的把柄,让她成为了自己的狗。

近在咫尺的有栖川花让她有些心烦意乱,暧昧的荷尔蒙钻入自己的鼻腔,小沢日菜子一时间有些慌乱了,那魅惑的嘴唇很是轻盈,她很确信,自己只要低头吻下去,就能夺走对方的吻,有栖川花应该是初吻吧?毕竟一直都没听她说过她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的事。

有一说一,有栖川花的身材比起羽田风音这种竹竿,更像是隐藏巨乳,她总是穿着一件很宽松的外套,来掩盖自己那远超同龄人高高鼓起的胸部,当然,小沢日菜子有幸见过体育课后,有栖川花自己一个人在教室脱掉那件外套,用纸巾拭擦着胸部高高鼓起的衬衣下沾满汗水的肌肤,因为她穿着外套上完了体育课,浑身是汗,那件衬衣也是透明得过分,因为丰满而有些赘肉的身体隔着薄薄的校服衬衣一览无余,这夕阳下勾勒着的完美人体让小沢日菜子一时间看呆了。

那时候还是有栖川花满脸通红的惊叫了一声,才把小沢日菜子拉回神来,那天她才知道,原来一直打扮得像是个学霸一样文静的有栖川花是这么的可爱和放荡。

如今看着有栖川花疑惑的眼神,还有隐藏在外套里面的波涛,小沢日菜子心中嘿嘿一笑,蜻蜓点水一般点一下她的嘴唇。

有栖川花“呀”了一声,像是受惊的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抬起头看着脸上同样绯红,而且朝自己露出邪恶笑容的小沢日菜子,她浑身颤抖,指着小沢日菜子说着“你,你,你”。

她的心里却是想到。

终于上钩了。

玉依朱美那个笨蛋应该想不到这一层,如果能攻略小沢,她会给自己未来带来多么大的便利。

一个家族的千金大小姐,未来少说也能掌握家族其中一家药厂的董事长,当之无愧的富婆,无论是金钱、还是人脉,亦或是权力,自己只要能分到一点,就能平步青云。

不然难道和羽田风音她那个没用的父亲一样,做一个随时可能失业的小职员?

怎么可能,她有栖川花可是一个对未来有着清晰规划的聪明人。

还把今天晚上约老头特意的精心打扮用在了这里,真是一石二鸟。

就在两人极度暧昧的时候,羽田风音突然不合时宜的开口说道:

“日菜子大人,我见您的水瓶空了,你要喝水吗?我给您去打。”

有栖川花“啧”了一声,这个废物羽田风音平时像个鸵鸟一样,如果她们不叫她巴不得缩在地里,今天怎么这么积极献殷勤,看着羽田风音肿起来的脸颊,显然这是昨天被玉依朱美下狠手打的,玉依朱美怎么还没把她打死,看来下次要怂恿一下玉依朱美,让她直接把羽田风音这个贱人的脑子打坏掉吧,不然她考试名列前茅会抢了我的风头。

要不是今天晚上要见老头,我今天中午一定要让她吃厕所的排泄物!

“好呀,羽田酱积极了呀。”小沢日菜子十分满意,因为这还是第一次羽田风音主动提出为自己服务。

“花酱,昨天的气泡水好喝吗?”羽田风音拿着小沢日菜子的空瓶,回过头问道。

被破坏了好事的有栖川花显然有些心不在焉,随意回答道:“挺好的,怎么,今天还要给我们买呀?”

你这个贱人已经没钱了吧。

“那个……”羽田风音掏了掏外套的袋子,里面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两百円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可能买不到COLO了。”

“哦。”

她买不买得到管我什么事?说实在的,比起小沢日菜子需要一个扈从,玉依朱美需要一个沙包,羽田风音对于有栖川花来说只是一个玩具,一个用来笼络小沢的玩具。这个低贱得在厕所看男人撒尿的女人什么时候在吃土的时候突发肠胃炎死于非命对她来说也毫无关系。

如果羽田风音死了,有栖川花只会感到十分的惋惜,因为她要找第二个人当小沢的扈从了。

不知道是不是玉依朱美昨天晚上把她打服了,羽田风音今天是乖巧得过分,似乎彻底接受了自己是一个家畜的命运,勤勤恳恳地帮小沢日菜子拎着装满书的挎包当她的奴隶,今天过得很快,有栖川花看了一眼时间。

