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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落之眼 #3,3、废弃大楼的OL

[db:作者] 2025-08-23 12:01 p站小说 31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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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废弃大楼吗?

我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这又是梦!?

“仁美,过来呀!”

那是什么声音?还有,我不叫仁美。我叫……我叫什么来着?

这个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我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动着,黑色的矮跟平底鞋踩在废弃大楼的地板上,扬起一些沉积在地上的尘土。

感觉到迈开的双腿有些束缚,我低下头,看到了白色衬衫上的衣领,还有一身黑色西服,酥胸被这套职场制服勒得有些发紧,却依旧高高挺立,圆润饱满的胸部中间用蓝色带子挂着一张工牌——酒井仁美,我的双腿很丰满,清晰可见饱满的小腿肚顶起了黑色丝袜,丰满大腿旁边的黑色紧身包臀裙的开叉不大,约束了我迈开的步伐。

酒井仁美,这是现在的我的名字。

我又做梦了。

这次,我又要见证什么样的场景呢?

“仁美,快来呀!”

“川茜,你在上面吗?”

那个声音很亲切,仿佛母亲的呢喃,酒井仁美一步一步上到了废弃大楼的二楼,月光借着夜色在地上烙下一个个倒影,在这一层的尽头窗户位置,一只黑猫立在窗台之上,月色照耀着它的皮毛在黑暗中倒映着霞光,那双妖治的眸子慵懒地看着酒井仁美。

“好可爱的小猫咪啊。”

酒井仁美张开双手靠近着窗台的黑猫,大腿上的赘肉轻轻摇晃,我的步子有点轻快,一边念叨着:

“川茜还没到的话,就一边摸着猫猫,一边等川茜好了。”

“仁美,我已经来了呢。”

这个女孩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和,但在这一瞬间,我全身上下的汗毛耸立,因为这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耳边。

近在咫尺。

“川茜吗?诶!?”

酒井仁美只来得及惊讶了一声,缺氧的感觉打断了她喉咙还未吐出的话语,一条坚韧的细绳环了一圈缠在了她的脖子之上,一阵大力从她的脖颈传来把她的身形后拉。

我的身形根本站不稳,往后摔在了对方的怀里,脚上的黑色平底鞋飞了出去,修长的指甲不停扣动着深深嵌在脖子里面的细绳,想要把它扣断。

“仁美酱,你的鞋子都被踢飞了呢。”

望着我乱踢的修长肉腿,身后发出熟悉的女孩笑声,在强烈的窒息下,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我的下巴下抵着,堆栈起来的脖子肉根本影响不了细线的缠绕,反而是让我变得紫红的脸蛋看着肿胀了起来。

“仁美酱,你的脸蛋胀鼓鼓的,好可爱呢。”

对方用手戳着充气一般的双颊象是充了气,拉着我的身体,她的身形一边后退。

好难受,呼吸不了,好疼。

在我的指甲划破了脖子上的皮肉,鲜血淋漓,顾不上疼痛,脖子上那条几乎要把我颈骨勒断的细绳才是罪魁祸首。

我被拉动的身体下,包裹着黑丝双脚申得笔直,还挂在左脚上的黑色低跟平底鞋摩擦在水泥地面上,和地上的砂石发出清脆的响声,直到“砰”的一声轻响,我的鞋跟松了,我的黑丝足掌吊着这松开了半挂的鞋子前帮,露出了一道下凹的足弓,仅剩的鞋子扑腾扑腾地击打着我的脚后跟,死死不让它从我的脚上掉下来。

“没想到仁美酱死之前还保持这么优雅呢,怪不得我这么喜欢你呢。”

我的双眼忍不住上翻,只能看到自己的眼睫毛眨动,身体开始不知所以的抽搐,那对饱满的酥胸也随之疯狂颤动,原本还在抓挠着脖子的双手已经变成挂在上面,指甲上的皮肉在脖子上流下了一丝鲜血。

“仁美酱的胸太色情了呢,我一直都非常喜欢呢。”

