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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偶像阿狸在电视、网络直播的开幕式演唱会中竟然全身赤裸出现在舞台上》这样的新闻在台下的那些记者手中摄影机快门一按之后,估计是很快就占满所有报社的报纸头条。
KDA这个皮尔特洛夫最火、被议会大厅点名赞扬的女团,恐怕在这类新闻播报之后,名声会一落千丈。
夜辰充满恶意的想着,然后他微微一怔,突然想起,一般的新闻报社,是不会刊登这种对于社会不利,而且充满攻击性的新闻的。
不过暂时而言,这些都不重要。
夜辰丝毫不在意今日之后这场演唱会在社会上的舆论。
他只是想静静地欣赏,那个被吊在舞台中央随着空调的冷风轻轻左右摇荡的俏佳人。
演唱会混乱的现场,尖叫声此起披伏。
因为辛德拉用黑暗法球打破场馆灯光之前,场馆内无数的观众,甚至是电视机、电脑前守着现场直播的观众们都看到了那令人震撼的一幕。
——在演唱会的最高潮,原本是来救世的神女,上半身赤裸衣冠不整地被吊在了舞台中央。
作为警局一员的莎拉与现场的同事们积极沟通着,尽快组织着观众有序退场,而辛德拉与索拉卡头也不回,直奔到了舞台之上。
全场的灯光尽数被辛德拉的暗黑魔力破灭,硕大的舞台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人形黑影吊在舞台的正中央。
阿狸半裸的尸体孤零零地吊在舞台之上,在阴影中可以看到女孩脚尖一点一点往下滑落的液体。
滴答滴答作响。
“虚空夜主!”
辛德拉咬牙切齿,毫无疑问,能对星之守护者下如此毒手的,就只有那个失踪了很久的男人。
索拉卡双眼紧闭,双手合十,一道圣光在她的胸前散逸,化作一道光网,笼罩在这具被吊在半空的赤裸尸体之上。
转头对上了辛德拉询问的表情,索拉缓缓卡摇了摇头,轻轻啜泣着:“还好,事件的发生到现在还没有过两个小时。”
索拉卡所说的事件,自然指的就是阿狸被残忍杀害这件事。
辛德拉稍稍松了一口气,索拉卡拥有着治愈的半神之力,能够使得没有完全散逸的灵魂重归身体,达到起死回生的效果。
灵魂散逸的时间,大抵是两个小时。
看着索拉卡如释重负的神情,辛德拉知道,阿狸还有救。
虚空夜主残忍而又邪恶的计划并没有完全得逞。
这笼罩在阿狸尸体上的光网,不仅能探测阿狸的体征,还能保护防止她的灵魂消散。
可是索拉卡的下一句话,却是让辛德拉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残害自己队友兼朋友的凶手挫骨扬灰。
“但是阿狸的身体,被人…被人以发泄一样的方式侮辱过了……”
那完全反光的玻璃后面,隐隐感受到有一道目光在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辛德拉抬起头看向二楼,目光阴冷,随后她怒极反笑,伸手张开五指往掌心用力一捏。
指甲直直刺入自己的掌心。
下一刻,大剧院二楼的玻璃莫名爆炸,全部被震得四分五裂,露出了那隐藏在玻璃后往下望着,有些惊慌失措的紫黑头发年轻人。
虚空夜主,夜辰,你果然还是阴魂不散啊!
辛德拉双眼通红。
“你先去教堂复活阿狸,既然这只过街老鼠出现在我的面前,看来我不得不出手捏死他了。”辛德拉阴鸷的目光盯着那几欲抽身逃跑的年轻人,手中数枚黑暗法球乍现。
上次的爆炸没能夺去他的性命,这一次,她将会用她触及世界之巅的魔法把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星之守护者威严的人撕成碎片。
辛德拉带上了一顶魔法使帽子。
这顶帽子透体漆黑,隐隐有些红光环绕其中,犹如一张邪恶的假面烙印在帽子的表面。
它有一个很简单的名字。
灭世的死亡之帽。
“嗯,那你小心点。”索拉卡点了点头。
索拉卡的话音未落,暗黑能量顿时产生阵阵爆炸,在强力的轰击下二楼的休息室扬起了浓烟,那个紫黑头发的身影从里面急掠而出,逃命般地离开了场馆,辛德拉没有丝毫犹豫,双脚离地,体内涌出来的滔天魔力支撑着她御空而行。
“啊!那个,是星之守护者制造的破坏吗?”
辛德拉这不亚于恐怖袭击般的爆炸自然引起场下本就慌乱失措的观众们起伏不停的尖叫声,莎拉直接变身星之守护者,用星之力编制了一张保护网,抵挡着天上掉下来的瓦砾,尽可能组织着群众进行有序的疏散。
“这,这个是星之守护者级别魔法使的战斗?”
无论是场馆内还是场馆外,群众们惊恐地发现,艾维尼亚大剧院那宛若冰霜凤凰蛋的顶部被轰人出了一个硕大的空洞,之后有两人一前一后从洞中出现,飞向了铺着一层夜幕的星空。
“喂喂喂,辛德拉造出来的声势太大了啊!”
莎拉一边组织着观众们离场,她扶着额,在公安机关工作了这么久的她很清楚,魔法使引发的破坏有多么引人注目,无论今天晚上辛德拉的战果如何,这一次的事件在社会上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因为这完全违背了星之守护者法则,甚至是最普通的魔法使守则。
一声剧烈的轰隆声击碎了夜空的寂静,也打破了原本属于演唱会载歌载舞的欢快氛围。
辛德拉步步生莲,不断的迫近慌不择路逃窜的紫发年轻人,手中魔力乍现,黑暗法球在半空四处爆炸,在璀璨的夜空中绽放着一朵朵寂灭的烟花。
“不用逃了,除非你超越了半神。”
紫色的长发随风飘扬,身旁的小恶魔戏谑地望着那慌不择路的紫发少年嘿嘿直笑,辛德拉打了个响指,暗藏在天空中的暗黑能量四处爆裂,顿时又在夜辰的周遭扬起了一阵花火。
“哇,真的好厉害呀,不愧是辛德拉呢。”
周遭的能量因为辛德拉的存在而变得极其不稳定,夜辰回过头,那一紫一黑的异色瞳孔居高临下地望着辛德拉,他能感受得出来自己的身边都是一触就破的能量波涌。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破了一个漂浮在半空的不规则小黑球,辛德拉的暗黑法球破碎之后,一阵黑洞般的吸力汲取走了他大量的虚空能量,夜辰叹了口气:
“辛德拉,你现在拥有的这种力量,恐怕能够轻松毁掉整个皮尔特洛夫吧。”
辛德拉讥讽一笑,说道:可惜就是浪费来消灭你这只跳梁小丑了。“
夜辰的眉头轻挑,眼神变得悲悯了起来,手指一捏,一朵黑暗的星光在指尖流动,他的声音轻快道:
“我早在很久以前就想试试看了,这种超越了半神的力量。”
他的指尖划出来的星光逐渐凝聚,在手中居然变成了一颗明亮的星星,随后夜辰的手掌高高举起,抬起了这颗星星,这人造的星光在夜空之中灼灼发亮,宛若一颗小明珠。
辛德拉没有心情看面前这东躲西藏的过街老鼠表演杂技,她的双手一扬,身边暴躁的魔法能量顿时凝固成一颗颗暗黑法球,手指朝着夜辰的方向一指,那涌动不安的能量球像是泄洪了一般朝着夜辰的方向涌去。
巨大的能量在半空倾泻,无穷无尽,宛若暴雨。
夜辰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抬着星星的手掌放下,那颗人造星光居然真的滞留在了夜空,仿佛本就是天上的星星一般,随后他的手指往后一拉,那挂在天上的星星便是跟随着手指的踪迹往后划出了一段距离,停滞了一小会,他的手指往着那无穷无尽的黑暗法球一划。
那颗天上的星星像是被他遥控着,居然从不知数十万公里远的星空落下,少时之后,原本掌心大小的星星,便是变成了一颗巨大的彗星带着炙热的火焰从天而降,直冲冲朝着那能量球海坠去。
看着这炙热的温度不像作伪,辛德拉的脸色稍稍一变。
“能控制行星?你是半神!?”
那可是一颗货真价实的彗星,表面那足以融化的一切的高温可作不了假,在辛德拉错愕的表情下,这颗彗星瞬间被暗黑能量海所吞没,下一刻,剧烈的爆炸从内部涌来,一颗颗能量球的碎裂,无尽的魔法能量朝着四处散逸,融入空气之中,这高浓度魔力的空气普通人只要摄入一丝,就会感觉到呼吸不畅,严重者甚至会血管爆裂,当场暴毙。
寂静的夜空顿时被橙黄色的爆炸所染满,全城的人只要一抬头,便会看到那带着滚滚热浪的夜,扑面而来。
劲风携带着热浪席卷整座城市,即便是她们身处百米的高空,传来的波动依旧让树木摇曳,在艾维尼亚大剧院附近的人在短暂的一瞬感觉到无法呼吸,即便是远隔千米,依旧感觉到飓风盖脸。
有些惊慌失措的人,可能以为大的天灾已然降临于世。
爆炸持续了大抵一分钟,天空再次回归寂静,浓烟散去,辛德拉抬头望去,一名紫发飘扬的小女孩独站高空,眼里带着星星标致的瞳孔饶有兴致地望着自己,嘴角似笑非笑的翘起让她那可爱的脸蛋看起来十分惹人嫌。
“星之守护者佐伊,原来是你吗。”
辛德拉看着那“虚空夜主”一瞬间变了个样,冷笑了一声,还没等对方应答,便继续说道:
“也好,你这个叛徒也逍遥法外很多年了,是该伏诛了。”
佐伊,这个曾经的星之守护者,在某次事件之后彻底委身于虚空势力,她的眉毛轻轻蹙起,有些为难地说道:
“辛德拉呀,我可是半神哦,哦,不对,照你这么说,你应该有着弑神的力量咯。”
说到最后,她的眼角微微眯起,脸上有着忍不住的笑意。
“说起弑神,你们那边半神的迦娜好像被那个谁,那个什么虚空夜主奸杀了吧,尸体还被塞进了储物柜当生日礼物?哎呀呀,好像当了半神也不是那么安全啊。”
辛德拉怒极反笑:“不用心急,很快,你就能给她道背叛之歉了。”
今夜,天空的星光格外的璀璨。
听着头顶上不断传来的爆破声,虽然没有实际波及到下面的群众,但是慌乱是在所难免的。
莎拉叹了口气,在安保部门工作了一段时间的她也耳濡目染了许多魔法使危害社会安全的事件以及他们造成的影响。
这次辛德拉闹出来的这一场大动静不免会被上面咬文嚼字,细细地弹劾一番,恐怕就连星之守护者学院也会深受其害吧。
她拿起了电话,略带歉意地和自己那边的局长沟通了一阵。
平时趾高气昂安排大家伙做事的局长此时面对着魔法使在闹市区大战这件事同样是头大如斗。
她忍不住幸灾乐祸地轻轻笑了一声,说道:“那么就麻烦局长您和那边通报一下今晚为了庆祝开幕式,额外准备的一场烟火晚会了。”
挂掉了电话,莎拉疏散着人群,一边对索拉卡说道:
“索拉卡,我叫同事送你和阿狸到教堂吧。”
索拉卡看着依旧混乱的场馆,尖叫声不绝于耳,她有些迟疑:“但是这样的话,你这里的人手会不会有些不够……”
这时一个梳着背头的男人快步赶来,出声说道:“你们好,我是这里的场控,萨科,阿狸伤势很重吗,我开车送你们到那边吧。”
莎拉刚刚想出一些质疑的语句,便是听到旁边收音机的新闻频道插播进了一条新闻。
“为了庆祝开幕式完美举行,议会大厅特地安排了一场烟火表演,在艾维尼亚大剧院上空举行,这场烟火由数名大魔法师倾力主持,烟火虽好,但是魔法无眼,具有一定的危险性,请大家在安全的地方静静欣赏这一场焰火盛会!”