要下课了。

有栖川花到厕所补了个精致的妆容,齐耳发下的刘海直到额头的一半,干净的脸蛋上染着淡淡的腮红,黑色的平框眼镜包裹住了有栖川花媚人的双眼,让充满心计的她像是一个乖巧的学霸,她特地改得宽松的深蓝色的学生制服裹着一件灰白色的衬衣,有栖川花束了束领口,扣上了纽扣,让那件挺立的衬衣完全裹在外套里。不得不称赞泷川女高这条浅蓝色格子百褶裙,只是到膝盖的位置,有栖川花把裙子改短了一些到大腿的中部,让她露出到膝盖下的中筒袜和百褶裙组成半条白皙大腿的绝对领域。

一双拭擦过鞋油反光靓丽的高跟小皮鞋上是一双雪白的中筒棉袜,有栖川花拎着挎包,显然就是一副很听话的学生模样。

在手腕上戴上了一条轻盈的铁索手链,又是把一条闪烁着淡蓝色光芒的玉石挂坠吊到了胸前,这种首饰在平常店里是买不到的,因为它们只是样品。

小沢泉安首饰店里面的样品。

这些就是被羽田风音拿走之后丢失不见的样品。

有栖川花家里面还有一些,但是她没带出来,今天这些就够了,她要换着戴,这样才能让看的人保持新鲜感。

和情趣。

她侧了侧头看到厕所门口没有人进出之后,才从挎包里拿出了一板药,挤出了两粒吞下了嘴里。

这是避孕药。

也不知道今天那个秃顶中年老头会给自己介绍些什么人。

小沢日菜子坐在课室里面愁眉紧皱,苦思冥想着,她刷着手机,除了和公安局那位联系人的交谈进度推进不下去之外,她还看着通讯录上玉依朱美迟迟不回自己消息,究竟是什么病才能休息整整一天不回别人消息啊。

要不是家族让她找体质比较好的孩子当临床试药员,而且开出来的报酬也比较丰厚,她才不找关系比较好的玉依朱美呢。

如果朱美和自己关系不好……小沢日菜子托着腮,想到玉依朱美雷厉风行的性格,还有今天她和有栖川花那有些暧昧的举动,不禁脸颊红了。

就算她和朱美关系不好,应该也会问她当不当试药员吧。

可惜玉依朱美已经有心羽酱了。

想到这里,小沢日菜子的少女心思有些乏味,感到口干,她突然想起昨天羽田风音给自己买的气泡水还没喝,现在这瓶淡黄色的汽水气已经跑一大半了,估计变成普通糖水了。

轻轻抿了一口,还没吞下去,那种干涩感便是传遍了舌头,一阵发酵了许久的骚味直接冲上了小沢日菜子的鼻尖,喉咙传来的恶心感瞬间让她有了想吐的感觉。

这绝对不是气泡水,或者说,这绝对不是单纯的气泡水!

她很快得出了和玉依朱美一样的结论。

小沢日菜子干呕着,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她娇生惯养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让人恶心反胃的液体,她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面呕着胃部里的酸液,但是那阵冲鼻的骚味一直在她的口腔悬留不散。

这是公共厕所的味道。

一拧就能开的瓶盖,散发着异味的液体,这无疑是有人动了手脚。

这瓶COLO,是羽田买的。

不知道为什么,小沢日菜子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朋友高野晶,那个被自己霸凌对象残忍杀害,被抛尸在富山公园的女孩。

等等。

玉依朱美最后那条发了又撤回的消息。

小心羽,如果不是玉依朱美发错群,所以特意撤回的,如果这句话不是指代某个叫“心羽”的人,或者朋友,而是有着其他含义的话……

按照从发送到撤回相隔的时间来看,一般人如果错发暧昧消息,发现之后会马上撤回的,而不是像这条消息一样,隔了好些时间才撤回。

或者说,这条消息是玉依朱美故意发出来的,但由于某些原因,没有只写了一半就发出去了,过了好些分钟之后,才被人撤回了?

一旦想到了这一点,小沢日菜子拿出了手机,在屏幕里面输入了:

小心羽

这不是侦探游戏做出来的现场复刻,因为小沢日菜子手机自带的智能输入法会自动检索出来下一个最有条理的字,她点了下去。

她继续点着智能输入法搜索出来的下一个字。

紧接着智能输入法又跳出来了一个字。

音。

智能输入法的智能检索到这里彻底停止。

她愣住了。

因为玉依朱美最后发出来的这条消息完整版是:

小心羽田风音。

在这一刻,小沢日菜子的浑身手脚冰凉,她全身忍不住地在颤抖着,她虽然没看过高野晶的尸体,但是那股残忍,似乎已经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她张开嘴,想要给自己鼓劲,但是牙齿却是忍不住地在打颤。