一只手抓着酒井仁美的手,扒在了黑色制服的挺拔胸部上,酒井仁美的眼眸上翻,头轻轻歪侧,嘴角的唾液一轮一轮的流下,把脖子上勒出红痕的细绳染得湿透,现在的酒井仁美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去反抗凶手的胡作非为了,酒井仁美的手指触电般动弹着,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酥胸,望着酒井仁美的手象是抓气球一样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对方得意地笑了。

“仁美酱也会好好享受死前的最后一次自慰呢。”

对方抓着酒井仁美另一只手,只是这次还没来得及把她放到了下体的位置,只见酒井仁美的腰肢高高挺起,一只黑丝玉足,另一只黑色平底鞋的足尖抵住地面,双腿高高翘起,岔开的双腿中间一股热流喷射而出,肉眼可见地看到那黑色包臀裙被一层深邃的湿润染黑,逐渐扩大。

“啪嗒”一声,她脚上的另外一只平底鞋也掉在了地上,只剩一双黑丝玉足抵在水泥地面上抽搐晃动。

她失禁了。

看着舌头长长吐着,从全身疯狂抽搐到逐渐无力的酒井仁美,对方有些惋惜地松开了她的身体,那条死死缠在脖子上的白色细绳已经被血染成了鲜红,酒井仁美的身体趴在地上,侧着的脸蛋抵着地面,流着眼泪的双眸露着大片眼白,微微吐出的舌头带着唾液浸在地上,在包臀裙下,她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充满肉感的黑丝双腿跪在地上,大片失禁的尿液沿着大腿流到了地上,饱满的小腿连同着绷直的足背都紧紧贴在肮脏的废弃大楼水泥地上。

“仁美酱,你这样就会彻底属于我了呢。”

对方蹲下了身体,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我残存的意识和视野只感觉到她是一个女人,她轻柔的抱着我的头,双手发力,只听见一声“咯嘣”的骨头断裂声,我的头被扭动了一百八十度的,我的身体一阵绷紧,随后彻底放松了下来。

“仁美酱,你的眼睛好漂亮呢。哦哦哦,这样好像被人玩坏的样子,好色情呢。”

对方用手挑拨着酒井仁美翻白的双眼,象是盘弄文玩那般把她涣散的瞳孔调成了对眼,随后对方一只手点着酒井仁美的左眼,另一手点着右眼,把她的眸子调成了一上一下。

随后对方用手捏着酒井仁美的脸蛋,让她吐着的舌头再吐出来了一些,这么一来,这位年轻漂亮的黑丝女孩便是顶着一副呆傻的模样,长长吐着舌头做着眼球不对称的鬼脸。

“这么可爱的仁美酱,我一定要好好保留呢。”

手里举着一柄镰刀闪烁,刀刃贴在地上往横一拉,只见血液飞溅,酒井仁美的半截舌头被割了出来,喷溅出来的鲜红血液染红了地上的唾液。

见着少了半截舌头的酒井仁美已经失去了那副完整的美感,对方手上那柄镰刀没有停,它在半空勾出了一个弯月,直直插在了酒井仁美的眼睛里。

“滋”。

象是烤串的签子扎进了肉心,酒井仁美左边的眼球便是被镰刀一挑,便是连带着一条连在蝶骨的血管一起抽了出来。

“好空洞的仁美酱呢。”

手指随意进出着空洞的眼眶,对方的手直接扣进酒井仁美的另一只眼睛,手指发力,只听见“噗嗤”一声,酒井仁美的另一只眼眸被撑得圆睁,对方的手指直接穿过了女孩眼皮,手指用力往外扣动,眼看着酒井仁美的眼皮被人翻起,一只带着血丝的眼球凸了出来。

“哈!”