莎拉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能说皮尔特洛夫的政府对这样的紧急事件处理得还是非常有效率,这场爆炸带来的骚动恐怕会在广播播出之后减轻不少,她点了点头。
“这太好了。”索拉卡眼睛一亮,“萨科先生,那麻烦您送我们到凯尔圣教堂了。”
“乐意至极,能为你效劳,这是我的荣幸,美丽的女士。”萨科发自真心地行了个礼,“我先去拿一下阿狸的手机。”
夜空之中,皮尔特洛夫所有人抬头都看见了一颗巨大的陨石从不知多少万里的太空落下,炽热的高温气流席卷大地,砸向地面,但是下一刻,这颗炙热的巨大流星却突然在半空停滞。
辛德拉抬起了手,宏厚的暗黑能量包裹住了佐伊指尖拉下来的飞星,硬生生地停住了星辰从高空的陨落,看着佐伊那张带着恶趣味的笑脸,辛德拉撇了撇嘴,抬起的手掌五指一合,无穷无尽的暗黑能量瞬间爬满了整颗流星的表面。
霎时间,全城的人民看到了,天上那带着滚滚热气的陨石四分五裂,璀璨的赤红色光芒布满了整片天空,如同一朵盛开的花火。
“哇!妈妈,你看,好漂亮啊!”一个骑在父亲肩膀上的孩子指着那绽放在整片天空的殷红,兴高采烈。
“为了这次的进化日,议会大厅下重本了啊。”有些懂行的魔法使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实力卑弱的他们知道,天空中的这一朵硕大的烟花究竟蕴含着多少他们不能企及的魔法能量。
眼看着辛德拉抬手之间,硬生生捏碎了一颗真正的流星,那带着恶作剧笑容的佐伊脸色也是一凝,漫天的碎屑从她的身遭划过,她连忙摆手道:
“喂喂喂,辛德拉,你这实力也太犯规了吧,这可不是一般半神能做到的啊!”
随后她又咬着手指,苦思冥想了起来:“可是这里的魔法能量浓度上限就只能容纳半神呀。”
没有等佐伊喘息的机会,辛德拉冷哼一声,右手一挥,一阵暗黑能量从自己身前呈弧形喷涌而出,天空中刚刚被捏得粉碎的陨石碎屑像是有了目标,被辛德拉这股庞大的能量波涌推搡着,从四面八方的涌向佐伊,石屑堆积得密密麻麻,似乎要把佐伊这娇小的身体吞噬。
“这什么东西啊,早知道你这么强我就不来了!”
佐伊一咬牙,右手捏碎了自己挂在腰间的三颗虚空之星的其中一颗,只听见一声脆响,一个屏障便是包裹住了佐伊的身遭,如同一层保护膜,完全阻隔了碎石的奔涌。
只是碎石接连不断,佐伊身前的屏障从一开始的坚不可破,变得岌岌可危,到了最后干脆是四分五裂,所幸那陨石的碎屑也被自己的屏障消耗殆尽。
“啊呀,屏障这就用掉了。”佐伊有些苦恼的看着自己腰间挂着的剩余两颗虚空之星,剩下的一颗是点燃,另一颗是闪现。
“叛徒,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辛德拉看着自己的“弱者退散”被对方挡下,也是不恼,她看着面前这个曾经与迦娜、索拉卡并列为半神,却最终叛出星之守护者队伍的佐伊,眼神中的憎恶到了极致。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虚空曾经最大的敌人,居然会加入虚空。
面前的交通灯转红,车上的广播循环播报着“为了庆祝进化日的举办,特地加开了一场烟火表演,由于是魔法表演,具有一定的危险性,请普通群众不要靠近”的播报。
萨科手指轻点着方向盘,一边听着远处艾维尼亚大剧院高空上还在不断传来的爆炸声,等待着绿灯,有些唏嘘道:
“这场烟火表演真热闹啊,可惜演唱会出现了些事故,不能继续进行下去了。”
索拉卡坐在后排,听完萨科的话勉强一笑,她自然不会向萨科这样的普通人解释什么虚空夜主,她稍稍侧过了头,通过侧面车窗眺望着远处高空那不停绽放的花火,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一声“嗯”。
“凯尔圣教堂好像下一个十字路口左拐就到了吧,索拉卡小姐,请不用担心,大概五分钟就到你的目的地了。”
萨科听得出来索拉卡的心事重重,他有些关切道,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口音有些问题,“目的地”三字中那个“的”字咬得很轻。
索拉卡转过头,看到车里后视镜里面萨科真挚与关切的眼神,她歉意一笑:“真是麻烦萨科先生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能护送我们皮尔特洛夫的圣女小姐,是我的荣幸。”萨科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
交通灯转绿,萨科没有耽误一点时间,马上踩下了油门。
“呼!”
莎拉长舒了一口气,这场变故来得是让人措手不及,不过在她英明神武的指导下,所有群众都安全撤离了。
闲暇之余她打开了手机,里面留着两条索拉卡发过来的信息。
第一条是索拉卡发过来的定位,示意她已经到了凯尔圣教堂附近了。
第二条信息则是长一点,全部是文字,大概是索拉卡向她交代了这次仪式所耗费的时间和仪式之后她会陷入一段时间的虚弱,让她通知一下现在还在半空战斗的辛德拉,在这个节骨眼里面,可能要充当她一段时间的保镖。
虽然莎拉对于索拉卡找保镖不找自己这件事上有些不满,不过她抬了抬头,看着弥漫在半空似乎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暗能量,一边讶异于辛德拉的强大之余,还暗暗笑着索拉卡有些小题大做了。
把这枚站在世界之巅的核弹当作普通保镖用,可能就只有谨慎的索拉卡能想出来了。
“OKOK,等辛德拉打完架,我就通知她一起来找你啦,你和阿狸就洗干净等着我们两个的宠幸吧!”
莎拉抿嘴一笑,点下了发送。
滔天的火焰映照着整片夜空,让今天漆黑的夜完全抹上了焰红。
佐伊捏碎了腰间第三道虚空之星,点燃的火光冲天,勉力抵抗着铺天盖地的暗黑能量。
点燃虽是炙热,但面对着辛德拉无穷无尽的能量倾泻,很快就败下了阵来,暗黑能量四面八方包围住了佐伊,眼看着佐伊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辛德拉突然眉头一皱。
因为她看到自己身后的那抹赤红烈焰并没有消失。
青葱的玉指在不平静的夜空照应下格外修长,辛德拉手指凌空像是掀着一个角,随后抬手一撕,居然是把整片被火焰染上赤红色的夜空像是电影幕布一样一分为二,那片虚假的夜空之后,露出了大半边的白昼。
下一刻,辛德拉周遭无穷无尽的暗黑能量吞没了剩下半边的赤红,天空毒辣的烈日把阳光倾泻在自己的身上,格外的刺眼。
佐伊腰间那两个虚空之星依旧挂在身上,只是这个长相甜美的小女孩眼睛瞪得极大,目瞪口呆的看着辛德拉。
“你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辛德拉知道,她刚刚陷入了佐伊所构造出来的梦境,这是佐伊的一个杀手锏,因为里面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万一在里面不敌佐伊,恐怕就会被飞星直接砸成肉泥。
这也是佐伊最强的手段。
虽然她只是一抬手,便是破掉了佐伊引以为豪的催眠气泡。
但是她依旧眉头紧蹙。
因为不知不觉之间。
夜晚已经过去。
现在是早上了。
也不知道索拉卡那边还顺利吗。
在“烟火晚会”热闹的氛围下,今天的凌晨注定不能平静。
萨科点了一支烟,半倚在车门旁,面前两座白色雕像耸立,雪白大理石墙壁上反射着亮光,这表面装饰简洁,却又高耸入云的建筑,犹如庞然大物般坐落在附近都是小商铺的街道。
这,就是富丽堂皇的凯尔圣教堂。
自从有了萨科这个新的身份,夜辰便是彻底褪去了自己曾经是星之守护者学员这个天子骄子的身份,成为了芸芸众生的一员,承担起了那个被房贷、车贷、养家糊口的压力所压垮的男人的职责。
还好他是虚空夜主,而不是普通人。
夜晚的街灯亮得犹如白昼,他吐出了一个浓厚的烟圈,看着虽然夜深人静,但人迹依旧不绝的街道。
那一个个衣装正式的年轻人奔流在大街走道上,只有歪掉的领带、汗渍打乱的头发,还有那如释重负的疲惫表情,似乎叙述着他们的精疲力尽,那沉重却又欢快的步伐似乎告示着其他人他们今日任务的完结。
可这日复一日的轮回又哪里会有完结呢。
萨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凌晨五点。
新的一天,又到了。
强烈的窒息感在大脑里面缭绕不去,一线光芒在她的眼前出现,熟悉的经纪人身形在那束光芒之后朝着自己挥手,她张大着嘴大声呼喊着,却没有一丝声音传出,她卖力挥舞着自己的手臂,无边的黑暗却是把自己笼罩,似乎永远都到不达那一线光束后的光明。
似乎做了一场噩梦,阿狸突然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教堂的灯光,还有一张温婉的笑脸,这张脸柔和的眼神,还有可人的微笑,都让阿狸感觉到了温暖与怀念,她的眼眶顿时湿了,一下抱住了对方。
“索拉卡!”