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玉依朱美今天没来上学,并不是因为身体抱恙。

不可能吧,羽田风音这个小个子,怎么可能打得过朱美酱。

那阵像是尸体破败腐烂的味道似乎在自己的口中萦绕不散,小沢日菜子很难不联想到这是玉依朱美被残忍杀害之后的尸体腐败气味,她知道,这是那瓶被动过手脚的饮料后劲,她跑着,跑到了厕所,咕嘟嘟地把生涩的自来水灌到自己的嘴里。冰冷的自来水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她的脸上,终于让她清醒了些,小沢日菜子跑到厕所的窗边,打开窗,看着三楼的风景,准备朝楼下大声呐喊释放情绪。

但是下一秒,她的全身肌肉一阵痉挛制止住了她的这一个行为,她张大的嘴就这样定在了原地,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收缩的瞳孔目不转睛地看着楼下,学校的门口大大开着。

因为从学校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瘦小的身形。

羽田风音。

还是往常的喝酒,往常的开房。

当那些人听说道自己带着那个文学世家有栖川的姓氏之后,喝着烧酒的中年大叔纷纷露出了变态的笑容,听到自己年仅十五岁,他们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对自己变本加厉。

这又怎么样,有栖川花很享受这一切。

建立和破坏,是人类的循环。

女性的欢愉,或许在这一刻才能尽情展现出来的。

破坏了束缚在自己身上的道德枷锁,不用去理会对方的感受,可以完完全全的表现着自己,对方,也就是这些满身烧酒气味的中年大叔,只会认为自己的真性情。

不像是妻子阿谀奉承于丈夫;不像是下属阿谀奉承于领导;不像是情侣阿谀奉承于对方,都太虚伪了,因为她们需要这样的虚伪才能保持这份来之不易的关系,不然这段靠相互拉扯而组成的脆弱关系很容易就会分崩离析。

人类都是保守的,没有人希望自己身上发生剧变,特别是朝着坏处的剧变。

但是,有栖川花现在却是可以肆意的散发着自己的情绪,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忘却自己姓氏“有栖川”的束缚,绯红的脸颊上在不停娇喘喊叫的小嘴,舌头忍不住舒服得吐了出来,就算是自己没有发育完全,这具含苞待放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而且没有男人看到她那对年仅十五岁就到D的罩杯会把持得住。

十五岁的荡妇。

如果有栖川花是作家,她会给自己起这个名字,她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名字里面充满了与人类社会格格不入的矛盾。

但这正是她自由的见证。

温暖的体液在她的体内回荡着,她像是一个千杯不醉的女王,肆意掰倒别人的杯盏,觥筹交错,她的脸颊绯红,柔韧的身体摇摇晃晃,似乎随时会醉倒,但始终屹立在中间,反倒是那些自说大话的男人,如今是一个个丢盔弃甲,任凭用尽浑身解数,也没有办法让自己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之中。

这是当然。

她并不是他们的妻子,不会虚伪的说他们很棒,让自己很满足,装作高潮,即便他们是家里顶天立地的顶梁柱。

她也并不是他们的下属,一直虚伪地夸赞着领导的英明,盛赞着明智的决定,即便他们确实是不同上市公司的经理、董事长,一手掌握着千万人的命运。

她也不是他们的情人,不用说甜言蜜语去哄对方开心,即便他们的情人遍布世界各地,出轨已经是家常便饭。

她只是有栖川花,而这些男人,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上头的酒精让她大口大口吐着小麦的香气,特别熏人,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个看起来一灌就醉的柔弱小姑娘居然会屹立不倒,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弱质芊芊的小姑娘会带着这么一副巨乳,更是没有人知道这些男人缴械之后,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小姑娘居然还在卖力的汲取着自己的阳气。

“田村,你在哪里找到这么带劲的小野马的。”

“小野马?有栖川可是一个大姓呢,如果你这话传出去,就真的是家门不幸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

这些满足地躺在床上的男人相视一笑,如果这件事传到外面去,不仅仅是有栖川的门风受损,即便是他们这些有各自社会地位的人,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这也是他们相互勾结的保障。

用花洒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尽量别让精液明显的粘在身上带回到家里,有栖川花把外套上面的扣子扣了起来,遮住了自己那魅魔一般的丰满身材,她扶着宾馆的紧急逃生梯,慢慢往下挪着,虽然有点累,但是这些老男人还是让自己高潮了好几次,今天晚上可谓是收获颇丰了。

二十万日元,一张金卡。

身上的这些羽田风音偷来的稀奇首饰确实是功不可没,在酒宴上,有个大叔看着自己身上这些便宜却又极具创意首饰居然挪不开眼,估计他也没有看过这么有趣的女孩子吧,就这样他就被自己俘获了。