对方用力一拉,这只眼球象是挣脱了束缚,连着几条血管悬在了半空,如同吊在半空的乒乓球一样在半空弹跳着。

我的视线终于是落得了一片黑暗。

——眼睛。

……

我猛然惊醒,阵阵凉意从自己的身体上传来,冷汗已经布满了我的后背,身体一阵难以掩盖的酸痛仿佛我不是在睡觉,也是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咙传来热辣的刺痛却让我心中有些安定。

因为这证明着这不是梦,我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

雪白的灯光照在我的眼皮上,我睁着迷糊的双眼环顾四周,身边满是象是触手一样的仪器链接在我的头皮上,身边几台荧幕上写满数字的仪器运行着,寂静无声,让人看不懂的红绿色的数字跳动,颜色交替。

“喂喂喂,茶朔杏,你感觉怎么样啦?”

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茶朔杏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头发象是鸟巢一样的眼镜男,帅气的脸上是一副斯文与放荡不羁相互结合,他此时一脸温和笑意,目光倍感温暖。

只是茶朔杏本能的看向对方白大褂上胸前的铭牌。

麻木大吾。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在茶朔杏的印象中见过这个名字,但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因为她见过的名字太多了。

比如之前在梦中看见过的酒井仁美,之前的黑木阳奎,还有泉曾汐莉。

这些名字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她已经分不清了。

正当茶朔杏想要回答对方的时候,一个三十余岁的少妇急切地走了上来:“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她准备要大考了,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这是她的后妈,河合莉香,嫁来茶朔家族之后,改名为茶朔莉香。

茶朔杏的家庭在她七岁的时候就离异,她跟着爸爸生活,在十四岁的时候,她的父亲结识到她的后妈并且重新组建家庭,她考上闽元高中这所半贵族的重点学校给她们家狠狠攒了一波面子,自此之后,一直不管她的河合莉香便是严厉督促着她的学习。

茶朔杏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麻木大吾收起了和煦的表情,双手温和地搭在少妇白皙如玉的手上,脸上有些严肃道:

“夫人,仪器上有不少的指标表示,您的女儿有着严重的抑郁症,她刚才在睡觉的时候,大脑皮层在疯狂的活动,这种情况下我个人建议您的女儿要停止一切活动,安心在家休养。”

“抑郁症抑郁症,我的女儿怎么会抑郁啊,她天天好吃好住的,除了上学就是回家吃饭睡觉,怎么会抑郁呢。”河合莉香皱着好看的眉头,说道。

麻木大吾摇了摇头,认真道:“抑郁症是一种病,不是一个心情,它会导致人的休息不好,失眠多梦,甚至起床的时候还会腰酸背痛,睡眠质量很差,十分不利于正常活动,这样吧,您拿着待会出来的检查报告到学校,学校应该会给您批假条的,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修养几天。”

“但是要大考了啊!前几天我们才到山上的高原寺祈福,希望顺顺利利的,现在倒好,医生你一句话就要请假了,医生,你能不能通融通融,给点药让我女儿状态好一点应对考试,然后我们再休息,好吗?”

面对着这位美艳少妇情真意切的需求,还有摇晃在麻木大吾面前的乳沟,这位年轻的医生的眼睛有些发直,他叹了口气,妥协道:

“好吧,一会儿出来的报告就会就是您的女儿精神压力太大了,我开点药,只要按时服药,多带她散散心就好了,对了,这里有几张Höllisch乐队的门票,如果您有空,可以让女儿去放松一下。”

河合莉香接过门票之后,反手亲切握住了医生的手,这种年轻帅气的高学历分子可很少能近距离接触,一阵香风扑鼻,她点头道:“谢谢你医生,不然如果这次不能考试,不知道老家那边会怎么说我们了。”

茶朔杏没有继续听他们的寒暄,还有愈加暧昧的气氛,她只是转过头,看向窗户,目光所过,商业街上面的行人来来往往,不乏穿着和她一样校服的高中生在嬉闹着,甚至还有穿着警服的警察在街上巡逻。

是抑郁症导致的噩梦吗?

如果这些可怕的梦不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那些人,应该都没有惨死吧?