欣喜若狂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一不留神,索拉卡被手臂箍紧了脖子,因为魔力消耗过量而有些虚弱的她一下子被拉到了床上阿狸的怀里。
阿狸亲昵地蹭着索拉卡的脸颊,她也想不到,在那场噩梦之后第一个看见的居然是索拉卡。
嗅着索拉卡发丝之间的香气,她柔软的躯体被自己抱着格外的温暖,信赖的伙伴就在自己身边的感觉真好,阿狸感受着体内的星之力被一扫而空,稍稍活动着自己有些空虚的身体,看着教堂四周的景色,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凝重,她知道,自己刚才所做的噩梦。
都是现实。
看到阿狸一脸正色,索拉卡一手撩起阿狸有些凌乱的长发,轻轻地把它们搭到耳朵上,呼吸之间嗅着阿狸喷出来有些急促的鼻息,索拉卡笑了笑,温柔说道:“阿狸,没事了,那个人已经被辛德拉盯上了。”
随后她指了指窗外的烟火。
“这是她们的战斗。”
听到了这句话,阿狸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她轻搂着索拉卡的腰肢,四处张望着,却始终看不到那个人影,好奇道:
“莎拉呢,不是她送你过来的吗。”
索拉卡摇了摇头,解释道:“她呀,当演唱会出事之后,就一直带队组织着疏散工作,她想抽人手送我过来的,不过还好萨科先生主动搭我们一程。”
“哦。”阿狸点了点头,随后脸色一变:“等等,你说是谁?”
索拉卡看着阿狸一惊一乍,脸上露出了微笑,手指轻抚着她脸上因为震惊而露出的褶子,快活道:“萨科先生,是你们的场控呀。”
阿狸深深吸了口气,卯足力气,一下子推开了错愕的索拉卡,大声道:
“那个萨科,他是虚空夜……”
“没错,我就是你们朝思暮想的虚空夜主哦。”
拍手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女生的谈话,夜辰鼓着掌迈进了教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位于教堂中央的两位女生,索拉卡刚刚和阿狸嬉戏而微微发红的脸颊上,那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呆滞,似乎是不敢相信。
索拉卡连忙把目光投向窗外的远方,那里依旧烟火窜动,幽暗的天空不时发出爆响,亮如白昼。
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汲取了许多星之守护者能量的虚空夜主,还有其他虚空生物能够在人类世界中和辛德拉大战至此的吗。
“哎呀呀,索拉卡学姐,别这么惊讶嘛,世界上背叛星之守护者加入虚空的人又不止我一个。”夜辰耸了耸肩,轻松道。
看到阿狸胸前那紫色的蝴蝶结挺立在自己胸前那颗红色守护星之上,一双又细又长的腿,一对星之短靴重新套在了被失禁尿液打湿不知道有没有干的袜子上,显得端庄而优雅,夜辰笑了笑,说道:
“阿狸学姐,你又穿得这么好看,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阿狸九条尾巴高高耸立,双眼狠狠盯着夜辰这幅轻浮的模样,眼神瞬间变得凶恶无比,贝齿紧咬,显然是想把面前这个仿佛把自己全身看光的男人挫骨扬灰。
“虚空夜主……”
索拉卡深深吸了口气,绿色的长发在教堂的圣光中轻轻飘扬,她背后位于教堂正中央的天使雕塑似乎张开了双翼,强大的威压从四面八方涌来,她的声音充满了威严:
“邪恶的虚空生物,教堂是圣洁之地!”
话音刚落,窗外正好烟火四起,照亮了整个教堂,金碧辉煌,夜辰身处其中,仿佛被那灼灼烈日暴晒,只是不过多刻,夜辰便是嗅到一阵烧焦的皮毛味。
这里是教堂,是索拉卡的主场。
她是这里受到万人崇敬的圣女。
烧尽一切邪恶的圣光刺痛着夜辰的皮肤,耀眼的白光让他的双眼几乎眯成一条线,不知从何而来的威压让他有了跪地拜服的冲动,夜辰勉强抬起头,强行做直视面前那如同神女一般发亮的索拉卡。
眼看夜辰还在负隅顽抗,索拉卡冷哼一声,她伸手虚抓。
她要拿起那凯尔圣教堂的圣器,也是现在专属于自己的传说级别法器,一柄能够帮助自己瞬间充满星之力的权杖。
炽天使之拥。
只要有了它,索拉卡在仪式上所消耗的星之力都能够得以补充。
可她的玉指无论怎么抓,都抓了个空,那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圣器仿佛消失在了教堂中。
正当索拉卡那被圣洁包裹的脸庞露出错愕之际,夜辰的双眼微微弯起,亮了亮手上的法杖,上面包裹着的虚空之力令本体圣洁的它化为仿佛一把魔杖的存在。
“索拉卡学姐,我见你举行仪式的时候太辛苦,就把你的法杖帮你收起来了哦。”
随后夜辰眨巴了一下眼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噢!学姐你现在是需要它呀!不过没有关系,就算没有它,你也可以用禁魔领域对付我呀。”
没有等夜辰带着挑衅语气的话语说完,索拉卡五指拍在教堂的地板上,一个禁魔领域便是瞬间覆盖住整个教堂。
夜辰随意运用了一下虚空之力,禁魔领域的光芒完全锁住了自己魔力的运行,他的眉头微皱。
阿狸看到这一幕兴奋地捏了捏拳头。
处于圣域之中的索拉卡背后光翼张开,飞翔的羽毛化作光点散落在整个教堂,她的目光看着夜辰,慈爱而又怜悯,宛如女神般洁白的手掌高抬,一束光点在她的指尖凝聚。
就像是圣女对着悲苦的世人传递着光辉。
隐隐感受着光点之中有些虚弱的魔力逐渐膨胀,夜辰手中握着炽天使之拥,体内闭塞的虚空之力根本无法运行,他看了一眼阿狸,这头骚狐狸的九条尾巴得志意满地摇动,抿嘴轻笑着,又是看着索拉卡那张笼罩在圣光之中绝美无暇的脸庞。
“索拉卡学姐,就是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能不能禁得了半神级别的魔力呀。”
夜辰那轻浮的嘴脸依旧玩世不恭,手里的炽天使之拥狠狠地插在了教堂的大理石地板上。
这尊属于教堂的神器轻易地捅破了凡物的石地面,充盈着半神级别的魔力在炽天使之拥顶端的蓝宝石中绽放而开,教堂之中的禁魔领域光芒四射,尽可能的吸收着法杖中散发出来的魔力,但那蓝色的魔力无穷无尽,就连空气之中,都弥漫着魔力的气味。
这根足以补充半神级别魔法使魔力的法杖,却被夜辰当作一次性用品,直接投掷了出来。
那覆盖在索拉卡身上的圣光一阵摇晃,以教堂为底构建出来的神国表面也出现了几道裂痕,炽天使之拥散发出来的魔力依旧流淌着,无视着禁魔领域的法则,肆意冲击在整个教堂之中。这如同奔流的大海撞入了没有任何防洪设施的村落。
不时,索拉卡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禁魔领域也逐渐出现了玻璃碎裂的裂痕,缝隙之中弥漫着无主的魔力,禁魔领域摇摇欲坠。
夜辰细细品味着索拉卡这张带着圣光的绝美脸颊,似乎想要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牢牢记在脑海之中,随后轻踏一步,教堂那被薄膜覆盖的地面犹如蛛网一般从脚下撕裂,天花板上光点飞落,一块块圣光碎片像是飘雪般落到地面,又消失不见。
只听见阵阵碎裂的声响,眼前被圣光覆盖的场景像是被撕碎的油画般裂开,禁魔领域被强大的魔力奔流冲击殆尽,索拉卡借助教堂构成的神圣领域同样是瞬间倒塌、土崩瓦解。
窗外亮如白昼的花火不知因何瞬间熄灭,人们只当那是烟火晚会到了尾声,时间不多的夜空又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黑暗。
依托着索拉卡漂浮的光辉消逝,魔力匮乏的她失去礼仪地趴跪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神国崩塌的她全然失去了作为教堂圣女的尊严,此时此刻她就是一个脆弱的女孩。
“索拉卡!”阿狸有些担心地叫道。
权杖当作拐杖轻轻点在地板上,夜辰踱步走到索拉卡身前,用权杖的顶端挑起了这张沾满汗珠的脸孔,耗尽精力举行了一夜仪式,又构建出圣域的她此时此刻只剩下疲惫和绝望,她的小嘴微张着喘着气,绿宝石般的眼眸看着自己满是倔强。
“索拉卡学姐,被你自己的武器打败是什么感觉呀。”夜辰得意一笑,他举起炽天使之拥,像是高尔夫球杆一样用力挥打在索拉卡的身体上,索拉卡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挑到了半空,像是一个皮球一样摔在教堂的石地板上滚了几圈。
“咚”、“咚”。
夜辰拄着权杖来到了蜷缩着肚子的索拉卡身边,神情怜爱地用权杖顶端的蓝宝石轻轻拭擦着索拉卡嘴角吐出的唾沫,挑逗般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道:
“索拉卡学姐,你可是世间仅有的半神啊,现在怎么就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呀。”
没等索拉卡回话,夜辰把手里这根代表着权势与实力的炽天使之拥当作普通的木棒,从上而下狠狠一棍敲在索拉卡的后脑上。
只听见一声闷响,她的头坠在地板后侧在一旁,索拉卡嘤咛一声,双眼的视距有些涣散,显然是被打得迷糊了,她的小嘴微张,嘴唇少少有些颤抖,不受控制地在嘴角流出了一道唾液。
刚刚破掉禁魔法阵和圣域已经用掉了炽天使之拥全部储存的魔力,夜辰用虚空之力随意探测了一下这根炽天使权杖,发现这根代表着教堂权威的神器法杖,已经只是一根空壳木棍了。
教堂的圣女索拉卡此时像只母狗一样侧躺在教堂的地板上不省人事,剩下一个阿狸之前被自己掠夺了所有的星之力毫无威胁,夜辰蹲下身子,欣赏着索拉卡这幅狼狈的模样。余光撇去,原本在索拉卡身后的阿狸却是不见了踪迹。
虚空之力瞬间遍布了整个重回黑暗的教堂,夜辰淡笑着,身体陷入了虚空之门。
自己的手机不在自己身上,没办法及时通知莎拉和辛德拉,阿狸虽然知道普通人是不可能救得了自己,甚至还会危及到他们,但她还是决定把虚无缥缈的希望寄托在凌晨的大街上。
阿狸趴在冰冷的石地板上匍匐前进着,天空重回到深夜的寂静,大街上隐隐约约看到零丁几个人影。
只是下一刻,她的视线被一道黑影所占据。
夜辰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头骚狐狸,随后一脚踩在阿狸的头上,把她的脸用力摁在石地板上,鞋底像是碾碎烟头一样摩擦着她后脑的头发。
阿狸的脸被埋在地板上,她“呜呜”的叫着,双手胡乱挥着,拍打着踩在她后脑的脚踝。
“你这头骚狐狸,做完我的精盘还想跑呢。”
夜辰笑了笑,稍稍抬起了腿,阿狸仰起头,还没呼吸上一口,他便是一脚重重地踩下把阿狸的头直接磕到坚硬的石地板上。
那对被绝对领域包裹着的细长双腿稍稍岔开,直直蹬着,带着粉色星光的短靴紧紧贴在石地板上,这双美腿肉眼可见地颤抖着。
“阿狸学姐,你真是不乖啊,看来要给你一点惩罚才行。”
听着头撞在地面上发出来的“哐当”闷响,夜辰又是抬起脚,这次没有给阿狸抬头喘息的时间,又是一脚狠狠踏下。
这次没有了闷响,只有脚踩在柔软头发上和额头撞在地板上带来的冲击。
阿狸全身一颤,白色星之守护者衣服漏出了大片美背,酥肩不由自主地抖着,显然被这记冲击震得不轻。
只有阿狸小嘴被地板堵住的“唔唔”叫声表明着她的抗议。
夜辰却是很享受这种触感,他一脚接着一脚踩踏在阿狸的后脑上,享受着这个偶像歌手被蹂躏的快感,阿狸脸朝着地,身体微微颤抖着,随着夜辰的践踏,一双白色手袜安静地伏在地上,只有修长手指轻微动弹着。
这个衣着靓丽,裹着酥胸的白色队服从两侧渗出了不少丰满的侧乳,那条红色百褶裙往上拉开了大半,是代表着少女没有想象中狐媚的纯白内裤包裹着浑圆翘臀,那对白袜顶端是红色腿环长腿温顺的搭在石地板上,装饰着粉色星光的白色短靴呈八字斜在地上。
她安安静静地趴着,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声响。
“阿狸学姐?怎么不爬出去了啊?”