她头上顶着有栖川这个姓氏,便是人脉的保障。

至于今天的事件会不会有人知道?不可能的,有栖川花很确信,大家都是聪明人,都会守口如瓶。

紧接着是攻略小沢日菜子,然后自己就有了钱财、有了人脉、还有了权力,前途是一片光明。

“嘛,人生这个游戏还挺简单的,我这么快就找到通关方法了。”

走出宾馆的后门,冷风毫不留情地拍打在有栖川花的脸上,她扶着墙走了两步,望着这条空荡的小巷,一个个垃圾桶在墙边林立着,无一不诉说着此处的荒凉,酒意随着冷风一起上涌到脑袋,她的高跟小皮鞋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还好有人及时扶住了她,才让她勉强站稳身子。

“谢……。”

有栖川花本能反应地道谢,但是看到扶着她的人的时候,便是愣在了原地。

那是一只比她自己还要瘦弱的小手,此时此刻却稳稳地抓住了有栖川花的手腕。

虽然是半夜,但这头有些凌乱的齐耳短发,瘦弱像平板一样的身材,还有那股怯弱的气息,无一表明着这是一个不会出现在爱情宾馆后巷的人。

羽田风音。

有栖川花的酒意清醒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风吹,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羽田,你来这里干什么?”

羽田风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为何,在有栖川花眼里是那么的诡异。

“当然是给你送气泡水呀。”

气泡水,我什么时候要气泡水了?

哦,对了,是早上问她是不是给我买的时候。

我只是随口一说,她居然当真了?

这个穷鬼不是一个星期之后一千円伙食费吗,她还有钱吗?

不对,酒精的影响让有栖川花的脑袋格外活跃,思维跳跃得极快。

她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她为什么知道我会从后巷出来,

她为什么知道……

有栖川花突然看到了羽田风音的眼睛。

那不是人类的眼睛。

这是一双空洞的眼眶,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像是眼球被人挖出来了一样,除却外面骨头的眼架之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圆形的黑洞。

这个黑洞的中央,闪烁着一朵蓝色的鬼火。

“我什么都知道。”

面对着有栖川花那根本没有说出口的疑问,羽田风音是这样回答的。

羽田风音空洞的眼睛就这样冒着蓝色鬼火,居然平静地给自己递来了一瓶气泡水,瓶子上面还是冷的,显然是刚买不久的。

但这是什么东西。

有栖川花大骇,她一手拍掉了羽田风音手上的气泡水,扭着自己晕乎乎的身子便是朝着小巷里面跑去。

她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离自己很紧,应该说,像是紧紧地贴在自己身后一样。

“有栖川花,不要害怕,很快的。”

那是羽田风音如影随形的声音,有栖川花恐惧地回过头,看到的是那柄斧刃是鲜红色的手斧,还有拎着手斧的瘦弱女孩。

“你,你,你要干什么?羽田,我警告你,你别这么冲动,你别忘记,你还有把柄的我手上的!”

有栖川花咽了口唾沫,她看着羽田风音手上锋利的手斧,颤抖道:“你也不想自己的爸爸失业,家庭支离破碎吧。”

羽田风音还是步步紧逼,她望着这个从头到脚都是鲜红色的女孩,那是原来主人的灵魂对其极度仇恨的见证,她笑道:“你说得很对,我确实不想爸爸失业,我也确实不想爸爸和妈妈离婚,但是能影响这一切的证据,却不在你手上呢。”

对的,那卷能让小沢泉安暴跳如雷,直接当做证据送去法院的录像带,如今还在小沢日菜子的手里。

“朱美呢?她今天没回学校是你干的吗?你把她怎么样了?”

有栖川花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问道。

羽田风音倒是意外的有耐心,她手里提着手斧,低声回答道:“她昨天跟我‘练拳’的时候,已经被我大卸八块了,而今天。”

“轮 到 你 了。”

极端的恐怖,瞬间爬满了有栖川花的全身,她根本不怀疑面前这个能知道自己在这个位置的怪物所说话语的真实性,没有人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会在这个地方,因为这个地方和“有栖川”的人设完全不相符。

她高声尖叫着,可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完全发不出来,这次并不是羽田风音的杰作,而是太过沙哑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尖锐的叫声。

“噢,原来是做爱把嗓子喊哑了啊。”羽田风音玩味道。

有栖川花跪在地上,丝毫没有犹豫,雪白的膝盖直接抵在肮脏的地上,她祈求道:

“放过我吧,羽田风音,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欺负你的,是小沢日菜子,对,都怪小沢日菜子,就是她利用自己的地位,让我们一起欺负你。”

“我自己,我自己完全是不想的,我不想埋没‘有栖川’的家号,我都是被迫的。只要你愿意放过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到最后情到深处,有栖川花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羽田风音眨着眼睛,那蓝色的火光一闪一闪的,似乎在踌躇着,最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哇哦”的一声,显然有些惊讶。

“有栖川花,你们人类都可以面不改色地把相反的想法说出来的吗?”