刚刚上了高中的茶朔杏,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身处于那一场场的噩梦,以及遭受的痛苦,都会是真实的。

“杏,待会你先回去吧,妈妈还有点事哦。”

茶朔杏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平复着内心躁动的心情,脸上挤出了一个可爱的笑脸,背着书包离开了医院。

“哎,今天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检查,也没有什么时间复习了。”

茶朔杏手里拿着一叠试卷,这是她上次考试的试卷,上面用红色笔和蓝色笔标满了答案和注解。

望着马路上拥挤的人流,茶朔杏本能地走进了一条人不多的小道,在这繁华的都市里,她还是更加习惯寥寥寂静。

“喵!”

就在这时,一只黑猫从旁侧窜了出来,一把精准地叼走了她手上的试卷。

“诶!?”

感受着手上被拉扯的力度和空掉的双手,茶朔杏等了整整两秒才反应过来,她转眼看着黑猫已经跑出了十米之远,高声叫着:

“等等!等等!我的试卷。”

茶朔杏迈着自己的小碎步,这段时间她根本没怎么休息好,更别说要和这种身手矫捷的小动物进行追逐了。

黑猫在屋檐上飞驰着,一两张雪白的试卷在它嘴上掉落,如同雪花般落在地上,茶朔杏本就跑得不快,现在还要分出神来到处抓着飞在半空的纸张。

只见长长的甩尾从拐角一窜而过,茶朔杏眼睁睁地看着黑猫钻进了一间修建到一半就停工的废弃大楼。

在这所被迫停工的大楼面前,茶朔杏并没有继续追赶,而是停了下来,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形发冷,如坠冰窖,不由自主颤抖的手指下是那些不想回忆起的梦境。

梦境。

对,梦境。

之前在噩梦之中,茶朔杏就亲身体验过一次死亡,她作为一位身材丰满的会社员在废弃大楼被人勒死之后,秀丽的双眼被生生剐去,只在脸上留下两个空洞的眼眶,鲜红舌头被人横刀割掉,剩下一个深邃的黑洞和半块流着血痂的截面。

她好像叫…

酒井仁美。

……

“找猫?怎么调到东京的警署之后,都是这些小工作啊。”

野比茂有些无奈地看着手机上面黑猫的图片,这是警署下来的委托,说是有一户人家的黑猫走丢了,还提供了一大笔的赞助。

原本这种小事警署是不会去做的,只是对方给得实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委托人怎么拍的,照片上面乌漆嘛黑的,配合上幽暗的背景,一大片黑色的背景中只能看到一双碧蓝的猫眼,甚至野比茂觉得随便在街上找一块煤炭点两笔蓝色颜料都能拍成这样的效果。

“小茂,我问过店主了,他看到有只黑猫钻进了巷子,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

一位女性警员撩着她蓝色警帽下的棕色长发,她叫泉永白,虽然是女性,但她在警署里面威望很高,年纪轻轻就做到了警署的二把手。

她指着一个通往废弃工地的方向,这块地原本是被承包商买了下来,准备建造商品房,只是施工到一半,承包商突然暴雷宣告破产,不仅没有能力偿还银行贷款,就连工地工人的工资也没有发下去,这片施工到一半的工地自然而然的只能无限延长工期了。

“行行行,泉永姐,咱们快点把猫抓了就回去吧。”野比茂叹了口气。

似乎是看出了这位年轻毕业生的想法,泉永白笑着用手肘顶了顶野比茂的肩膀,说道:

“雇主那边还送了几张‘Slow Bang’演唱会的门票,咱们休息日去看看?算是泉永姐带你去见见世面。”

“免了。”

“啊?为啥呀,说不定还能在那里遇到你的真命天女呢,你想想啊,一个喜欢Slow Bang的文雅女孩子,再配上咱们小茂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警校学生的一把手,可谓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野比茂扶着额头,无奈道:

“有泉永姐在身边已经够折磨了,还来一个女朋友我真受不了。”

说到这里,泉永白突然眼睛一亮,笑道:

“说起演唱会,你大哥野比世纯为了维护两周之后在东京巨蛋演出的超人气乐队Höllisch的秩序,还特地成立了一个安保组呢。怎么说呢,真不愧是你们兄弟俩,一个是老成稳重的搜查一课课长,另一个耀眼夺目的新星,大家在警校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但兄弟俩不约而同都做着小事呢,突出一个人才乱用,铺张浪费。”

泉永白拍了拍野比茂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所以啊,也不要自怨自艾了,你这么强的哥哥都去当安保了,你找个小猫也是一次锻炼自己的机会啊。”

讲到最后,泉永白这位只比野比茂大几岁的美女警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啊?不会吧?”