夜辰嗤笑着,他已经感受到脚下的少女没有了动弹的动静,松开了踩在她后脑上的脚,阿狸仿佛死人一样静静地趴在地上,那张俏丽的脸蛋被埋在石地板下,用脚挑着阿狸帮她翻了半个身,只看着她双眼紧闭,唾液连成的丝线糊在了小嘴上,显然是昏了过去。
“阿狸学姐。阿狸学姐?”
蹲下了身子,夜辰轻唤了两声,手轻轻拍打着阿狸侧躺在地的俏丽脸颊,一不留神,这富有弹性的少女肌肤还沾了夜辰一手地上的灰。
有些嫌弃地拭擦着自己右手,随后夜辰一把拎起阿狸臀部上方的九条尾巴,无视着毛茸茸手感,像是拉着拖车一般,夜辰粗暴地拖着阿狸的身体,任由阿狸柔软的身体在教堂石地板上摩擦滑行着。
白色的星之守护者队服,那对丰满的胸前粉色的星星刮着石地板上的凹凸痕迹,发出“嘶哑”的划痕声响,尖头的厚底短靴,稍稍翘起的鞋尖抵在地面上,算是这头已经失去了星之力的骚狐狸最后的抵抗。
拖着这个一动不动的娇躯,行走在青石地板之上,夜辰随意践踏着这教宗神国的威严,特意一脚踹在受到万人敬仰的教堂圣女索拉卡小腹上,把她踢了个翻身。
索拉卡双手抱着小腹,魔力耗尽的她浑身调取不了一丝力量,大脑经过摔打之后,她的视野有些迷糊,她喘着气,那双长腿的白色长靴不安地叠在了一起。
“索拉卡学姐,这不是你的主场吗?”
夜辰伸手肆意摸着索拉卡躺在地面上的长腿,刚刚碰到,便是感觉到索拉卡的双腿肌肉微微收缩绷紧,柔滑的白丝在夜辰的指尖一触即过,可以感受到少女丝袜下白皙肌肤的温度。
他顺着柔软的大腿一直下沿,那双白色短靴紧紧包裹着索拉卡身着白丝的玉足,短靴上的皮革韧性十足,这冰冰凉凉的表皮用力按去能够感受到少女足弓的温软。
抓着索拉卡其中一只脚,握着她雪白的短靴,靴口里面冒着些许热气,夜辰抓着鞋后跟,稍稍往下扯了扯,露出了少女被白丝包裹着的脚踝。
“索拉卡学姐,你怎么就像是一个妓女一样,躺在圣洁的教堂里面让人随意玩弄呀,你不是教堂的圣女吗?”
夜辰调笑的话音刚落,早上六点,教堂的钟声准时响起,教堂外顿时传来阵阵鼎沸的人声,他们大都是准时前来礼拜的。
在这个神圣与魔法并存的世界里,生活在皮尔特洛夫的人们大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信仰,他们或许是普通人,需要虔诚来使礼拜的圣光来庇佑自己,也或许是魔法使,他们能在礼拜降下的神力之中有所精进。
更别提自从魔法使称号中最高级别的星之守护者里面的索拉卡成为了教堂的圣女,让教堂的声望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度,这可是切切实实的半神,无数虔诚的子民眼看着圣女索拉卡沟通圣光,把这座教堂化作一片圣洁的神国,他们纳头便拜,恳求奉上自己微不足道的愿力,来换取一方庇佑。
自此之后,教堂的礼拜日,便是皮尔特洛夫周复一周的七日之间最为准时兴盛的一天。
借助萨科这个身份生活在皮尔特洛夫的夜辰自然也知道这个传统,但他本身身份尴尬,倒是不知道今天的声势会是如此之大。
索拉卡和阿狸这两位人尽皆知的大人物倒在这个地方自然是不能让人知道的,夜辰啧了一声,他眼看着教堂旁侧有一左一右并列着两间凸出来的木质小房间,一手抓着阿狸的尾巴,另一手抓着索拉卡头顶的角,粗暴地把她们拖拽着。
陷入昏迷的阿狸倒还好,像是门板一样挺直着身体任由自己拖行,索拉卡自然听到了门口传来的人声,她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想要尽可能拖慢夜辰的脚步。
教堂的石地板并不是光滑的,皮制的白色短靴摩擦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响,索拉卡的额头被抓着,她高高抬着自己的双腿,尽可能用靴子的后跟抵住地面。
夜辰的手劲何其之大,索拉卡被生拉硬拽着,那想要扣在地面凹凸不平处的靴子被拉扯着褪到了索拉卡的脚后跟,一阵凉风吹来,那对被包裹了一整日的白丝美足终于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只听见“啪嗒”一声,索拉卡那双靴子便是生生地从她的脚上脱落,掉在教堂的地上,这白色的短靴,在这片圣洁而又虔诚的土地上,显得格外突兀。
门外烦乱的吵杂声入了教堂之后便是安静了下来,能在这个点数到教堂的无疑都是最为虔诚的信徒,他们面对着教堂中央天使雕塑的方向,一步一叩头,亦步亦趋。
失去了短靴的阻挠,纵使索拉卡再怎么卖力蹬着自己的长腿,只余下一双柔滑的白色丝袜摩擦在满是灰尘的教堂石地板上,左腿的袜子每次刮在地板上,都在往下稍稍卷着,不一会儿,那洁白的丝袜上便是沾上了一层灰。
当夜辰把索拉卡和阿狸拉到教堂旁边的双生房间左边的那间的时候,索拉卡左腿的长袜厚厚地卷了起来,像是一个标致的脚环褪到了自己的小腿肚上。
把手上一左一右两个女孩像是丢垃圾一样扔进了房间,夜辰望着门外的人络绎不绝的入了教堂,目光死死盯着索拉卡那双躺在石地板上不起眼的短靴,祈求着那些虔诚的信徒不要注意到这对鞋子,这次他倒是没有吝啬虚空之力,直接封住了进来的门扉,让里面的声音不能从里面传到外界去。
在富含神力的教堂使用虚空之力,倒不是夜辰有多么大胆,一是他刚才用炽天使之拥已经破掉了圣域,此时的教堂只余一个看似神圣的空壳,二来,剩下的两个星之守护者一时半会都不能赶到这里。
其中莎拉来了他也不怕,而另外一个……
夜辰看着木制房间的墙壁,墙壁之后,是那暂时陷入寂静的天空,那个被佐伊吹得神乎其神的辛德拉,现在还在佐伊构建出来的幻想世界里面出不来呢。
对于佐伊这个整天带着一副天真浪漫脸的女孩,夜辰一直都看不透她,他很忌惮这种看似疯癫,实际上却是绝对利己主义的疯子,这个经常弯着柳眉笑的女孩,她的每一步行动,都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佐伊她很危险。
真希望辛德拉学姐能把佐伊给杀了。
随着教堂神父宣读着颂词,门外虔诚的信徒们已经朝着天使的雕像做起了礼拜。
夜辰是没搞懂这两个靠在一起的房间是做什么的,他挑了左边那空间大一点的房间,虽然说大,实际上房间里面很是拥挤、简洁,一张最多能容纳两个人坐的短椅,前面是一张足有一米五左右宽的实木桌,木桌的左右是一个个抽屉,显然是拿来储存某些细小物件,桌子的底下是个一米高的空洞,空间极大,坐在短椅上往空洞里面放腿还绰绰有余。
轻轻拍打了一下阿狸的脸庞,之前在额头上磕出了红印子的阿狸还没有醒,双眼紧紧闭着,小嘴露出了一条细缝,气如兰兮,短椅上也放不了这么多人,夜辰折着阿狸的双腿,让她保持着一个鸭子跪坐的姿势,把她塞进了这个一米高的空洞里。
和那个被强行塞入储物柜的迦娜相似,只是阿狸还是活着的,还好她的身段柔韧,她的身子有些扭曲地被塞入了桌子底下的空间里。
只见阿狸的脑袋一歪,抵在隔壁的抽屉侧板上,下垂的双手白色手袜搭在外八字跪坐着的大腿上,挂着粉色星星的厚底高跟短靴搭在地上轻轻勾着,熟睡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
扯着索拉卡额头上的角,把她整个人放在自己的左边大腿上,不知情的人看去,就像是情侣之间亲昵地坐着大腿一样。
夜辰一手握着索拉卡的脸蛋,那翠绿色的眼眸中的平和早就被替换成了恨意,这个平日里表情不会有太多变化的圣女脸色有些狰狞、咬牙切齿。
夜辰乐呵呵地看着索拉卡的表情,还未等索拉卡放出什么辱骂的话,便是一巴掌很狠地扇在了索拉卡的脸上,索拉卡的头一歪,嘴角吐出了几滴嘴里的唾液,再次拧着她的下巴摇过她的脸,才发现她昏了过去。
轻轻揉着索拉卡火辣辣的左边脸颊,这双眼紧闭的女孩牙齿还是紧紧咬着,夜辰欣赏着这个教堂的圣女如今只能在自己身上无能狂怒,低声道:
“索拉卡学姐,生气伤身体哦。”
卡尔是皮尔特洛夫一家小杂货店的老板,店里虽然人丁不旺,但附近三两的邻里乡亲帮衬,虽不求个大富大贵,但总归衣食无忧,家中原本做模特的妻子也在这锦衣足食的环境中辞去了工作,安心生活着,而他也余有闲时,还能看看自己店里打扮清凉的少女姑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小日子过得还算舒坦。
但自从海克斯飞门的出世,皮尔特洛夫的物流便是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无论多远的货物,只需要海克斯飞门的传输,便是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到达收货地点。
卡尔原本对于这种新兴科技嗤之以鼻,毕竟只要下楼到自家杂货店买到的东西,还需要你这飞门作甚,但他错估了杂货店是赚取信息差费用的本质,在海克斯飞门被巨头集团全线垄断的那一天,所有生活用品的价格都来了一次大内卷,没了运输的费用、距离的限制,不少工厂凭借着自己极低的成本迅速抢占了整片市场。
至于这场由于海克斯飞门面世的金融风波导致的结果都是后话,在这次事件中,首当其中的无疑是卡尔这种个体户,他眼睁睁地看着飞门运输过来的货品甚至低于自己店里商品的成本价。
只是短瞬之间,自己杂货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便是成为了无人问津的废品,一时间门可罗雀,生意一落千丈,他也不愿意自家杂货店就这样倒闭,便是咬紧牙关不断投钱进这个窟窿。
几个月之后,家中的积蓄便是一扫而空,家道中落过,本就贪图自己富裕生活安定的貌美妻子在几个月里认识了一个富商,在卡尔焦头烂额之际与他浓情蜜意,借机委身于别的男人。
“操你妈,这个臭婊子。”
这是他最痛苦的几个月。
事业不顺、感情受挫,走投无路的他倒卖家产,用最后的积蓄竞标了海克斯飞门使用权,他这次来教堂进行礼拜,希望能够保佑这次竞标能够一帆风顺,能让他东山再起。
他做着礼拜,余光盯到教堂的石地板上,躺着一双装饰独特的皮靴。
这明显是女人穿过的靴子,不知道是哪个贱女人在这里丢了短靴。
心中憋着一肚子火的他,一脚把横在教堂中央的短靴踢到了角落。
坐在了短椅上,夜辰把脚伸入了桌子底下的空洞,空洞里面阿狸抱着双腿蜷缩其中,夜辰岔开双腿之后,大腿的两侧刚好可以夹住昏迷的阿狸,他前移了一下膝盖,触碰到阿狸的脸颊,稍微活动了一下大腿,阿狸在他的挑逗下依旧昏睡得深沉,显然之前把她磕在石地板上有些重了,夜辰没有管蜷缩在自己胯下的美人,反而先是把昏倒在短椅上的索拉卡抱在了怀里。
这个被门外信徒们供奉为圣女的星之守护者,此时光着两条白丝长腿倚靠在自己身上,其中一只袜子还卷起了边。
“索拉卡学姐?”