像是被电子音隔离了一样,羽田风音的声音有些虚渺,忽远忽近,但每个字打在有栖川花的心里只剩下绝望。

这个怪物,能读心。

有栖川花转过头,连滚带爬地往着大道的方向跑着,她不想死,她刚刚才完成人生通关攻略的模型,她不想死,她的钱财、人脉、权力,全部都只剩下一步之遥。

她不想因为羽田风音这个贱畜,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

只要能找到人,哪怕让那个无辜的路人当替死鬼。

有栖川花心中想着,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自己能活下去,她可以牺牲一切,她就是这么一个自私、恶毒的人。

但那又怎么样呢?

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恬静、温和、有礼貌的人,这就够了,“有栖川”的姓氏会当作自己的挡箭牌,所有人都会认为自己是文学世家出身的大家闺秀。

虽然发不出尖锐的声音,有栖川花尽可能大叫着,尽力吸引一些围观群众,她四处张望着,只可惜,有栖川花就是因为这条小巷根本不会有人经过,才决定从逃生梯走这条后巷的。

可是今天十分幸运,因为她在拐角凸面镜上看到了一个身影。

还有居然别的人?

正当她准备喊叫的时候,突然之间有栖川花发现自己的视线急速下降着,面前的一切事物都肉眼可见地放大。

她也被怪物附体了?

然后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震颤,她的耳朵里听到了一声清脆地撞击声。

那是她的头。

像是篮球一样,在地面碰撞的撞击声。

有栖川花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身体,被神经牵引着往前跑了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随之而来的,是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包括声音,包括视野,全部都被收入了黑洞一样,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记忆也不见了。

自己努力了许久,布局了许久,铺垫了许久,就在即将开花结果的时候,全部都随着自己意识的流逝,全部流干殆尽。

伪装的性格、被灌得几乎吐出来的酒精、被轮奸的屈辱,我受到的一切痛苦,都是得不到回报的吗?

那我这种虚伪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啊。

和玉依朱美那种慢慢折磨流血而死不一样,它决定直接给有栖川花一个痛快。

这个女人会一直用虚伪的状态争辩出最有利于自己的结果,她不像羽田风音,她是不服输的人,而这种不带任何拐弯抹角地的手段,不给对方挣扎的机会,才会给有栖川花漫长的痛苦。

看了一眼后巷上面这具趴在地上的无头女尸,它俯下身子,拾起了那颗被手斧劈中滚落到一侧的头颅。

这柄沾染了怨恨的斧头自然是无坚不摧,脖子上的切口十分平滑,鲜血淋漓的气管、食道还有被割破的血管还在往下滴落着鲜血,我抓着她的齐耳短发,拎着有栖川花的脑袋,还带着黑色平光眼镜的双眼依旧带着不甘。

从她的记忆能读取出来,风音酱其实很喜欢有栖川花的,在对方没对自己做那种事的之前。

因为羽田风音欣赏着她的风度,欣赏她的文学素养,欣赏她的内敛,有栖川花身上的每一寸,包括身材,都是羽田风音梦寐以求的存在。

按照风音酱的记忆去推理,如果羽田风音当狗的对象是有栖川花,或许这一切她都能坦然接受,不会请求自己复仇吧。

想到这里,它立马摇了摇头,马上把这种病态的想法抛诸脑后,它可不是有栖川花,也不是人类,没有自虐的倾向。

一个无辜的人如果心中还能怀揣着这种想法的话,或许是因为整个社会都病了。

把有栖川花的头扔在了一旁垃圾桶的桶盖上,这个切口整齐的头颅就像是一个有气质的模特一样,垂直望着前方,它又是走到那具无头尸体旁,清理着那从脖子切口处像是泄水一样留下来的鲜血。

随后又是拖着尸体的腋下,深蓝色的制服外套很是宽松,羽田风音扣住腋下的双手往里一勒,便是感受到隐藏在这件宽松制服下的波涛汹涌,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别说是男人了,就连它这种恶灵也差点把持不住,百褶裙下的双腿伸得笔直,雪白的中筒袜上沾了些许污渍,那对被裙摆和袜领勾勒出来的绝对领域上,那双白皙大腿的膝盖上是下跪的印记,高跟小皮鞋的鞋跟像是刀片一样,磕在水泥沥青路上“哒哒”作响。