野比茂有些呆滞,那个不可一世万众瞩目的大哥,居然负责一场演唱会的安保吗?

“嘿嘿,你可别小瞧你哥哥哦,那小子,鬼点子可多着呢,不像你,呆头呆脑的。”

泉永白眯着眼,毫不留情地打击一下野比茂。

而野比茂也不甘示弱,反击道:

“泉永姐你不是比我哥小一届吗,听说你还倒追过我哥呢,是不是做了很多功课啊,怪不得对他这么熟悉。”

“你这小子,讨打是吧!”

抓猫这种事讲究一个随缘,野比茂和泉永白倒也不急,两个人走在小巷里插科打诨,有说有笑,突然间泉永白伸手一抓,抓住了一张从天空飘下来的试卷。

“这是哪个调皮学生把卷子丢了吧?”野比茂说道。

泉永白微微皱着眉,她好看白皙的手指摸着干燥的纸面,直到触碰到了湿润的地方,捏着手指放在鼻子下,那是一股唾液干燥之后留下的臭味。

“好像不是。”

在阳光之下,泉永白举起了试卷,透过光亮,他们清晰地在试卷上看到了一个牙印。

“那是猫的牙印!”野比茂惊呼道。

“不止这样,这里还有根黑猫的猫毛。”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同一个想法。

地点正确,物种正确。

说不定这就是委托人所说的那只黑猫!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打破了小巷的寂静。

两人转过头,声源处是来自一间施工到一半的废弃建筑大楼,没有丝毫犹豫,两人一前一后跑进了工地。

“这是个女生,听声音大概十六岁左右。”泉永白说道,“地点在大楼的二楼,声音来源处只有一个人,有可能是一个女生被挟持或者绑架,要先做好和歹徒对抗和解救人质的准备。”

“了解!”

野比茂一马当先跑在前面,他几步跨上了只有混凝土雏形的楼梯,手指在腰间舞动,一柄新南部M60转轮手枪已经上好了膛。

这道没有护栏的楼梯上挂着一条发黑的细长血线,越是往上,血线越粗。

按照血液的色泽度,这血不是今天的。

想到这里,野比茂的内心稍稍安定,他一步横跨四个阶级,跃上了二楼,身形在地上打了个滚,手枪瞄准着二楼的空间,还没等他站稳,便是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差点让他扣动扳机。

在废弃大厦的二楼,那是一个高中生女孩,她跪坐地上,全身瑟瑟发抖。

在高中女孩的前面,是一滩一直蔓延到楼梯口的黑色血迹。

而在血迹的尽头,是一具女性尸体。

黑色长发挥洒而下,只是原本高挺的鼻梁上原本带着眼球的眼眶此时空空如也,只留下吓人的圆孔,舌头只剩下了半截,还有半截鲜红的舌头落在了已经干透的地上,切口的横截面已经发黑,这张原本丰满的脸蛋此时仿佛一个干枯的骷髅头。

女尸的脖子上只留下一条遍布指甲伤口的发紫勒痕,从尸体黑色制服包裹着抵在地上的硕大酥胸,还有包臀裙下那双已经僵硬的饱满黑丝双腿,这明显的第二性征可以看出女尸生前的丰满与绮丽。

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残忍的手法,一瞬间让野比茂想起了怨渡天使。

“小茂,情况怎么样了?”

没有听见回答,泉永白抬头顺着呆呆站立的野比茂上到了二楼,直到她看到了眼前这具被人杀害之后眼睛和舌头都被剖开割掉、死状极其残酷的女性尸体,忍不住尖叫出声来。

这声尖叫终于是刺激到呆呆坐在原地的茶朔杏紧绷的神经,她眼看着两名警察就站在自己身后,她一下子扑到了女警泉永白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梦,我的梦,居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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