桌子的前段夜辰正对着一个关着的小木窗,他低下头闻着索拉卡脸颊的味道,那头蓬松的绿色长发上散发着洗发水的幽香,两条大腿被放在夜辰的大腿上,小腿往下垂着。
见着索拉卡没有丝毫反应,他把手放在索拉卡那条袜子卷起的光溜溜大腿上。
少女光滑的肌肤上挤着些许大腿的赘肉,胖嘟嘟的,夜辰的手沿着索拉卡的大腿内侧往下划去,也不知道是痒还是其他缘故,索拉卡在夜辰怀里的身体一阵颤抖,顺过膝盖窝,夜辰的手指停在了被褪到小腿肚上的白丝袜子卷边上。
手指一伸,便是顺着索拉卡的小腿肚滑进了白丝长袜里。
门外的信徒们正在唱诵着最神圣的颂词,夜辰用力按摩着索拉卡吹弹可破的小腿,往下拉扯着套在腿上的白袜,把左腿的长袜慢慢推到脚踝上。
索拉卡的袜子比想象中的要厚,褪到脚踝之后,白色长袜叠成了厚厚的一大圈,像是一朵花环套在她的脚腕上。
夜辰双手手指一左一右贴在索拉卡左脚脚踝的两侧,用力往下一拉,指节划过她的脚后跟,袜子被褪到脚掌中心处,不知是不是刚才挣扎时脚掌拼命摔打在石地板上的缘故,她的脚后跟红红的,把一圈圈的脚纹印了出来。
手指轻轻挑动着索拉卡的脚心,女孩的脚本能性往上提了一些,脚趾一缩,被褪到脚掌上厚重的袜子便是脱落了大半,夜辰也没有闲情逸致挑逗活人的身体,拉着白袜的顶端,湿润的手感便是传遍了指尖,显然索拉卡的脚之前出了不少汗,往外拉去,随着一只玉足脱力一般脚尖朝下往地上垂着,一条白色厚丝袜便是被夜辰褪了出来。
索拉卡脚上丝袜紧实的手感让人不得不想起一开始从金克丝腿上褪下来的黑色丝袜,那被系在半神迦娜的脖子上,轻易夺去了她性命的凶器,夜辰嗅着白色丝袜的头,鼻尖触碰到丝袜上面的湿润,凉凉的,一阵足味和水腥味涌入鼻息。
又是看着索拉卡那只垂直在地面之上的乖巧小脚丫,夜辰更是满足地把脸扑到了丝袜上,狠狠地又是吸了一大口,好像是希望把索拉卡双腿的气味留在大脑里。
夜辰扯直了白色长袜,绵软的材质让这只原本穿在少女腿上的丝袜拉得很长,他细细地在仍是昏迷的索拉卡脖子上环上了几圈,看着丝袜贴贴实实扣紧在索拉卡脖颈上之后,双手轻轻发力。
只见索拉卡白嫩的脖子被丝袜拉紧,脖子收紧的上下出现了一道道皱褶。
“索拉卡学姐!索拉卡学姐!”
夜辰一边喊着,手上愈加发力,索拉卡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双眸轻轻睁开,余光看到的是把自己抱在身上的那个男人脸上露出的狰狞与尖笑,被收紧的脖子气管被堵得严严实实,索拉卡惊恐地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张大自己的小嘴,都没有一丝空气能够流入自己的肺部。
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体验到这种单纯的窒息。
在夜辰双手的发力下,白色长袜越收越细,索拉卡的双手扒着让自己窒息的源头,那条韧性十足的丝袜深深嵌在自己的脖子上纹丝不动,白色的手套无论怎么戳,都只能戳在自己起了皱褶的脖子上。
“哈……啊……。”
夜辰腿上的娇躯轻轻扭动着,垂在地上的双腿在半空起舞着,光溜溜的左腿脚后跟踢打在夜辰的左腿上,有些发疼,另一条穿着白丝右腿蹭在夜辰的右腿上,丝滑的袜子从上而下摩挲着夜辰的腿,一左一右不同的触感,美少女的嫩足,让夜辰的裤裆慢慢肿胀了起来。
西裤上的拉链被逐渐撑开,一条龙根从里面缓缓探出头来。
索拉卡扭动着腰肢,绿色的短裙不时落到凸起的龙根上,让夜辰充血的根部更加兴奋,他叉开双腿,稍稍挺起了胯部。
那根凸起直接撞到了怀里女孩绿色短裙里面的内裤上。。
“呀…呜…唔……呜!”
虽是见惯世间万事,但向来身份尊贵,大多数人面对着她都未曾对她有过僭越之心,未经过人事的索拉卡被内裤包裹着的私密部位突然撞到了一根火热坚硬,她的身体一个激灵,嘴里想要呼喊的音调被强行掐断,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呻吟。
双手慢慢发力,白色长袜被收得越来越紧,索拉卡“唔唔”的呻吟声愈加痛苦,她高挺的臀部摩擦着自己的下身,夜辰只感觉到自己探出来的鸡巴肿胀难耐,有些贪婪地看着怀里索拉卡绿色的短裙,他很想一探少女被内裤包裹着的私密圣地。
但宛若情侣环抱在一起的姿势,夜辰也腾不出手来褪掉索拉卡那条圣洁布。
“嘶!”
这一声不是索拉卡喊出来的,夜辰一边享受着香玉入怀的摩擦,却是忍受着自己的下身无处宣泄,他有些急躁地摆下腿,在桌下的膝盖却是不小心踢到一张脸蛋。
那是一张狐媚脸。
阿狸还是鸭子坐,岔开自己的八字腿跪坐在地面上,她被索拉卡的白丝长腿踢过脸蛋,脸颊一歪,露出了一张绝美的侧颜。
索拉卡拍打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往着两边探着,终于摸到了夜辰拉紧丝袜的双手,她用尽力气的抓着夜辰的手腕,夜辰感受着索拉卡掌心的温度,活动着自己的下身,鸡巴前后划着绿色短裙下的圣洁布,在索拉卡的内裤上留下了一些忍受不住刺激的浆液。
随后他下身一提,肿胀的鸡巴找到了归处,坚硬的它撬开了阿狸的小嘴,撞开了她的贝齿,直直插在柔软的舌头上,夜辰直接把饥渴难耐的下身很狠地插在了阿狸的嘴里。
使劲往里推了几下,直至阿狸冰凉的唇亲吻着自己下体散乱的阴毛,夜辰只感觉自己的龙枪碰到了阿狸的舌根,再深入就到喉咙里面了。
手抓着白色长袜绕了几圈,让系在索拉卡脖子上的长袜扣紧在自己的双手上,夜辰用力一拉,索拉卡细嫩的脖颈肉眼可见的往里缩了一圈,脖子上半部原本白嫩的肌肤慢慢布上了一层鲜艳的紫红色。
“唔…咳……唔!”
不仅是呼吸困难,脖子上突然传来强大的压迫力让她的颈骨几乎要断裂,索拉卡双手胡乱挥打在那条坚韧的长袜上,像是拨弄着琴弦,双腿也配合着手指的演奏在半空舞动着,赤裸的足趾不时踢到下面阿狸柔软的胸部。
这还是夜辰第一次看到惊慌失措的索拉卡,他推拉着下身,让自己的肉棒在阿狸的小嘴里面前后滑动,让她嘟得紧紧的小嘴吮吸着自己肉棒的炙热,看着索拉卡的脸上逐渐铺上一层紫红,绿色的双眸也出现了一条条淡淡的血丝,他怎么可能不享受星之守护者中最冷静的半神此时在自己身上袅娜腾移的身段,白色的手袜在徒劳无功地扒拉着那条细长的白袜,一边赤裸的双腿狼狈地踢打着自己挚爱的队友。
“咳咳咳。”
随着夜辰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把阿狸小嘴里面的唾沫撞入了喉咙,随着一阵急促的咳嗽,阿狸醒了,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还有一根堵满自己小嘴的肉棒不停捅在自己的舌根上。
“呜……呜……呜。”
她的背后就是一块硬墙,她想要喊出声,但声音却被有节奏的冲刺堵在了嘴里,阿狸举起了还能活动的双手,白色手袜死死地按在了挺立着根部两边的大腿膝盖上,想要推拉着膝盖把嘴里那根抵在自己喉咙的污秽吐出去。
“阿狸学姐,你也醒了啊,我的鸡巴好吃吗?”