就这样,有栖川花的无头尸体往垃圾箱那边挪着,有栖川花的身体比看起来要重上一些,它把她的尸体靠在垃圾箱上,从背后那伸出来的黑色枯手中拿过了手斧。

这次它没用那柄人类世界的美工刀,因为它要做的工序是小小美工刀不能完成的。

从无头尸体的脖子切口上,手斧竖直地往下破开着,校服毫无疑问地被从中间自上而下裂开了一道缝隙,和玉依朱美的尸体不一样的是,一双像是水球大小的玉兔失去了束缚一般从校服里直接跳了出来,水水灵灵,充满了弹性。

它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这是羽田风音的憧憬。

忍不住伸出手揉摸着这个完全不符合十五岁女孩尺寸,这是这个女孩唯一柔软的地方,手斧依旧粗暴的破开了有栖川花的无头尸体,这个过程和玉依朱美一模一样,但不同的是,这次它更加粗暴。

锋利的手斧直接劈入了有栖川花的胸口,鲜血伴随着内外血压一同喷涌而出,瞬间溅了羽田风音一脸,但她却是很享受,因为这就是灵魂的盛宴。

有栖川花尸体上的肋骨被手斧全部割了下来,属于她的器官便是全部暴露了出来,和玉依朱美那一次仅仅是蜕皮不一样,这一次是完全裸露的,没有任何遮掩这。

也难怪有栖川花能在床上得到这么多男人的喜爱,那双被剥开的胸部,两团水球像是泄了气一样往两侧露着,手感依旧可人。

羽田风音有些好奇的捏了捏尸体的食管,果不其然,一阵白色的浊液蛄蛹着便是涌了出来,这些都是精液。

有栖川花今天究竟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啊?

带着这个想法,羽田风音的手往下探去,那司管着女人孕育的神圣位置,子宫,也是鼓鼓囊囊的,用力一按,阴道里面甚至还会反刍出白色的浊液,显然,有栖川花的子宫也是被人射满了。

如果这有了孩子,孩子的爸爸会是谁呢,一边带着这个恶趣味的想法,羽田风音朝着尸体的内部伸出了手,绕过了血淋淋的心脏,把有栖川花尸体上两边的肺部硬生生扯了下来。

血管像是丝线一样一条条绷断,连接的几条大动脉也被手斧直接砍断,这个长着无数气孔的肺部便是被握在了羽田风音的手中。

虽然有栖川花私生活比较放荡,但她对自己身体健康的保护做得很好,平时也会调理养生,虽说是鲜血淋漓,但这两颗粉红色的肺部没有一丝污染。

明明她这么爱自己,那为什么她要这样折磨这个仰慕着她的人的身体呢。

羽田风音啃食着有栖川花那粉红色的肺,多孔的解构让口感松软的同时还带有肌肉的嚼劲,味道就不用多提了,显然血的气味占尽一切,也怪不得在屠宰牲畜的时候要先把血释放干净,不然会满嘴血腥味。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羽田风音又是从尸体的体内抽出了属于有栖川花的心脏,这颗一捏还能挤出血的心脏就被羽田风音一口吞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

然后是肾。

接着是肝。

之后是脾。

还有胃。

最后是大肠和小肠。

美美地吃完了一顿大肠刺身之后,有栖川花的无头尸体的躯干彻底空了,她就像是一件人偶服一样,上半身只剩下单薄的皮肉包裹着里面的空气,那层皮也瘪了不少,当然那对丰满的酥胸还带着些许韧性。

有栖川花的下半身还是完好无损,那对丰腴的长腿之间居然没穿内裤,两腿之间往下流落着精液,挂在了阴唇旁边的黑森林上,白色的中筒袜裹着饱满的小腿肚,居然是勒出了一点小赘肉,这也是自然的,无论有栖川花平时再怎么保养身体,带着这迷人的丰乳肥臀,始终都不可能完全瘦下来。

那双绷紧笔直的棕色高跟小皮鞋上表面依旧锃亮,反射着月亮皎洁的光。

有栖川花失去了之前的内涵,如今她上身干瘪下身丰腴的尸体躺在垃圾桶上,就像是只为了满足性欲而存在的肉便器。

羽田风音双手合十,低声祈祷着。

自私自利的有栖川花被怨渡天使亲手送往地狱,她失去了头颅,将在地狱之中寻找不到回归人界方向;她失去了的器官,她将再无内涵行尸走肉;她将带着装满精液的子宫和丰满的乳房来到地狱,执行最伟大最无私的孕育。