阿狸柔软无力的推搡自然阻止不了夜辰的分毫,他享受着阿狸白色手套的“按摩”,一边欣赏着索拉卡那张紫红色的脸蛋,那双瞪得极大的绿色眸子往上翻着,露出了大片眼白,一条小丁舌从小嘴探了出来,似乎卖力地舔舐着什么。
一滴唾液沿着舌尖流了下来,滑到了下巴上,画花了这张精致的脸蛋。
“滋滋”的唾液堆积声在阿狸的嘴中流淌着,不停滋润着夜辰愈加狰狞肿胀的根部,看着索拉卡这张痛苦中带着眼神逐渐变得呆滞的脸蛋,夜辰下身突然卖力一撞,连带着把阿狸的后脑撞到了桌后的木墙上,一阵精液从里面喷薄而出,把阿狸嘴里“呜呜”的喊叫声彻底堵在了喉咙里。
夜辰有些满足的靠在座椅上,黏糊糊的精液在阿狸的小嘴里反绉而出。
不知道是嘴里还是喉咙里,索拉卡身上发出“咔咔”的骨头声响,她的手用力掐着自己的脖子,想让那条已经被勒得通红的脖子能放松几分,夜辰明显能感觉到,在窒息之下,坐在自己腿上的索拉卡下体明显湿了,内裤上已经有了温热和湿润的迹象,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看不到身下阿狸的表情,只感觉下身的女孩动了动,双脚扭了扭,那双厚底高跟短靴的鞋跟明显撞到了桌角,发出“眶”的轻响。
那双白色手袜在桌子底下抚摸着自己的小腿,在阿狸小嘴一抽一抽的吮吸下,夜辰的鸡巴又硬了。
门外的朗诵声逐渐趋于平静,教堂的工作人员做了个阿门的手势,转头看向忏悔室,令人出奇的是,忏悔室里面亮起来的牌子表明有神职人员早在里面等待着。
工作人员细细一想,便是释然,毕竟教堂的圣女昨天夜里在教堂亲自举行了仪式,心系教堂的她现在在忏悔室等待着信徒们的忏悔也不足为奇。
他摊开了双手,朝着匍匐在地的信徒们说道:“神圣的代行者等待着你们的忏悔,愿圣光庇护时间所有人。”
“阿门。”
不得不说,他的推测也说不出错,毕竟根正苗红的神职人员索拉卡真的坐在忏悔室中,只是那张通红的脸蛋和呼吸不畅的口鼻,狰狞往上翻着的白眼,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应信徒们的忏悔了。
因为怀里女孩的缘故,夜辰从未来过教堂,也不敢来教堂,听着门外那齐整的喊声,夜辰只以为礼拜终于结束了,鸡巴泡在阿狸的小嘴里面感受着偶像歌手的温润,欣赏着索拉卡已经变成紫青色的脸蛋。
夜辰突然听到了小窗的对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感觉我很对不起我的姐姐。”
听到了人声,夜辰怀里的索拉卡突然活络了一些,卖力地挣扎了起来,她柔弱的双腿踢在木桌上,也不关疼痛,发出“哐哐“的响声,只可惜整个房间被夜辰的虚空之力封住,声音传不出去分毫。
没有等夜辰回过神来。
那边便是继续说道:“我的家人很早就去世了,我一直是被姐姐照顾长大的,我也很争气,考到了好的学校,也拿到了奖学金,免掉了学费,算是给姐姐放下了些许负担。”
“我一直很敬重我的姐姐,她代替了我的父母赡养我,不过我很讨厌她管着我的条条框框。”
“我已经长大了,我考进了名牌学校,也见识到了世界的广阔,但我的姐姐依旧按照着她的思想去约束着我,管制着我,我终于忍无可忍,和她大吵了一架,离开了家。”
“但是她是我的姐姐啊,年轻的她不知道在外忍受了多少苦难,一直是她陪伴着我,一直是她抚养着我,不过我还是对她恶言相向了。”
“我很后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想道歉,但我不想她继续用自己的思乡去约束我了。”
这句话说完,木窗对面便是没有了声音,夜辰愣了下神,他大腿上的索拉卡还在卖力挣扎着,希望木门对面的女人能听到自己的求救。
夜辰大概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了。
目光偏移向怀里的索拉卡,夜辰心中幻想着,估计如果在正常情况下,索拉卡学姐此时正襟危坐,用着温柔的嗓音开导着坐在对面苦恼的人,然后最后再赐予圣光给予对方勇气。
多么温柔可爱的女孩啊。
现在这个圣洁的女孩却是坐在自己的怀里,紫红色的脸蛋没有了之前的温婉,布满血丝的绿色眼眸只剩下了狰狞,舌头吊在半空,因为缺氧的身体稍稍有些痉挛,如果这幅狼狈的模样被外面的信徒们看到,肯定会大失所望吧。
作为她的学弟,在她困难的时候为她排忧解难,也不足为过吧。
“无需道歉。”
夜辰刚刚开口,对面的人便是愣住了。
因为他碰见的所有人知道事情的经过后都在指责他是一个不懂感恩的白眼狼,所以他才来到教堂希望找到答案。
“人故为己,己所想即他所想,己所欲即他所欲,然也。”
夜辰的这番话,这无疑是全盘否定着他姐姐的行为,就连心怀愧疚的他也听不下去了。
“但是我姐姐对我有养育之恩!”听着夜辰语出惊人,对面立马开口反驳道。
夜辰笑了笑,继续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恩情需报,所思所想乃自身之见闻,所作所为乃自身之判断,不能为其左右。”
说罢,他便是动了动下身,那充当着肉便器的阿狸学姐还在吮着自己坚硬的鸡巴,如果他还是安分地当着一名星之守护者学院的学生,恐怕到死也不会幻想到自己会有一天会被星之守护者的阿狸用小嘴不遗余力地服侍着,作为半神的索拉卡在自己腿上委曲求存吧。
对方咀嚼了一阵,才说道:“但是我的姐姐控制欲很强,她不允许我这样。”
“固守己思。”
夜辰回了简短的四个字,他一手拉着白色长袜的两头,另一只手从桌上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杯子,这些道具显然是教堂早早准备的,夜辰拿出了一个装着澄澈清水的水壶,倒满了杯子。
随后手指一扬,点点虚空粉末在指尖挥洒而下,融入到清澈的水中,顿时变得五彩斑斓。
那是在艾卡西亚盛行的“夜尘”。
索拉卡用着仅剩着的意识看着这一幕,双眼圆瞪,即便是脸上铺上了缺氧的死色,她依旧挥舞着双手,想要把桌上的这一杯“圣水”打翻。
她感觉得到,这水杯中,或者,那“夜尘”,带着强大而又危险的力量。
夜辰的手指冒出了一丝光亮,那是从身上拉克丝掠夺过来的光,当然,拉克丝学姐已经在直播中充当了自己的玩物,一个死掉的玩具自然也不会追究这些了,光芒融入到了水杯里,刹那间,这杯圣水便是铺满了点点光明。
他得意地看了一眼惊慌失措却始终够不着的索拉卡,没看见有什么动作,虚空之力便是开了木窗,推动着水杯到了另一侧。
“谢谢,我懂了。”对面道了声谢,然后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头也不回的出了忏悔室。
“唉,索拉卡学姐,你真是不乖啊,竟然干扰学弟工作。”
夜辰双手拉着白色长袜,惩罚式的又加大了力度,随着白丝的收紧,听着索拉卡喉咙里面发出“咔咔”的响声,血管与颈骨挤成一团,显然她的喉咙就快要断掉了。
索拉卡的双眼瞪得极大,布满了血丝,眼球几乎要被脖子传来的压力挤出眼眶。
不久之后,下一个人的声音便是从对面传来。
“对了对了,今晚还要去教堂维持治安,在这一届进化日的开幕之后,中央新闻要采访凯尔圣大教堂,说要展示皮尔特洛夫唯一一座大教堂的底蕴。”
莎拉扶着额,每每到进化日,她们警局的工作就会又忙又烦,这些天每天都要维持治安也就算了,还经常要跑遍全城。
她疏散好了大剧院的所有群众,抬头望了望天,即便是白昼,五彩斑斓的烟花也从未停滞,她能感受到暗黑能量的四处流动,显然辛德拉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算了算了,谁叫教堂那里有索拉卡,现在还有我心爱的阿狸呢,简单的眯一会儿,到时带上辛德拉去教堂邀功吧。”
任由天上传来爆炸的劲风吹着自己的长发,莎拉拿出了手机。
不知道送走了多少个人,水壶里面澄澈的圣水也只剩下一半了。
“我是一个记者,我在昨天晚上的演唱会里面拍到了爆点的照片。”
闻言,夜辰稍稍一愣,差点就把“是阿狸在演唱会裸体吊在舞台上的照片吗”这几个字脱口而出了。
“我想把它制成新闻,但这条新闻性质特殊,可能会被上面谴责。”
对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就算这条新闻可以成功发布,在市面上爆火,我的前辈上司就可能会因此被我排挤落位,有着强大自尊心的她肯定会深受打击,但我真的很想发布一条爆火的新闻,成为一名知名记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夜辰陷入了沉思。
阿狸倚靠在木墙上喘着粗气,脸颊绯红,一直含着夜辰坚硬肉棒的她终于有时间可以喘息片刻,她眼神迷离看着短椅上那双一只套着袜子一只赤裸的双脚,虽然很熟悉,但大脑一片浆糊的她想不起这双腿是谁的了,她只觉得这双腿的活力少了许多,一开始还在拼命扑腾着,到了现在像是两条将死的鱼,垂在那个男人的左边大腿两侧,一只光溜溜的脚上,白嫩的足趾不时之间抽动一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塞到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她只感到自己的胸前一片清凉,白色星之守护者队服在被拖动时往下拉了一半,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露出了大片,嘴里的唾液和白色的浊液从下巴不时滑落,滴入了那道深邃的乳沟里。
她跪坐在地上的双腿微微有些发麻,稍稍活动着双脚,厚底短靴便是撞到了桌角,不能再大幅度移动,她柔弱无力的双手根本反抗不了对方粗暴的侵犯。
用着残留意识思考的阿狸突然睁大了双眼,喉咙传来了一阵干呕感。
因为那个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兴奋地把放在自己嘴里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喉咙,十分难受。
阿狸抬起着自己的双手,压在夜辰的膝盖上,想要把他的双腿推出分毫,让那根肉棒不要再完全堵住自己的气口。
可是下一刻,男人左腿上那对将死不死的双腿突然回光返照般的挥动了起来,一条白丝一条赤脚的少女嫩足突然往前伸得直直的,一左一右刚好抵住了阿狸那双按压在夜辰膝盖上的手,这双脚往前用力一蹬,正好把她的双手摁在了身后的木墙。
一手是白丝的柔滑,还有丝袜包裹着足心的湿润,另一只手则是细嫩足趾的柔软,五只小脚趾死死踩着阿狸的双手,如果放在平时她可能会把玩一番,好好教一教什么是“女生游戏”,但是现在却是完全禁锢住了她原本用来减轻夜辰推进的双手,让难受的她根本动不了分毫,她只能“唔!唔!唔!”地叫着,被动接受着夜辰粗暴有力的口交,肿胀的肉棒甚至捅到了她的扁桃体,让她眼泪都翻了出来。
如果说阿狸原本还能稍微减轻一下夜辰的压力,如今嘴里满是精液的她,可以说是完全被夜辰的鸡巴给占满了。
“人类的本质,是实现自己的价值。”
夜辰缓缓开口,说道:“机会转瞬即逝,人不该留下遗憾。”
对方反驳道:“但是如果我这样做可能就会连累到我的前辈!”