望着那代表着怨恨的鲜红消失,羽田风音合上了双眼,有些悲悯,因为她在这具无头无内脏的尸体上看到了仰慕。

再见了,人渣有栖川花。

有栖川花的头立在垃圾桶盖上,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那般清纯。

羽田风音抬起头,看了一眼凸透镜,那道暗影像是应激反应一样窜的一下离开了,当然她早在有栖川花看到之后,她就知道了有人在另一侧偷窥着自己,但她没想到,那个人现在才离开。

真是大胆啊,我的最后一个猎物,小沢日菜子。

……

“她怎么漏了一张学生卡。”

中年人吐着酒气,歪歪斜斜的来到了后巷,他记得有栖川花从这里离开的,喝醉的他脑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以他这种东倒西歪的速度,是永远追不上其他人的。

但幸运的是,他这次追上了。

因为有栖川花就躺在垃圾桶上。

中年人打了个酒嗝,走着醉步,来到了垃圾桶旁边,他看到了一个很标致的人头模型,是一个齐耳短发,带着眼镜的女生,这个女生和之前的女生很像,是他的菜。

经过了一小段时间的休息,看着这个完全符合他XP的女生,他那不太灵光的鸡巴硬起来了。

“好,好好运啊。”

这无疑是刚困了就有人在隔壁递枕头,中年人看着四下无人,还管还什么学生卡,把卡放回到公文包里,他偷偷脱下了裤子,捧起了“人头模型”把那硬起来的鸡巴蹭到了“模型”的嘴唇上。

柔软的嘴唇没有一丝温度,这是当然,这可是“模型”,但这人皮的仿真度除了有些冷,几乎是百分百仿真了。

鸡巴撑开了有栖川花微微张开的嘴唇,中年人直接把鸡巴粗暴的捅入有栖川花的小嘴里面,有栖川花之前死得很干净利落,所以她的头并没有沾上什么血迹,这也是中年男人始终没有发现这个“人头模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干爽,清润,就连喉咙喉管的紧致,都做得一模一样。

和之前在酒店浅尝即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在粗暴的插入下,有栖川花的喉咙完全包裹住了男人的鸡巴,这种被小嘴完全深吞的感觉让男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他把面前这个“人头模型”想象成刚刚酒店里面的有栖川花,一下接着一下地捅入抽插着,每次抽插都像是敲钟一样,让这张和有栖川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蛋颤抖着,就像是有栖川花惧怕着男人粗暴的冲撞。

只可惜舌头有点干,而且也不会动,没有之前那个女学生这么有技巧,不过能捅到喉咙里面,很爽。

男人抽出了鸡巴,选择了反其道而行之,直接从有栖川花头颅下颈部切口处进入,相比于刚刚被强行挤开的喉管,重新收缩的喉管更难进去,因为刚才被用力冲撞过导致眼睑有些下垂,女孩这双微微眯起的眼睛似乎露出轻视的表情。

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侮辱,他先是一只手从小嘴进入,直接深入到有栖川花的喉管,把喉管撑大之后,再是把鸡巴从颈部开始塞,女孩的喉管就像是紧致的避孕套一样捏着他的鸡巴,等他的龟头完全进入之后,喉管终于褪到了阴茎的位置,位置宽松了许多,男人也可以开始抽插了。

比起从小嘴插入到喉管,显然从喉管插入到小嘴的感觉科学许多,看着女孩吐出来的红舌头上不时露出一个俏皮的龟头,那紧致的喉管也在好好工作,在不停撸动着自己阴茎的敏感带,男人的龟头顶在了有栖川花的贝齿上,回退,又顶在了嘴唇上,回退,紧接着穿了出来,再回退。

有栖川花的小嘴显然成为了男人的游乐园,任由着男人的肉棒随便探索着,最后男人抵住了有女孩张开小嘴的上颚,直接把精液射到了有栖川花的银牙上,沿着牙缝流到了舌头上,又是顺着舌头从嘴角漏出来。

“哎呀,这个充气娃娃上半身漏气了吧?”