夜辰只感觉到怀里的索拉卡一抽一抽的,那涨红的脸蛋上,吐出来的鲜红舌头似乎都能捏得出水来,他低头看了一眼,索拉卡的双足伸得笔直得,匀称的大腿、圆润的小腿都是勾勒成了一条直线,完全踩住了桌子后面的木墙。
这个想要求生而做着无用挣扎的圣女还踩住了阿狸想要求生的双手,把那双白色手袜牢牢固定在木桌上。
肉棒从紧致的喉管里面抽出了分毫,夜辰感觉到带出了些许阿狸残留在嘴里的唾液,从阿狸的嘴角渗出,享受着这温暖和湿润的洞口带来的快感,夜辰的下身又是狠狠一挺,这次他直接把鸡巴全部捅入阿狸的嘴里,他心有所感,开口说道:
“关系好并不代表一切,如果角色互换,你那个敬重的人会怎么做呢。”
“她会……”
夜辰看着索拉卡那张由于气血被堵住而冒着腾腾热气的脸蛋,那翡翠般绿色的双眸因为缺氧而变得浑浊,就连好看的眼白都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死灰,双眼和鼻腔上都不受控制的流着液体,有些肿胀的舌头孤零零地吊在外面,被紧紧闭实的小嘴夹住,平日里充满威仪的星之守护者半神现在变成了一个在将死之时放弃一切仪态的女人。
那双绷得笔直踩着阿狸双手的长腿或许就是她最后的挣扎罢。
“即便是情同手足的姐妹也会拔刀相向啊,更何况是关系脆弱的同事……”
夜辰的后半段没有说完,因为身下的阿狸变得异常的活跃,身体拼命颤抖着,小嘴含着自己的鸡巴含得很紧,不断吞纳的舌头,不时痉挛的喉咙,夜辰的下体在阿狸这天籁歌喉的一收一缩之下,直接射了精,再次把那浓浓的精液灌入了阿狸的小嘴里。
精液顺着阿狸的小嘴涌上了她的鼻腔,连同着已经干掉粘连在鼻子上的浓精一同堵住了她的鼻孔,原本就被堵得严实的小嘴像是吐泡泡一样从两侧吐出了一丝一丝浓稠的精液,完全堵住了她的气口。
没有一丝一毫的空气能流入到她的嘴里。
窒息,多出来的恶心精液在自己的脸上流淌着,她的口鼻完全被堵住,她想要用双手抹掉那些浆糊,却死死活动不了自己的双手。
被女人笔直双腿蹬在墙上动弹不得的双手。
感受着在自己嘴里软掉了一些的鸡巴,她想张大嘴巴深深吸气,却被那个男人前推的身体堵住,睾丸带着阴毛完全塞住了自己沾满精液的小嘴。
“唔…!”
阿狸死命挣扎着,摇晃着脑袋,但是那两颗睾丸却是牢牢地沾在了自己的下唇,堵住了她最后的生机。
慢慢的,那双被蹬在墙上不能活动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双手十指点那双索拉卡的美足上,像是抚摸着女孩的脚背,依靠在墙上的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那岔着外八字的双腿往外泄了泄,白色厚底高跟短靴的鞋跟像是一枚扣子,最后抵在了两侧的桌角上。
她的斗鸡已经眼蒙上了一层浑浊,嘴巴一张一合,涌着阵阵滚烫的精液,最后还是不能把那根已经软掉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
她侧着头,张成O形的嘴任自含着,鲜红的舌头抵着男人的睾丸,鼻息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呼吸。
卡尔原本不想去忏悔室的,一来他并不是十分信奉天使,二是他过来只是为了祈求竞标有一个好结果。
但每每看到进入忏悔室的人出来之后似乎容光焕发、重获新生,他照了照镜子,看着自己这张有些落魄的脸,就想狠狠地给自己一个耳光。
看着没有人再继续进入忏悔室了,卡尔心中百感交集,他不希望自己锦衣肉食变得落魄不堪的一面被人发现,但他又不想让这次机会从指尖溜走。
说不定听了里面的教父开导之后,能有所收获呢。
怀着这样的想法,卡尔作为最后一名进入了忏悔室的信徒。
打开了木门,忏悔室空间很宽敞,但很简陋,只是一张简单的椅子,面前还有一张简单的小木桌,木桌前的木墙上开着一个小窗。
卡尔惴惴不安地坐在了椅子上,面朝着木窗的方向,久久没有开口。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寂了许久。
“你……”
木窗对面是一个男声,不知道什么缘故,卡尔只觉得这个声音能够勾人心弦,带动情绪,他才刚刚入神,便是听到一声巨大的。
“哐!”
那是脚后跟用力撞到椅子脚上的声音,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夜辰也吓了一跳,他在忏悔室也快度过了一天,她怀里的女孩和身下的女孩早就变得十分的乖巧了,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沟通虚空之力与对面对话的时候,索拉卡那对绷直的脚丫子突然没有了气力,狠狠的甩在了椅脚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连带着一声轻微的双手坠打到地面的声音。
索拉卡白丝小脚和赤裸脚丫子朝下绷得直直的,直落落的悬在半空,一双足趾勾得有些僵硬了,无力的前后飘扬着,轻轻地划着好看的弧线。
那张紫黑色的脸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索拉卡圆瞪的双目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波动,肿胀的舌头长长吐着,像是原本就挂在嘴上一样,身体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坐在夜辰的左腿上,湿乎乎地触感在自己左腿上的那条内裤逐渐蔓延。
“你是最后一名忏悔者吗。”
卡尔听着这不怒自威的声音,心里稍稍提了起来,开口道:“是的,外面需要忏悔的就剩下我一个了。”
眼看着对面没有了回应,显然是等待着自己的宣泄,卡尔舔了舔嘴唇,不知为何就想一股脑的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苦难都说出来:
“我原本是一个杂货商人……”
卡尔的故事很长,说了足足有几十分钟,包括他一开始与模特妻子的相识、相知以及婚后幸福的生活,到后面他安于现状妻子的不满,再到后来海克斯飞门问世后家道中落,妻子出轨,还有到了现在孤注一掷舍身一搏的复杂心情。
夜辰听着有些哑然。
因为对方没有苦恼,又或者说处处都是苦恼。
卡尔才华不算出众,但他已经做到了正常人应该做到的事。
可是他现在却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即使是夜辰,也给不了任何的帮助。
静默了许久,他才开口说道:
“你现在有什么记恨的事吗。”
卡尔愣了许久,他盯着面前的小木窗看了很久,他知道对面坐着一个人,但他并不知道那个人高矮肥瘦,也不知道年轻年老,思考了一阵之后,他才说道:
“我的妻子,以前是出COSPLAY的,我喜欢她的美貌,也花了很多钱让她保养,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勾搭上了一个富商,卷着我不多的钱跑了,我想她回来我的身边。”
说到最后,卡尔咬牙切齿道:“和以前一样,好好的当专属于我的模特。”
但是下一刻,他便颓然:“算了吧,我现在没钱也没产业,怎么可能让爱慕虚荣的她回心转意呢,还不如希望海克斯飞门竞标成功呢。”
听到木窗对面突然一声嗤笑,卡尔顿时火冒三丈,捶桌恶狠狠道:“你笑什么,我知道我的愿望很幼稚,但是你有办法吗!”
夜辰已经松开了拉紧套在索拉卡脖子上白色长袜的手,他一手托着索拉卡涨红的脸蛋,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弄着白色丝袜缠住的脖颈,一道鲜红色的痕迹深深的烙印在其中,周围的毛细血管破裂形成的血痕遍布其中。
绿色的卷发安静地搭在肩上,这张俏皮吐着舌头的紫红脸蛋上,宛如绿宝石的眼睛圆瞪着,上面蒙上了一层灰幕,无论夜辰的手掌在上面怎么挥摆,眼睛中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光彩流动。
女孩显然早已窒息死去,死亡原因自然是那条触目惊心深入颈骨的勒痕。
松开了托着索拉卡下巴的手,女孩的头无力地往斜歪去,最后乖巧的落在夜辰的肩膀上,如果不看她鲜红的脸颊和狰狞的表情,就是一个温婉的小女友躺在自己男人的怀里。
“她现在不还是你的妻子吗。”
夜辰享受着索拉卡小鸟依人的依偎,她的修长双腿并在了一起,被夜辰大腿夹住,小腿直直地垂在半空,如果低头看去,还能看到女孩并在一起的双足上,白色丝袜勾出来足趾的痕迹。
当然,白色丝袜的另一侧就是索拉卡的裸足,往下垂着的嫩足上,脚趾齐齐整整地排列在一起。
索拉卡失禁的尿渍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落下,滑到并起来的足趾中,像是倒计时,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
卡尔听着对方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之后,刚想反驳,只见小木窗开了,推出来了一杯圣水。
“而你,将会亲自找到答案。”
卡尔将信将疑,把圣水一饮而尽,清凉的圣水刚刚入喉,一阵能量便是从喉咙涌上,冲击到他的大脑,原本的阴霾被一扫而光,一时之间,他忘记了生活的重担带给他的悲痛,也明白了木窗对面的“神父”所说一切话语的含义。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现在应该要干什么了。
“谢谢你!”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莫名其妙当了一天忏悔室神父的夜辰有些疲惫地瘫在了椅子上,身边是躺在自己怀里的索拉卡。
他抬了抬脚,踢到了桌下空间里面的一团死肉,跪坐在里面的阿狸身体稍稍前倾,无力垂下的头一下子撞到了椅面上。
对于这个充当了一天肉便器的贱狐狸,夜辰也不想用手去触碰到她满是污秽的脸蛋,用脚提起他的下巴,扬起的脸蛋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原本白嫩的几乎上糊满了精液,高挺的鼻子里充斥着白浆,微微张开的小嘴也被一层白膜粘住,那圆圆瞪着的斗鸡眼里是因为痛苦不堪而暴露出来的血线。
八字鸭子坐的双腿早就浸满了失禁的尿液,这头骚狐狸把桌子下面都几乎尿满了,整个忏悔室里面都充斥着两个死掉女孩的尿骚味。
“如果知道教堂的圣女死在了这里,不知道外面的信徒们会怎么看这个忏悔室呢。”
夜辰抱起了索拉卡的尸体,放在了桌子上,这具尸体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关节上面有些僵硬,知道了没有人再进来对面的忏悔室了,夜辰干脆是打开了小木窗,把索拉卡那张吐着舌头的涨红脸蛋从里面塞了出去。
“索拉卡学姐,让你去面见一下你的信徒咯。”
索拉卡的臀部高高挺着,双腿微微分开直直地垂在半空,一条白丝一条赤足黄白相间,股间鼓鼓的,雪白色的内裤被失禁的尿液染成了深黄色。
夜辰抓着阿狸的头发,把她提到了椅子上,让这张满是白浊的俏脸对准了索拉卡翘起的臀部。
“阿狸学姐,让你看看索拉卡学姐是怎么和你一样,变成我的玩偶的。”
说罢,夜辰便是不再去看阿狸那张沾满了精液的双眼,任由那对眼眸继续勾兑着虚空,他扒下了索拉卡的内裤,让他挂在了那白丝脚踝上。
双手摸了摸索拉卡的屁股,发现她和阿狸那柔软有弹性的臀部不一样,她是水灵灵的,像是一个柔软的水球一样。
夜辰用力按去,索拉卡的臀部便是留下一个深深的手掌印,要很久才能复原。
提起了自己的银枪,夜辰双手揉着索拉卡的水球,沾了些许尿液,便是朝着索拉卡的圣地冲刺而去。
对于死人,夜辰自然没有那么多讲究,索拉卡挺着这张被勒得涨红的脸蛋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不忿。
“啪啪啪啪。”
夜辰拎着水球般的圆臀,一下子就把自己的银枪捅到了索拉卡的深处,睾丸狠狠地打在伸得笔直的大腿上,把这双吊在了半空一天的长腿撞得像是风铃一样左右摇晃。
一手抓着索拉卡的长发作为缰绳,一边卖力地冲刺着,肆意蹂躏着索拉卡这个教堂圣女的圣地,如果教堂工作人员此时进入对面的忏悔室,第一时间便会看见小木窗里面伸出了一张脸蛋充血的女性脸蛋,高高扬着,一条鲜红的勒痕像是吊饰环绕在脖子上,吐出来的舌头和满是血丝的双眼格外狰狞。
可能他们要第二眼才能看得出来,这个长着一副狰狞脸孔跟随着冲刺节奏前后晃动着身体的绿发少女是自家教堂的圣女索拉卡。
“阿狸学姐,你看到了吗,这个是索拉卡学姐哦。”
夜辰在索拉卡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回头看去,那个坐在椅子上的阿狸早就偏过了头,无力地依靠在椅柄上,眼睛朝向了斜上方,这种不听话的肉便器看得夜辰有些生气,抬起一脚便是重重地落到了阿狸摊开双手的小腹上。
不知道是夜辰用力过度,还是这头骚狐狸肚子里的精液很多,只见阿狸的身体被踹得一颤,小嘴吐出了一些白色的浊液,落到了索拉卡那光溜溜的脚丫子上。
“真的是肉便器,连肚子里都是精液。”
看着精液沿着索拉卡下垂的脚掌滑到足心,然后落到那勾起的足趾尖,最后从缝隙中分流,一滴滴落下,夜辰抓起了那只套着白丝的小脚,一下子含到了嘴里。
尿液的咸腥味混着少女的足臭味一下子涌入了夜辰的嘴里,瞬间提起了夜辰的兴致,夜辰在水球一样柔软的屁股上冲刺着,细细品味着索拉卡白丝包裹下足趾坚硬的指甲。
这种扭曲人体力学的姿势,作为玩偶的索拉卡自然是不会反抗,也没有可能反抗的,她依旧睁着大大的眼睛,吐着肿胀的舌头,对于自己下半身被男人肆意扭曲玩弄的行为熟视无睹。
“噗嗤,”
夜辰把最后不多的存货射在了索拉卡的阴道里,他放下了索拉卡的白丝嫩足,只听见“啪嗒”一声,索拉卡的白丝足又踢到了桌角,当然,这种对于常人来说十分疼痛的行为对她而言毫无痛感。
夜辰提起了裤子。
“两位学姐,对于学弟的侍奉还满意吧。”
阿狸侧倚在椅柄的脸蛋像是点头一样,一下子垂了下来,金黄色的长发粘住了脸上的浊液,说不清有多么的淫贱。
而索拉卡那大大张开的阴户则是慢慢喷出夜辰刚刚射出去的浓精,似乎是用身体述说着对学弟的认可。
夜辰看着一具躺在椅子上,一具趴在桌子上的杰作。
“作为学弟,当然也要让学姐们物尽其用呀。”
卡尔出了忏悔室之后,第一时间没有离开。
他的目光落到了角落上。
那里躺着一双花纹精美的短靴,是他在参加礼拜的时候,踢到角落里的。
“这双女性皮靴的样式倒是特别,没有花花绕绕的花纹,而是一双暗金色的羽翼烙在靴子的顶部,雍容华贵、气质不凡,显然不是皮尔特洛夫的平常人穿的。”
估计是哪位大小姐在这里丢了短靴。
思维通透的卡尔眯起了眼睛,细细想来,昨天凌晨临时举办的烟火晚会让无数年轻人癫狂,他也早早被吵醒,所以才得以守时参加这次的礼拜,这种装饰独特风格时髦的短靴显然是年轻女子心头好。
深夜、教堂、爱靴遗落。
不知为何,他便是想到了自己以前那做COSPLAY的妻子,想到一个淫贱的女人在神圣的教堂和其他男人旖旎,还在激战中把一双靴子留在了这片圣洁之地。
无论是谁,这对靴子的主人一定是一个荡妇。
和他的妻子一样。
卡尔正对着角落,拿起了其中一只短靴。
少女轻微的足味还在密不透风的短靴里面弥漫着,这种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让卡尔作呕。
他的鸡巴有些硬了。
在教堂里面行苟且之事,真是个贱妇!
他对着这只短靴撸动着鸡巴,短靴里面的热气包裹着他的龟头,心中对于他的妻子、还有这对靴子的主人淫贱的行为狠狠地宣泄着不忿。
想象着这双靴子的主人被其他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摇曳生姿,宛若一头发情的母狗。
老子要射死你们这些贱女人。
像是发泄一样,卡尔把精液射了出来,射进了这只短靴里面。
然后卡尔突然发现,这里是教堂。
他“啪嗒”一声,立马丢掉了这只自己手淫过的靴子。
他有些惶恐地往四周望去,发现居然没有人对自己的行为有丁点关注。、
他松了一口气,看着这双靴子,其中一只原本属于教堂圣女的短靴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滴到了地面上,他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这是他复仇的第一步。
夜幕渐浓,无边的黑暗似乎要吞没天空一切发亮的事物,佐伊看着这步步紧逼的辛德拉,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佐伊你还有什么遗言吗。”辛德拉望着面前这一张娃娃脸的半神,她知道,在这近乎一天的战斗中,对方手段尽出,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
佐伊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装模作样地像是在看一个没有指针的手表。随后俏皮说道:
“可惜呀辛德拉,你杀不了我,时间到了哟。”
话音刚落,一扇传送门在佐伊的身后缓缓展开,佐伊撩了撩头发,眨了眨那对异色眼眸,算是给这个曾经的伙伴打了个招呼。
“折返跃迁。”
辛德拉面无表情道,“但是你知道,这个对我没用,我能跟随你的踪迹,追你到天涯海角。”
佐伊顿时做出一副很是惊讶的表情:“啊对对对,辛德拉对元素力太敏感了,像是一条母狗一样呢,哎呀呀,这我就伤脑筋了呀,莫非我要成为第二位陨落的半神,不,是第三位吗?”
如今的世间仅有三位拥有神格的半神,一是暮光星灵佐伊,二是众星之子索拉卡,三是风暴之怒迦娜。
而第三位半神却是因为不为人知的原因,居然被人残忍地奸杀在学校的更衣室里,尸体还被塞入了更衣柜。
闻言,辛德拉瞳孔一阵紧缩,连忙追问道:“什么意思。”
“哎呀,说漏嘴了哦,不过没有关系,快来追我吧。”
佐伊半只脚踏入了传送门,朝着辛德拉挥了挥手,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不过我想告诉你,演唱会的事情完全不是我干的哦!”
说罢,折返跃迁的传送门合上,佐伊消失在半空之中。
只留下脸色大变的辛德拉。
也顾不上追踪佐伊的元素轨迹,辛德拉直接违反了魔法使守则,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在天空极速飞行,带起了阵阵的音爆,声势之大,整个皮尔特洛夫的市民们都扬首观看,惊呼连连。
她找到了莎拉,急忙问道:
“索拉卡呢,莎拉,你有联系她吗!”
面对着辛德拉急切的询问,莎拉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回答道:“有啊,她昨晚还给我发信息呢,我还等你解决掉那个麻烦再一起找她们呢,咋啦,想索拉卡和阿狸了?”
她看了看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来到了八点,一拍脑袋说道:“啊,对了,今天进化日前夕,好像已经安排了记者在教堂那边采访了吧,索拉卡贵为教堂圣女,估计会出镜的吧,我们警局安排了安保,只是今天轮班没轮到我。”
莎拉揶揄道:“难得啊辛德拉,难道电视上看得不爽,你要亲自过去凑热闹吗?”
“快,我们去教堂!”
来不及解释,辛德拉拖着莎拉的手,带着她腾空而起。
“诶,等等,我们这违反法规了……”莎拉警告的话语还没说完,便是被辛德拉拖着飞向高空。
“凯尔圣教堂,在皮尔特洛夫开国以来便是一直屹立在这片大地之上,数百年来引起的种种神迹,带领着皮城的发展与进化,在本届进化日中,我们将会带领大家好好参观这座伟大的圣地,凯尔圣教堂!”
记者打了一个手势,示意随行摄影师跟上自己的步伐,她转过头进入了这座伟岸教堂的大门。
礼拜时间早已过去,此时教堂空空荡荡,人数寥寥,当然,在采访之前他们也进行过一波清场,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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