看着垃圾桶上躺着上半身干瘪的尸体,中年男人叹了口气,不然这具仿真度几乎百分百的模型不会被这么随意的丢到垃圾桶上。

他拉起尸体的双腿,这双穿着中筒袜的腿就这样搭在他的双肩上,他闻着小皮鞋上的皮革味,冲着百褶裙下的大腿,提起了硬了一点点的长枪,慢慢蹭着这双圆润的腿,好白,好嫩,担着这个炮架干活,肯定越干越爽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有栖川花,她也是和这个“充气娃娃”一样的身材。

他的脸颊蹭着中筒棉袜,这双袜子上除了女孩的芳香还有小皮鞋皮革的味道之后,还有着一股熟悉的酒味,越是这样想,他越是回味道刚才在房间的疯狂,他的肉棒也重拾了雄风,抱起女孩的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阴道还带着最后一丝温暖,男人一边大力拍打着女孩大腿的赘肉,打得女孩大腿上的肉一抖一抖的,他一边冲刺着,把肉棒完全深入到黑森林里面的阴户,然后再抽出,带出一坨粘液,像是敢死队一样再往里面插入。

女孩的双腿搭在男人的肩上也是一抖一抖,其中一只小皮鞋被褪出来,穿着中筒棉袜的脚后跟踩在男人的肩上,上下弹动着。

这种支配的感觉太爽了,太爽了呀。

男人像是吹气球一样咬着尸体干瘪上半身的丰满乳房,这对酥胸像是失去了支撑的水球一样左右晃着,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就像是刚才那个十五岁的高中生在自己身上甩着那对淫荡的胸部,想到这里,他下体抽插的幅度变大,身体干脆像是摆钟一样摇晃了起来,把有栖川花这具摊在垃圾桶上的尸体也撞得前后摇晃,他啃咬着女尸小腿上的白色棉袜,舔舐着小皮靴,无论是皮革味还是棉布味,亦或是“充气娃娃”自带的皮肤香气,都刺激着他每一寸神经。

男人一下子把女尸的双腿往里撑着,有栖川花的双腿无力地迈成了M字,其中一只皮鞋吊在脚背上,随着男人的交合,像是鼓掌一样拍打着女尸的脚心。

像是推进器一样,男人抓着有栖川花的小腿,往前一推,男人的精液随着这一推完全推进了女孩的阴户,有栖川花原本M字的两条小腿像是做瑜伽动作一样往上蹬着,那只松掉的小皮鞋也顺应掉了下来,掉到了垃圾桶里面。

随后男人拔出了鸡巴,想让这个“充气娃娃”寿终正寝,但是他很快发现了不对。

大叫了一声。

因为这也太多了。

他看着大量的精液像是喷泉一样从女尸的阴户流了下来,自己射的明明没有这么多,这么多的精液,就像是一开始就储存在子宫里面一样。

不对,这个是人吧?是上半身被恶魔抽走而干瘪的人吧?

有栖川花的头就放在垃圾桶盖的另外一侧,带着眼镜的眼睛半眯着,小红舌头微微吐着,嘴角上挂着精液,似乎也是无暇顾视着自己那正在M字开腿,暴露的阴户中还在冒着精液的淫荡尸体。

她才死去不久,自己的尸体带着便是带着“有栖川”的名字,成为了垃圾箱上的妓女。

小沢日菜子的体育成绩一直都不是很好,但是她今天跑得特别快。

原因很简单,她看见了羽田风音把有栖川花直接杀害、解剖、吃掉的全过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大,为了留下证据,她特地用手机录像把整个过程录了下来。

她不应该这么大胆的,她应该在羽田风音肢解的时候跑的,她跑太晚了,羽田风音现在似乎就在自己身边,她无处不在!

小沢日菜子慌张地随便找个拐角转进去,她并不奢望这东转西转能甩掉那个把有栖川花分尸的怪物,但她希望这样做能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去想到办法。

她抬起头,看见这栋楼有个楼梯,上面似乎挂着一个什么牌子,看不清楚,但有着微微的光亮,似乎表示是营业中。

要上去吗?上去了就没有路了后退了。

不管了,先上去再说,不行就把那个店主拉去垫背!

小沢日菜子一咬牙,直接朝着那个牌子的位置上楼而去,她知道这个牌子是谁的店了,因为富山公安局的线人跟她提及过。

好不容易把野比茂这个从东京派过来监视自己带着一腔热血的小年轻打发了出去。

我躺着小椅子,看着小报纸,喝着小啤酒,打着小秋风,好不惬意快活的生活。

订金就整整一年的收入啊,什么时候见过那个女人居然这么大方,我还干个屁干,直接先躺一年再说!

这时候门口的风铃突然一阵急促的响动。

不是吧,三更半夜也有生意?

我内心顿时感觉大事不妙,还没等我站起来,侦探事务所的门就被人直接打开了,一个双马尾女孩站在门口,喘着粗气,但她没有给自己喘息休息时间,马上说道:

“金子秀一先生,我是小沢日菜子,我知道你是东京特派驻富山市调查‘怨渡天使’连环杀人案的侦查员,我这里有‘怨渡天使’的线索,请你立即帮助配合,并对我施加保护,你不能拒绝,因为这是公安局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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